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席子骞郁挽歌番外12
  郁挽歌并没有起身,只是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席子骞。
  嗯,好像黑了点。
  “是啊,很无聊。”
  郁挽歌轻轻点了点头,如实回道,来这里本来就不在计划之内,也不是她的意思。
  席子骞走近,在挽歌身旁坐了下来,目光在女人那张俏脸上肆无忌惮的扫了一遍。
  “无聊也得在这给我待着,假期最后一天再回去。”
  郁挽歌朝席子骞咧了咧唇,假笑了声,然后不再搭理他。
  “累吗?”席子骞又问。
  “你说呢?”郁挽歌反问道。
  席子骞起身,握着挽歌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来到桌前。
  “饿了吧,来吃饭吧。吃晚饭,你早点儿休息。”
  “我下午才吃了,现在不饿。”郁挽歌摇头,不想吃。
  见郁挽歌又要起身,席子骞蹙眉:“那就陪我吃!”
  郁挽歌最后也只好坐在桌前,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待席子骞吃完后,朝他说道:“我想洗澡。”
  “嗯,待会儿我带你去。”席子骞看了挽歌一眼,然后笑道。
  只是当郁挽歌发现席子骞拿着脸盆,里面装着他的毛巾和衣服时,愣了几秒。
  “你也要洗啊?”
  “废话不是?”席子骞拧眉反问,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郁挽歌心想,洗就洗吧,只要不是跟她一起洗就行。
  但是,上帝总是听不到她的祷告。
  “席子骞,你干嘛?”
  见席子骞准备跟着她进浴室的时候,郁挽歌停下了脚步,质问道。
  “一起洗澡啊,还能干嘛?你想让我干嘛?”
  席子骞却一脸的坏笑,还不忘伸手摸了摸挽歌的脸蛋。
  “不行,我先洗,你再洗。”
  郁挽歌立刻抗议道。
  “这里讲究的是节约用水!”席子骞直接提醒道:“所以,必须一起洗。”
  郁挽歌还想再说什么,结果却被席子骞给推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是个单人浴室,席子骞才不会带着挽歌去公用洗澡房呢。
  一进去,席子骞便锁了门。
  郁挽歌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加速了起来。
  心想,这个男人待会儿在洗澡的时候该不会兽性大发吧?
  毕竟两个人已经三个多月没见面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脱衣服啊!我们得快点儿,待会儿还有人用。”
  席子骞见郁挽歌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微微皱眉,催促道。
  郁挽歌眼神闪烁了下,又想歪了。
  “想什么呢?动作快点儿!”席子骞又催促了声。
  郁挽歌这才磨磨唧唧地脱衣服。
  席子骞三两下便一S不挂地站在那了,回头见郁挽歌还在脱,于是皱眉。
  “磨蹭什么呢?脸蛋怎么那么红?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郁挽歌想了想,这里可是在部队,而且还是洗澡房,这个男人就算再流氓也应该不至于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的动作倒是快了些。
  “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很想。”
  席子骞朝郁挽歌保证道,不过最后又补充了句。
  “流氓!”郁挽歌骂了句,然后背着身子,她多少还是会有些害羞。
  席子骞见状直接一把将她拽了过去,温热的水直接浇洒在了头顶,然后顺势而下,蔓延全身。
  郁挽歌先洗的头发,洗澡水漫过脸颊,让她睁不开眼睛。
  席子骞洗澡很快,站在旁边,目光从媳妇的脸上逐渐往下移,最后喉结滚动了下……
  郁挽歌洗好头发后,侧头,眸光下垂着,刚好看到了席家小二朝她点头。
  “你……流氓!”
  郁挽歌本能地往旁边一躲,又羞又气地瞪着席子骞。
  席子骞则一脸的无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吧。”
  郁挽歌却没好气地催促道:“你不是洗好了吗?你先出去吧。”
  席子骞却没有要出去的打算,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郁挽歌。
  “你……你别胡来啊。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郁挽歌被男人的眼神吓到了,于是提醒道。
  “行了,我出去,你赶紧洗。”席子骞终于还是妥协了,穿了衣服然后开门出去了。
  郁挽歌终于松了口气。
  席子骞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守在外面。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席子骞有些不耐烦了,然后敲了敲门。
  “好了没?”
  这女人洗个澡都这么磨叽吗?
