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长孙无忌懵了
长孙无忌问道：“殿下，这副犁头的图纸，是谁进献的呢？既然有人进献，那么只要把对方请出来，自然能阐述一二。”
李世民目光落在杜如晦身上，道：“克明，这是你家二郎进献的。”
“啊！”
杜如晦听得惊呼出声。
他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皱眉道：“臣对这事儿，一无所知。不过殿下，二郎如今性情大变，说话难免夸大，还请殿下海涵。”
他心中暗骂杜启大放厥词。
心中琢磨着，等自己回到府上，就得以藤条把杜启喂饱，否则这小子老是去惹是生非。
李世民继续道：“说起来，杜二郎进献这名为曲辕犁的犁头，是因为他今日一早，去了御香楼，打着本王的旗号，以四千贯钱，替千雪赎身了。”
“这孽子啊！”
杜如晦听得心头一颤。
更是大骂杜启混账，竟然敢打着秦王的旗号办事。
杜如晦躬身道：“殿下，卑职教子无方，恳请殿下责罚。”
李世民摆手道：“克明，不必如此。如果杜启所言属实，他这曲辕犁，能提升耕地的速度，本王欢喜都来不及，处罚他作甚。”
顿了顿，李世民继续道：“把你们一起喊来，是让你们随本王一起去匠作坊，让工匠按照图纸制作曲辕犁。等制作完成后，我们让同样水准的老农，各自用不同的犁头耕地。本王倒是要看一看，最终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杜如晦心头忐忑。
一个小小的犁头，要提升一半的速度，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世民道：“走吧！”
李世民走在前面，杜如晦等人跟在后面。
长孙无忌轻笑道：“克明，你杜家二郎，可是不简单啊。不过犁头的事情，暂且不论。这千雪出阁后，离开御香楼，如今是跟着杜二郎，也不知杜二郎是否带回家。”
房玄龄打趣道：“小小年纪，已有风流韵事，以后定是风流人物。”
两人打趣着，杜如晦面颊抽搐。
他内心更是怒火升起，这孽畜，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是欠抽。
李世民看在眼中，心头轻笑。
他很是好奇，杜启打算怎么躲过一劫。
一行人不多时，便到了匠作坊。因为曲辕犁的制作并不复杂，秦王府匠作坊内的匠人，全都是技艺极为精湛的匠人，曲辕犁的图纸交给匠人后，一众匠人分工合作，半个时辰都不到，便已经完成了制作，然后组装了起来。
李世民如获至宝的看着曲辕犁，吩咐道：“走，我们立刻出城。本王如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这曲辕犁的成效。”
李世民风风火火的，带着杜如晦、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出城。
一行人，从北门出城的。
到城外隶属于官田的地方，李世民安排人请来两个耕种水平相当的老农，说了以曲辕犁、直辕犁犁地的事情，便各自把犁头架在耕牛身上准备耕地。
长孙无忌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两个老农，忽然道：“克明，这如今即将开始比试。你杜家二郎的曲辕犁，失败和成功，就在此一举。这杜二郎，如果忽悠殿下，可就该惩罚了。”
杜如晦听得眼中冷光一闪。
他哼了声，便道：“可如果我家二郎，进献的曲辕犁，真能提升犁地的速度，那么，可就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对大唐的万千百姓来说，那就是功勋卓著。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二郎的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李世民见状，接过话道：“杜二郎这小子，虽说滑不留手的，却是一个好孩子。”
这直接定了调子。
杜如晦扫了长孙无忌一眼，便不再思索，目光落在准备好的两个老农身上，说道：“殿下，可以开始下令了。”
“开始！”
李世民直接下令。
随着命令的下达，两个老农都各自挥舞着鞭子，使得耕牛往前走，拖动犁头开始耕地。一开始时，因为老农所习惯的，是直辕犁，所以直辕犁耕地的速度快一些。使用曲辕犁耕地的老农，因为不怎么熟悉，速度稍稍落后。
这一幕，落在了李世民等人的眼中。
李世民倒是没说什么。
毕竟这才刚开始。
长孙无忌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道：“杜克明，看样子这一遭，你家的二郎，是故意欺骗殿下。他如此行径，可是有些过了。此风，更不可助涨。否则小的时候，已经是假传命令。等他长大了，那还得了。”
“放屁！”
