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成功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楼婉言看着折磨自己已久的血液一点点流出体外,她的心里也是非常非常的激动的。
  这些年来,对于她来说,其实是真的很痛苦的,若不是因为凌安黎,她是真的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
  死都比活着强呀。
  只是她知道凌安黎的为人,更是知道,凌安黎有多么的爱她。若是她真的死了,后果会很可怕,她不想这么优秀的男子因为她而毁了。
  所以无论有多痛苦,无论有多么的厌恶还活着,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想让凌安黎担心。平时,更不会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来。
  现在好了,终于有可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她的心里是真的很激动的。
  随着白沫给楼婉言输血,楼婉言慢慢的身体不再颤抖了。
  终于,白沫取出来的血袋全部输完了,楼婉言这边似乎也没什么异常状况。
  凌安黎有些心疼的摸了下楼婉言的脸,脸上的笑容却是非常的真诚。
  全部弄好后,楼婉言自己试了下,发现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以前可是时常发病的,而即便不发病时,身体也是冷冰冰的,很是不舒服,发病时就更不要说了,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这一熬,就是二十多年,现如今,终于感觉到自己似乎轻松了许多,她真的熬过来了。
  楼婉言大喜,体内的真元开始自动运转了起来。
  很显然,这次也是成功了。那毒素在她体内那么多年,她稍微感受下就能知道,而如今,那些毒素真的是已经消失了。
  大家又多方检查了下,发现楼婉言真的好了。
  不过白沫也提醒了下,接下来这几天,还是要多多注意下,一旦发生什么异常,还是要说一下,尤其是血液里头是否有毒血复苏情况。
  若是有复苏,可就要考虑是不是有异常了,比如是不是还要再放一次血,或者说在楼婉言身上,放血没有用?
  大家都一一记了下来。
  楼婉言却突然拉着白沫的手,坐了下来:“丫头,真的是要谢谢你。不要觉得我客气了,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你也知道,我中毒这么多年了,你看小空那小子之前因为我,居然和你撇清关系就知道了,他对此事的耿耿于怀,其实比我还要严重啊。”
  “其实便是我自己,这些年也是很累的。我可是修士呢,可是那种疼痛都能让我觉得痛不欲生,足见那毒的威力了。若非牵挂着小空和安黎,有时候我真的想过,直接解决掉自己算了。那种疼痛,真的是没人能够理解的,我真的是很难受啊。”
  “若是如此继续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丫头,真的要谢谢你。”
  白沫也挽住了楼婉言的手臂:“母亲,一切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好的了。”
  楼婉言眼里带着泪花,却也笑着说道:“是的,会更好的。”
  一家人又聊了许久,聊着聊着,便说到了半个月后的白沫和凌空的大典。
  一群人讨论了许久,最终是白沫红着脸,和凌空一起离开了。
  在两人离开后,凌安黎却开始和楼婉言商量了起来。
  若说一开始,白沫和凌空两人要成为道侣,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白沫展露出来的头角,让凌家的人还是挺欣赏的,尤其是白沫没有背景,却能走到今日,真的是非常的难得的。
  但是他们这次回来参加典礼,并不打算过多干涉,一切事宜有凌安午准备就好了。毕竟之前因为楼婉言体内毒素的问题,凌安黎要照顾楼婉言,也没有时间去为典礼做点什么。
  可是现如今,他们却准备亲自参与进去了。
  都是一家人,感谢的话,也不能天天提,所以他们决定,这次的典礼,绝对不能太过平凡了。他们要亲自安排,也算是感激白沫的所作所为了。
  不管是凌安黎还是楼婉言,都动了起来。
  炎羽看着手里的请帖,有些不敢置信。
  当年他也是准备了请帖,请了凌家的人,准备让凌家出丑,想让凌空的道心留下无法恢复的痕迹,可是没想到最终,他策划的一些都没完成,反倒是今日,他居然收到了两人的请帖,这是多么的讽刺。
  炎羽有些疯狂的撕扯起了请帖来,可是那请帖可是凌安离亲自动手弄得,炎羽又怎能毁掉它么?
  最终,炎羽有些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看着那种红艳艳的请帖,怎么看怎么恶心。
  月华界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请帖,他们有些诧异凌空居然要有道侣的同时,也有些好奇女方到底有何特殊之处,居然让凌家的人另眼相看。
  除去月华界的人,凌安黎还特地把自己的一些朋友也给喊了来,那些朋友可都是大能尊者,能够来到典礼之上,也算是一种荣耀了。
  很快,举办典礼的时间也到来了。
  而白沫和凌空也穿上了新衣服。
  两人这几天也没闲着。
  凌家的那个大广场之上,无数宾客云集,眼巴巴的看着白沫和凌空,想不明白,凌空怎么会喜欢这一口,这小姑娘,看着真的是好年轻啊。
  广场之上,还竖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之上,聚集着凌家的几名高层,凌安黎夫妇,还有其他大能尊者。
  能够请到如此多的尊者,可全是凌安黎的功劳。
  凌家这边有专门主持典礼的人,白沫和凌空两人按部就班,跟着流程走了一遍,也算是结成道侣成功了。
  而那些大能尊者,也各个取出了一些礼物,送给了两人。
  典礼办得很热闹,便是那些准备惹事的人,到最后,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