  “好了。”里面有弱弱的声音响起。
  很快,洗澡房的门被打开,郁挽歌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和绿色休闲短裤,趿拉着拖鞋。
  一张脸特别干净,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
  席子骞看了眼挽歌,然后帮她拿着盆,大步走了出去。
  郁挽歌在他身后跟着,晚上的风还是带着一丝凉意的,尤其还是在山里。
  郁挽歌只求自己别感冒了。
  回到席子骞的宿舍,郁挽歌找了条干毛巾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又擦了遍。
  席子骞则拿起暖壶倒了杯水,一边喝水一边瞅着自己的媳妇。
  嗯,清水出芙蓉的样子还真是挺迷人的。
  郁挽歌察觉到了席子骞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席子骞也没回答,仍然端着水杯,要笑不笑地睨着郁挽歌。
  “饿了吗?吃点儿东西吧,若是半夜饿的话,可就只能饿肚子了。”
  郁挽歌仍然摇摇头,过了饭点儿她还是不要吃了吧。
  一来比较麻烦,二来,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身上长膘。
  分针哒哒哒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郁挽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席子骞则直接关了灯,然后朝郁挽歌的床走来,刚抓住被子一角准备掀开的时候……
  “我累了,能不能明天再……”
  郁挽歌揪着被子,跟席子骞进行着拉锯战。
  席子骞却弯腰俯身,对郁挽歌轻声道。
  “我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好不容易见一次,还不得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郁挽歌泪目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这床太小了。”
  “没关系,我压在你身上,不占地方。”黑暗中,席子骞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
  “你……你太重了。”郁挽歌仍然紧揪着被子不松手。
  “那你在上面。”席子骞笑着提议。
  “流氓!”郁挽歌好想哭,她这属不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坑。
  席子骞的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你说你今天都叫了我几次流氓了?我若是不做点儿什么,还真是担不起这两个字。”
  其实,屋内并不是太黑。
  虽然关着灯,窗帘也拉着,可外面的灯确实亮着的,所以屋内还是有光亮的。
  郁挽歌知道躲不过了,便只能由着他瞎折腾了。
  不过,这里的床不比家里的床,那个什么的时候,吱呀吱呀的,郁挽歌真的好想去撞墙。
  突然,外面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很响亮。
  然后,郁挽歌就听见了说话声。
  “谁!”席子骞自然也听到了,回头朝门外喊了声。
  外面确实围了几个人,想来听听‘墙角’,被发现后立刻‘转移了阵地’。
  “你出去看看。”郁挽歌推着席子骞。
  席子骞却微蹙着眉:“别管他们,春宵一刻值千金。”
  郁挽歌感觉好丢脸,她是疯了才会答应婆婆来这里找他。
  这个晚上,席子骞不知餍足地要了郁挽歌很多次,最后还是郁挽歌求饶了才放过她。
  “你回你床上去!”郁挽歌用脚踢了踢他。
  席子骞刚下了床,郁挽歌又朝他指挥道。
  “给我拿点儿纸。”
  席子骞开了灯,然后将纸巾递给了郁挽歌:“要我帮你吗?”
  “滚!”郁挽歌感觉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这个男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席子骞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了口然后问挽歌:“你喝水吗?”
  郁挽歌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嗯了声。
  她也确实有些渴了。
  席子骞端着水杯,走到床前,将水杯递给了挽歌。
  郁挽歌则扯起被子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伸出藕臂接过水杯。
  席子骞见状唇角轻扯出一丝弧度。
  第二天,席子骞起的比较早,虽然动作很轻,可还是吵醒了郁挽歌。
  “你继续睡吧,我白天可能没时间陪你,你若想去哪儿,就告诉小林,让他带你去。”
  “嗯。”郁挽歌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然后蒙住脑袋又睡了。
  事实证明,郁挽歌是真的很无聊。
  上午的时候,她出去转悠了一圈,下午的时候被小林带去看坦克了。
  “嫂子,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可以吗?”郁挽歌来了兴趣。
  “当然。”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席子骞回来的时候,郁挽歌还没有吃晚饭。
  “走,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郁挽歌疑惑。
  “吃饭。”席子骞和郁挽歌一前一后地出了屋,然后下了楼。
  “白天都做什么了?”
  其实,小林都已经跟他汇报过了,不过他还是朝挽歌问了遍。
  郁挽歌如实相告。
  只是当郁挽歌发现两人走的路并不是通往食堂的方向时,疑惑了。
  “不是要去食堂吗?”
  “不是。带你去见一下叶团长,平时很照顾我,对了,他媳妇也在。
  你若是觉得无聊的话,白天也可以去找她聊会儿天。”
  席子骞带着郁挽歌来到了叶团长的家,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菜香。
  “叶团。”
  席子骞朝叶团叫了声,然后介绍道。
  “这是我媳妇,郁挽歌。”
  郁挽歌立刻朝叶团礼貌地颔首:“叶团。”
  “你小子好福气呀。”叶团朝席子骞笑了声,然后将两人迎进屋:“别傻站着了,赶紧进来坐,你嫂子啊正在给你们炖鱼呢,马上出来。”
  郁挽歌还是一个比较会来事的:“你们聊,我进去看看嫂子。”
  正巧,叶团的老婆也已经关了火,正准备端着鱼出去呢。
  “呀,这是……小郁吧?”
  叶团媳妇端着鱼走出了厨房,然后一边笑道。
  “长得可真俊,水灵灵的,看起来真像是个学生。”
  桌上一共摆了六道菜,三素三荤。
  味道还真不错。
  餐桌上,四个人有说有笑的。
  离开的时候,叶嫂拉着挽歌的手好不热情:“你若觉得闷呀,就过来找我。”
  其实,这些应酬啊什么的,对郁挽歌来说真不算什么。
  她最愁的还是晚上。
  当然,席子骞可不是一个会心疼人的男人,至少不心疼她,要不然也就不会可劲地折腾她了。
  次日,席子骞依旧不能陪她。
  郁挽歌则在小林的陪同下进了山,然后拍了些风景,也瞬间找找灵感。
  午休的时候,宿舍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军装的美女,对,美女!
  长得挺标致的,个子很高,身材看起来也不错,脸蛋也完美,就是那副表情有些盛气凌人。
  “你就是席副团的媳妇?”
  郁挽歌见她像在审视一件商品一样地审视自己,心情瞬间便不太好了。
  “你是?”
  郁挽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猜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八成是席子骞的爱慕者或者是旧情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