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今天糊牌了吗?
  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怀愫/文
  阿娇一回来就看见项妈妈在家里组牌局, 她好久不回来,回来第一天不是跟小姐妹们约吃下午茶,而是约在家里打八圈。
  老姐妹们说好了,不打足不散场。
  阿娇牢牢记得讨好婆婆的关键要素, 她虽然不会做饭,但她会叫外卖,小桌上堆满了吃的,仿佛一场客厅麻将自助餐。
  白美兰在国外, 麻将搭子难找,好不容易凑了几个水平都不怎么样,一身武功半废,再跟小姐妹们摸牌, 上来就输两场。
  她一下叫住阿娇:“来来, 你来给妈妈摸牌。”
  结果做成一付自摸清一色, 白美兰女士笑得合不拢嘴,这么旺的儿媳妇, 到哪里去找, 把她娶进门, 项家肯定旺三代!
  拉她坐下一起打,结果阿娇一家吃三家, 没一会就赢得面前一堆筹码。
  几个人一看项云黩回来了,赶紧把阿娇赶下台, 可不能再让她糊了, 这几圈一打, 就没她不糊的。
  没想到她最后一又是自摸,阿娇把牌一推:“糊了!”
  伸手冲三家收筹码,开开心心的跟项云黩说:“请你吃炸酥肉。”
  项云黩:“……好。”
  白美兰推着阿娇:“去吧,我们玩我们的。”她也就是找人开心开心,她还打算呆到过年再走呢,不能现在就把人家打怕了。
  阿娇觉得这个游戏一点难度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功德金光提升了她的气运,反正摸到手里都是好牌,赢得十分轻松。
  她看见项云黩回来了,凑到他身边:“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一边说话一边鼻子一动,项云黩的身上有种香味,是她以前从来没有闻过的,她凑过去嗅了又嗅,脸色一沉:“这味道是谁的?”
  胡瑶“啾”了一声,提醒阿娇自己还被人类挟在腋下,让阿娇赶紧救她。
  白美兰把她抱在怀里亲一亲:“小乖乖,是不是要吃啊?”
  阿娇没空理会胡瑶,她摆摆手,示意等会再说,再说了,胡瑶分明是自投罗网,不能怪她。
  胡瑶迈着她的小短腿从楼上下来,她坐在沙发上点录电视剧看,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白美兰来了,她看见沙发上一个白毛团子,扔掉包就抱住胡瑶。
  揉来揉去,问阿娇:“这是你养的狗啊?叫什么名字啊?”肯定不是儿子养的,儿子能养他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胡瑶奋力想从白美兰的魔爪中挣脱,但已经来不及了,白美兰自己把自己升级成了奶奶,又给胡瑶梳毛,又给胡瑶挑小夹子。
  换芭蕾舞小纱裙的时候,发现胡瑶长了两条尾巴。
  阿娇正在努力想要怎么解释,白美兰女士就摸摸胡瑶的头,目光满含怜爱:“我们宝宝还是个畸形啊,不要怕哦,你比人家多一条尾巴,比人家漂亮。”
  胡瑶气得差点昏过去,尾巴是她高贵血统的象征,你才畸形,你们全家都畸形!
  白美兰听见胡瑶“啾啾”叫个不停,以为这个狗不仅尾巴畸形,声带也没发育好,更心疼了,买了一堆零食,还给胡瑶舔冰淇淋。
  胡瑶不得不暂时屈服在白美兰女士的淫威下。
  阿娇一把揪住项云黩的领子:“你说呀!这个味道是谁的味道?”
  白美兰摸着牌,竖起耳朵,几个老姐妹互换个眼色,笑着问:“美兰姐不去看看啊,小两口要吵架了。”
  白美兰好不容易做筒子做得顺,扔摇头:“我儿子不是那种人,宝贝女朋友宝贝得不得了。”这话也是说给小姐妹其中一个听的。
  当年白美兰有意牵牵线,让双方的儿女相个亲,小姐妹嫌弃项云黩将来是干警察的,虚有其表,工资又少,上班又忙。
  七八年前的旧事,白美兰记到现在,算一算,她盼儿媳妇也盼了七八年了。
  “小姑娘漂亮是漂亮,有点凶呀。”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白美兰瞥她一眼,知道对方做条子,扣下来就是不打,不咸不淡的说:“凶点好,我儿子这个脾气,不凶压不住他。”
  那边项云黩已经在解释了:“今天有人报案,我去现场的时候沾上的。”
  阿娇十分好哄,听完就不再追究,反而问他:“是个什么案子呀?”
  这正好是项云黩想问阿娇的,他拉阿娇上楼,问她:“世上真有电视剧那种害人的方式?”扎小人啊之类的。
  阿娇一拍巴掌:“楚服。”
  楚服应声出现:“在。”
  阿娇指指楚服,颇为骄傲的说:“这些楚服最知道了。”
  “不知您说的是哪一种?”到目前为止,楚服是很满意的,阿娇越是高兴,她就越是满意,项妈妈对阿娇很好,两人已经约定好了周末要去做美容,项妈妈还要带阿娇去逛街,给她买过新年的衣服。
  这些是阿娇没有感受过的快乐,楚服隐身看着阿娇,看到她笑,心中十分满足。
  连带着看项云黩都顺眼了些,客客气气问他。
  “可有那种让人逐渐失去一切的?”
