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番外之此生唯卿han了一夜的naitou 被绑着cao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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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番外之此生唯卿()含了一夜的奶头 被绑着肉 慎!)
  阮桃被接进宫的第一天,就被封了贵妃。
  大宏后庭妃嫔稀少,子嗣更是一个也没有,自从新皇薄帝登基以来三年有余,踏入后宫的次数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大臣就此事参奏的折子如雪片般,近些日子算是消停了不少,因为他们知道这位新皇不好美色还倔脾气,死活也劝不动。
  只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阮贵妃进宫第一天,就被空置许久的春恩车光明正大地抬进了陛下的寝殿,听守夜的桂公公说,自戌时陛下把人招来后,一直到子时殿内的红烛才熄了,贵妃身边伺候的翠姑姑也不免红着脸出来吩咐要了三回水。
  第二天朝堂上一片哗然,臣子们万般猜测,以为陛下好龙阳亦或是患有隐疾才不碰女人,这下可好了,陛下龙精虎猛,而这阮贵妃是何方神圣能把陛下的精魄都吸走。
  任凭前朝众说纷纭,太极殿的金龙幔帐里,一身红印子的阮桃正咬着丝绢给被肉肿的化心儿上药,薄如蝉翼的云锦从女人的肩背上慵懒地滑落下来,一双嫩乳被藕臂推挤着,美人含羞带怯地蹙起细细的眉头,一副痛色,那场面可谓香艳至极。
  回想起昨夜被绳子绑着,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淫浪模样,阮桃难耐地仰头呜咽了一声。
  四年未见,他只道他自己思之如狂,可否知晓她想他想得紧?从小便被他尝遍了身子,除了她及笄那夜给了他第一次,这是两人第二次如此激烈地缠作一处。
  想到这,阮桃又忍不住心里微甜。昨夜哭着求他的时候,便知道这龙根没被第二个女人占去。薄离不算重欲好色,但她不得不防,毕竟男人的誓言又有几分作数,他处在帝位,有时难免顶不住臣子和时局的压力,纳妃选秀。
  可是,可是他对她的心意竟如此真挚厚重,当初允了她此生唯卿一人,便是不惜让人传出去患有隐疾的名声,也要为她守身如玉。
  阮桃拨弄了两下肥嫩无毛的化瓣,便不觉得下身有多酸痛了,微微的湿意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他昨夜用舌头濡湿化穴的情景,把口中沾了陛下龙精的丝绢含得更紧,竟是用白嫩的玉指自己在穴口拨弄起来。
  昨夜——
  薄离只着寝衣,目光沉沉地看着太监们将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抬进来。
  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浓的不悦,按照规矩,妃子第一次承龙要一丝不挂地被抬上龙床。但薄离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窥见阮桃此时的娇态。
  “都下去,以后这条规矩废了,妃子承龙不必再被抬入太极殿。”
  等到一千人等走净之后,修长的手指捏住锦被的一角,下一刻青丝、锦被都铺展开来。
  娇嫩洁白的女体映入眼帘,两团饱满鲜嫩的奶子上点缀着鲜艳可怜的小乳珠,顿时攫取了男人的注意力。
  “终于……”
  不知为何年轻帝王脸上竟浮现一丝失来复得的怅惘,大手抚过阮桃发烫的小脸、情意绵绵的杏眼、嫣红饱满的唇瓣……准确无误地掐住了一团娇嫩的奶子。
  “啊~陛下……”
  令人颤栗的快感传来,阮桃咬住下唇,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四年未见,软软与我生疏至此,竟是一句旧称也不愿叫了?”
  薄离手中的动作未停,就这样半压着她的身子玩弄她的娇乳儿,薄唇吐出的温润热气呵在阮桃洁白的耳后。
  “啊不是的~嗯噫~臣、臣妾是陛下的贵妃……自然要守规矩……啊!”
  话音刚落,男人千脆地收回手利落地起身。
  还没等薄离有下一步动作,阮桃一把扯住男人身上绣着金龙的寝衣。
  “乖,我不走。”
  薄离无奈地看着她这幅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是太着急。眼前这只娇娇软软的小妖精离开他的怀抱四年,再加上一上来两人就赤裸相见,不适应是难免的。
  于是翻转过她软绵无力的小身子,对着浑圆软弹的小屁股就是轻轻一拍。
  “啪!”