杜如晦哼声道：“我杜如晦的儿子，不可能做出撒谎的事情。长孙无忌，你不懂，那就闭上你的臭嘴。如今才刚开始，往后看便是。”
房玄龄在一旁，却是没有搭话。
长孙无忌也就是见杜启如此的出色，略微针对了一些，倒也是无关大雅。
李世民没有说话，但他忽然道：“曲辕犁的耕地速度，已经开始提速。虽说速度的提升，暂时还不是特别明显，但至少比刚才更快。曲辕犁和直辕犁耕地双方的距离，正快速缩短。”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望去。
只见耕地的两个老农，距离的确在不断的缩短。
最关键的是，李世民等人明显看到了，一旦遇到拐弯的地方，曲辕犁极为容易调整方向，但直辕犁却是笨拙无比。
尤其耕地的时间超过半个时辰后，直辕犁的老农已经停下来休息，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耕地劳作，反倒是使用曲辕犁的老农，依旧老神自在的继续耕种，仿佛没有什么压力似的。
尤其这时候，曲辕犁已经甩开了直辕犁。
距离越拉越远。
曲辕犁的速度，已经远超直辕犁。
高下立判。
杜如晦长出了一口气，瞅了长孙无忌一眼，嘴角噙着笑容，说道：“殿下，犬子虽说行事无所顾忌，但这曲辕犁，的确不错，而且的确成功。犬子性情过于嚣张，行事更是毫无顾忌，等回府后，臣定会狠狠的处罚他。”
“不必处罚了。”
李世民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道：“杜启这小子，这一遭立下了大功。他的这曲辕犁，能极大的提升速度，可谓功在社稷利在千秋。这一次，本王赚了。”
顿了顿，李世民道：“可惜，杜启是克明的儿子。可惜本王膝下，没有这般聪颖出色的孩子，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李世民连连感慨。
但话里面，对杜启的赞赏，却是毋庸置疑的。
长孙无忌却是懵了。
他心中叹息，杜二郎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和好运气。先前是孙思邈手书的《新五禽戏》，如今又是这曲辕犁。
长孙无忌摇头。
杜二郎看样子，已经是深得秦王殿下的赞赏，压都压不住了。
杜如晦这一刻，内心已经是心花路放，他正色道：“殿下谬赞了。二郎这小子，还是毛毛躁躁的。他这般行事，需要敲打才是。”
李世民等人一听，心中赞许杜如晦，又羡慕杜如晦教导孩子的方式，心中又开始琢磨着，也要学一学杜如晦，施行棍棒教育，让孩子听话成才。
李世民目光落在杜如晦身上，道：“克明，这是你家二郎进献的。”
“啊！”
杜如晦听得惊呼出声。
他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皱眉道：“臣对这事儿，一无所知。不过殿下，二郎如今性情大变，说话难免夸大，还请殿下海涵。”
他心中暗骂杜启大放厥词。
心中琢磨着，等自己回到府上，就得以藤条把杜启喂饱，否则这小子老是去惹是生非。
李世民继续道：“说起来，杜二郎进献这名为曲辕犁的犁头，是因为他今日一早，去了御香楼，打着本王的旗号，以四千贯钱，替千雪赎身了。”
“这孽子啊！”
杜如晦听得心头一颤。
更是大骂杜启混账，竟然敢打着秦王的旗号办事。
杜如晦躬身道：“殿下，卑职教子无方，恳请殿下责罚。”
李世民摆手道：“克明，不必如此。如果杜启所言属实，他这曲辕犁，能提升耕地的速度，本王欢喜都来不及，处罚他作甚。”
顿了顿，李世民继续道：“把你们一起喊来，是让你们随本王一起去匠作坊，让工匠按照图纸制作曲辕犁。等制作完成后，我们让同样水准的老农，各自用不同的犁头耕地。本王倒是要看一看，最终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杜如晦心头忐忑。
一个小小的犁头，要提升一半的速度，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世民道：“走吧！”
李世民走在前面，杜如晦等人跟在后面。
长孙无忌轻笑道：“克明，你杜家二郎，可是不简单啊。不过犁头的事情，暂且不论。这千雪出阁后，离开御香楼，如今是跟着杜二郎，也不知杜二郎是否带回家。”
房玄龄打趣道：“小小年纪，已有风流韵事，以后定是风流人物。”
两人打趣着，杜如晦面颊抽搐。
他内心更是怒火升起，这孽畜，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是欠抽。
李世民看在眼中，心头轻笑。
他很是好奇，杜启打算怎么躲过一劫。
一行人不多时，便到了匠作坊。因为曲辕犁的制作并不复杂，秦王府匠作坊内的匠人，全都是技艺极为精湛的匠人，曲辕犁的图纸交给匠人后，一众匠人分工合作，半个时辰都不到，便已经完成了制作，然后组装了起来。
李世民如获至宝的看着曲辕犁，吩咐道：“走，我们立刻出城。本王如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这曲辕犁的成效。”
