第159章 初开天眼
  这一刻,我浑身汗毛倒竖,那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就像入骨之蛆,弄的浑身难受。
  “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张伯变了,轮廓鲜明的线条,苍劲有力的胳膊,不像一个老伯,身体健壮的怕是连黑熊都不差。
  “这是封印?”我嘴角喃喃,虽然看过这方面的介绍,不过从来没见过,这是一种邪门歪道,用所有孤魂野鬼来解封身上的封印,获得力量的提升,简直惨无人道。
  至于茅台那更是说不出的惊讶,谁说老人是吃素的,以后谁再说这样的话一定要打断他的第三根腿。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我冷静的问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放松。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活不过明天的日出就行了。”
  他动了,一个跳跃,最起码五六米来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直接跳到我和茅台头顶,来了一个泰山压顶。
  “撤。”
  茅台一个翻滚,我也迅速的撤离,动作都快到极致,不敢有一点的怠慢,张伯给我的感觉就很危险,如果不出意外,我和茅台联手都不一定是对手。
  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我和茅台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深深的震撼,这力量大的吓人,怎么抗衡。
  “这邪不胜正,肯定能找到办法克制这邪术。”这个时候,茅台都不忘记给我灌心灵鸡汤。
  我灵机一动,这每个人都有眼,更厉害的也是阴阳眼,可以看破虚妄,识破鬼魅变化,或许这可以看清这邪术的真面目。
  心念动,顿时眼睛发生了变化,阴阳眼已经打开,顿时眼前的张伯和至少发生了很大的区别,浑身黑气腾腾,面色狰狞,恐怖到无法形容。
  我再仔细的看着张伯的身体,这一刻眼睛刺痛无比,似乎隐约的能看清他的骨骼和血液。
  刺痛,无比的刺痛辣的我睁不开眼。
  “怎么了?”茅台注意到我的变化,不由得问道,毕竟现在是两个人在战斗。
  “我眼睛睁不开,我刚刚看到了他浑身的血液和骨骼。”我说道,弄的茅台更加疑惑。
  “你快用阴阳眼看。”
  每个人都有阴阳眼,这要看后天的努力,或者凭借机缘,科学无法解释,只能用灵异事件说明,不过修为一旦到达真人,那阴阳眼一定会开启。
  “好。”茅台立即答应了下来。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茅台摇摇头,道:“不行,一潭黑雾,根本什么都看不清,这见过修为超过了我,没什么用。”
  这下我就更迷惑,那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
  这时候张伯又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浑身的气势更甚,没有使用什么道术,也没有再使用什么邪术,就是这样实打实的拳打脚踢,不过我和茅台都无法抵挡,所谓力量的碾压说的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我和茅台再次被击飞,摔倒在地,嘴角出血,已经受了轻伤。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被活活打死。
  我头脑在以好几倍的速度思考逃生的办法,求救?逃跑?最终一一都被否定。
  难道今天命绝于此?
  张伯再次冲了过来,硕大的拳头顶起呼呼风声,这一拳头下去,恐怕瞬间就脑浆炸裂,死的不能再死。
  “砰!”
  刚在鬼门关门口踏了一步,还没熟悉,顿时一声急促的撞击声在我耳边响起。
  “快跑。”
  我一听是雪姐的声音,赶紧睁开眼,张伯被雪姐开的车给一下子撞飞,我和茅台这才脱险。
  “小雪,本来想留你一命,是你自己不想活的。”远处一道恶狠狠的声音说道,我看到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慢慢睁开,露出凶光。
  “雪姐,快离开。”我大吼一声,知道不妙,撑着虚弱到爆的身体,一下子来到车前,希望挡住他,可是仅仅凭着我如何能挡得住。
  “加入一个如何?”
  我看向一旁的茅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和我一起抵挡着这个怪物。
  结局可以预料,我和茅台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击飞,浑身说不出的疼痛,幸亏体质过人,不然这一下非得要了老命。
  就在被击飞的时候,我感觉击中自己的一部分力气到了头上,然后在我头脑里面天人交战,额头上剧烈的疼痛,仿佛额头上被生生的撕开一道大裂口。
  更加令我奇怪的是,我眼睛明明是闭上的,不过四周我却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更加清晰,那草木的轻微动弹,茅台的喘息,雪姐紧张的呼吸,甚至还有空气中各种气体的走动。
  这太让我不可思议了,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书有云:额头有一眼,名为天眼。
  至于其他人则说这是一种无稽之谈,人生来就两只眼,哪会平白无故的多长一只眼,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至于道家解释,天晚的确存在,不过那是天师才能领悟到的一种规则之力,古往今来,很少见。
  这些我自然不知道,我好奇的看着张伯,四周的一切仿佛静止般,张伯在我面前被剖析开来,那经脉,血液,一切都不存在秘密。
  等等,我带着不可思议,血液竟然在逆流。
  “这家伙的血液竟然逆流。”我朝着茅台说道。
  “怪不得,原来如此,借用逆流的血液来提供力量,消耗的是生命。”茅台恍然大悟,接着道:“只需要给他放血,这邪术就会被打破。”
  我点头,感觉额头上面巨痛,茅台说的也很有道理。
  “茅山令,敕。”
  茅台手中长袖一挥,顿时这茅山令如家常便菜般被用出,顿时铺天盖地的桃木剑朝着他席卷而去。
  张伯身体灵巧的很,一把又一把毫无压力的躲开,不过身体上避不开被划破和刺伤,那伤口上的血液根本止不住,如那水堤泄洪般。
  试问这血液逆流,止住怎么可能。
  “该死。”张伯骂了一句,怨恨的看着我和茅台一眼,知道我和茅台已经识破了他的邪术,不过并没有逃走。
  “我没有着急杀死你们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什么叫做以卵击石,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