  楚服想都没想,说道:“有许多种。”
  最常见的是带衰气运,气运一弱,干什么什么不成。气运越是坏,倒霉事就越多,倒霉事越是多,福运就更不可能上门来。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反之就是现在的阿娇,她因为功德金光的缘故,像打牌这样的小事,很容易就心想事成。
  项云黩好像懂了一点,他问:“就像大富翁里那种衰神卡一样?”
  “大富翁是什么呀?”阿娇眨巴着眼睛插问一句。
  项云黩解释了一下:“人的气运自有高低起落,就像卡片道具,就算使用,最多几个回合就会失效,是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楚服摇摇头:“不知,要看到她才知道。”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作恶,干的坏事多了,气运自然就衰败了。
  项云黩还问什么,眼睛一扫看见阿娇在网购大富翁,摸摸她的头:“这个可以跟你的朋友一起玩啊。”
  她终于有一个人类朋友了,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嗯!”阿娇美滋滋的点了一下头,问项云黩,“那个人是谁呀?”她要去看看能不能顺手积攒一个功德。
  “章荻,一个女明星。”
  阿娇知道她!郑安妮她们八卦过她,各种消息满天飞,别的阿娇不感兴趣,有一个八卦阿娇听得津津有味。
  “有人说章荻养小鬼!”阿娇兴冲冲把自己知道的分享给项云黩,又问楚服,“养小鬼是什么呀?”
  楚服一听,心中了然,任何巫术自有其起缘,两千多年前的人们拜什么的都有,以狐狸为神的,以参天古木为神的,得人供奉,便是有灵之始。
  有人供正神,就有人供邪神。
  正神导人向善,而邪神,你向它要求了什么,就要付出代价,但你无法支付,它便会反噬你。
  项云黩摇摇头:“我觉得不是,她如果用了这个手段,现在就不该报警了,她会找别的途径来解决。”
  项云黩不是没有试探过,他想到这个可能性了,所以才会胡意问章荻有没有去寺庙里拜过菩萨。
  章荻的反应在那一刻是真实的,她确实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所以她就更不会去碰这些东西,被反噬的可能性不大。
  阿娇托着腮:“有道理,我男朋友最聪明。”
  她当着楚服的面夸奖项云黩,项云黩笑了一下,揉揉她的头。
  楚服问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探一探究竟?”
  阿娇挥挥手:“去吧去吧,你也应该做好事,积功德。”说完冲楚服眨眨眼,我们一起当鬼修。
  楚服立时笑了,目光脉脉望着阿娇,“啪”的一下消失不见。
  阿娇立刻冲项云黩张开手:“抱。”
  项云黩一把将她抱起来,亲了她额头一下,他怎么觉得那个女鬼看阿娇的眼神不太对,还没等他细想,白美兰就在下面叫:“娇娇,来替妈妈顶一下,妈妈上厕所。”
  “哎!”阿娇脆生生答应,“来啦!”
  阿娇一下来,白美兰那些小姐妹们都纷纷表示不打了,今天累了,以后再说。
  白美兰就是故意的,她刚刚赢了一把大的,客客气气把人送到门口,撸起袖子:“晚上想吃什么?妈妈做糖醋小排骨、毛蟹炒年糕,再炖个土鸡汤。”
  胡瑶刚刚还一脸生无可恋,小脑袋一下就冒出来了。
  白美兰特别宠爱小白狗:“不要着哦,给宝宝炖鸡炖排骨。”
  胡瑶矜持的摆正了她的爪爪,揉两把就揉两把吧。
  阿娇一个人吃了一份糖醋排骨,吃得正兴起,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项云黩看她两只手都不闲着,替她接了。
  里面传来一个男声:“陈小姐,还记得我吗?我姓白。”
  阿娇一脸茫然,她不记得了,项云黩接过去,他已经听出来了,是白家老宅那个白少爷,当时对着阿娇打量了好几眼,他冷然道:“说。”
  对面没想到是项云黩接的电话:“项先生,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想见一见陈小姐,就是……清洁工作。”
  项妈妈在厨房里盛鸡汤,胡瑶跟在她屁股后面,项妈妈炖的鸡汤可比外卖的咕咕鸡香多了,这就是胡瑶小时候吃的那个味道。
  项妈妈想想鸡大腿是要给阿娇的,可胡瑶又实在讨人喜欢,挟了一个鸡翅膀给她。
  项云黩看了一眼厨房,问:“是什么业务?”
  白少爷笑了:“就是那种,跟我家差不多,我这个朋友遇到点倒霉事,项先生放心,是个女性朋友。”
  项云黩看了阿娇一眼,想到楚服,不,他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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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瑶:人家还在长身体
  项云黩:我就觉得事情有那么点不对劲
  楚服:娘娘,看我看我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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