李世民风风火火的，带着杜如晦、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出城。
一行人，从北门出城的。
到城外隶属于官田的地方，李世民安排人请来两个耕种水平相当的老农，说了以曲辕犁、直辕犁犁地的事情，便各自把犁头架在耕牛身上准备耕地。
长孙无忌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两个老农，忽然道：“克明，这如今即将开始比试。你杜家二郎的曲辕犁，失败和成功，就在此一举。这杜二郎，如果忽悠殿下，可就该惩罚了。”
杜如晦听得眼中冷光一闪。
他哼了声，便道：“可如果我家二郎，进献的曲辕犁，真能提升犁地的速度，那么，可就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对大唐的万千百姓来说，那就是功勋卓著。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二郎的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李世民见状，接过话道：“杜二郎这小子，虽说滑不留手的，却是一个好孩子。”
这直接定了调子。
杜如晦扫了长孙无忌一眼，便不再思索，目光落在准备好的两个老农身上，说道：“殿下，可以开始下令了。”
“开始！”
李世民直接下令。
随着命令的下达，两个老农都各自挥舞着鞭子，使得耕牛往前走，拖动犁头开始耕地。一开始时，因为老农所习惯的，是直辕犁，所以直辕犁耕地的速度快一些。使用曲辕犁耕地的老农，因为不怎么熟悉，速度稍稍落后。
这一幕，落在了李世民等人的眼中。
李世民倒是没说什么。
毕竟这才刚开始。
长孙无忌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道：“杜克明，看样子这一遭，你家的二郎，是故意欺骗殿下。他如此行径，可是有些过了。此风，更不可助涨。否则小的时候，已经是假传命令。等他长大了，那还得了。”
“放屁！”
杜如晦哼声道：“我杜如晦的儿子，不可能做出撒谎的事情。长孙无忌，你不懂，那就闭上你的臭嘴。如今才刚开始，往后看便是。”
房玄龄在一旁，却是没有搭话。
长孙无忌也就是见杜启如此的出色，略微针对了一些，倒也是无关大雅。
李世民没有说话，但他忽然道：“曲辕犁的耕地速度，已经开始提速。虽说速度的提升，暂时还不是特别明显，但至少比刚才更快。曲辕犁和直辕犁耕地双方的距离，正快速缩短。”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望去。
只见耕地的两个老农，距离的确在不断的缩短。
最关键的是，李世民等人明显看到了，一旦遇到拐弯的地方，曲辕犁极为容易调整方向，但直辕犁却是笨拙无比。
尤其耕地的时间超过半个时辰后，直辕犁的老农已经停下来休息，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耕地劳作，反倒是使用曲辕犁的老农，依旧老神自在的继续耕种，仿佛没有什么压力似的。
尤其这时候，曲辕犁已经甩开了直辕犁。
距离越拉越远。
曲辕犁的速度，已经远超直辕犁。
高下立判。
杜如晦长出了一口气，瞅了长孙无忌一眼，嘴角噙着笑容，说道：“殿下，犬子虽说行事无所顾忌，但这曲辕犁，的确不错，而且的确成功。犬子性情过于嚣张，行事更是毫无顾忌，等回府后，臣定会狠狠的处罚他。”
“不必处罚了。”
李世民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道：“杜启这小子，这一遭立下了大功。他的这曲辕犁，能极大的提升速度，可谓功在社稷利在千秋。这一次，本王赚了。”
顿了顿，李世民道：“可惜，杜启是克明的儿子。可惜本王膝下，没有这般聪颖出色的孩子，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李世民连连感慨。
但话里面，对杜启的赞赏，却是毋庸置疑的。
长孙无忌却是懵了。
他心中叹息，杜二郎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和好运气。先前是孙思邈手书的《新五禽戏》，如今又是这曲辕犁。
长孙无忌摇头。
杜二郎看样子，已经是深得秦王殿下的赞赏，压都压不住了。
杜如晦这一刻，内心已经是心花路放，他正色道：“殿下谬赞了。二郎这小子，还是毛毛躁躁的。他这般行事，需要敲打才是。”
李世民等人一听，心中赞许杜如晦，又羡慕杜如晦教导孩子的方式，心中又开始琢磨着，也要学一学杜如晦，施行棍棒教育，让孩子听话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