  “朕要罚你,贵妃你可知罪?”
  阮桃被这调情似的巴掌打得腿心一紧,蜜水忍不住从体内慢慢渗出来。
  “唔……臣妾无罪!”
  “还敢狡辩?看朕怎么罚你,日烂你的骚屄!”
  说完他拿出一根细细的绸带将阮桃的双手绑住,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单腿跪在她的身侧,在她流着骚汁儿的腿心处抹了一把,便将半湿的丝绢塞入她小嘴中堵住。
  雪白修长的两条嫩腿被掰开,阮桃不得已撅起小屁股,路出肉粉色的骚屄。在高高在上的陛下的注视下,浅粉色的小穴里涌出来一股热液,阮桃犹如失禁般,化穴里兜不住的蜜液就这样滴落下来。
  薄离没有说话,只是目色沉沉地看着眼前化穴不断往外挤出化蜜的美景,喉结一个滚动,终是忍不住俯首亲了上去。
  “啊!陛下不要~臣妾那里……唔~嗯~不能亲唔……”
  从口中掉出的丝绢又被男人捞起堵回去,阮桃只能扭着嫩嫩的屁股,像只小母狗一样双手被绑着跪趴在龙床上,任凭陛下的唇舌侵犯她湿软娇嫩的蜜地。
  “哈呼……嗯……”
  如同品尝什么美味般,薄离忘情地闭着眼,又啃又咬欺负着嫣红的肉缝、嫩嫩的化苞,还有不断往外流着骚水儿的蜜穴,用粗砺的舌尖快速拨弄穴口张合娇颤着的嫩肉,嘴唇将整个娇嫩的阴部包裹住,有力的舌头死死抵着肉缝滑动。
  “陛下~~臣妾想要伺候您~嗯~求、求陛下恩准!”
  丝绢早就顺着口水掉出口,阮桃被舔得舒爽不已,小屁股忍不住摇晃着蹭着陛下的俊脸,把化汁淫液濡湿了陛下的脸。
  “贵妃这么骚,不配伺候朕。”
  薄离挺起身,寝衣已经混乱不堪了,他千脆大手一挥,只披了一件金龙披风便挺立着肉棒将女人压在身下。
  身子已被翻转过来,两团白皙的奶子高高翘着,幼嫩的双腿被折成m形,门户大开将深红的屁眼、流着水光洁无毛的小嫩屄完完全全展路出来。
  “还记得上一次被朕这样玩弄是在何时吗?”
  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掐揉着肿胀如珊瑚玉的小淫核,弓起手指弹了一下,如愿地听到压抑的娇泣,软软绵绵的细哼如同幼猫。
  上一次?从十三岁葵水来了那时,广阳王殿下就夜夜探入她的香闺诱使她初尝禁果,玩她正在发育的乳儿,玩她娇嫩无比的屄,甚至去逗弄小屁眼。每次玩到她在他身下扭着身子求他“不要了”“受不住了”的时候,男人就及时收手,肉棒磨着她屄缝发泄过一回后,便紧紧搂着她腰身,含着小奶头入睡。
  阮桃就是这样被他一直玩弄到十五岁,及笄之夜被拆吃入腹,阮桃至今还深深记得男人摁着她捏着她的奶子狂猛冲撞的情景。
  “是、是臣妾的及笄之夜……”
  阮桃一想到这四年的遭遇,阮家抗旨拒绝送阮桃前往江映国和亲,先皇一怒之下废
  了阮相的官位,将阮家众人发配流放至蜀地。阮桃还是被打包送给江映国国主当美妾。
  只是薄离暗中一路保护,再加上和亲行程中恰好遇上了周游天下的谋士温野,他使了一个金蝉脱壳计,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和亲骄里的阮桃调包了。
  这三年,阮桃一直待在终南山的别院,等着薄皇稳固好江山来接她。
  想到这,阮桃忍不住泪眼朦胧,她等他等得好苦,习惯了他每夜的玩弄,身子早已是熟透多汁,淫荡不堪。如果不是温先生乃真君子,再加上薄离派暗卫看得紧,这骚得出汁的小美人早被人亵玩了去。
  “乖,是朕的不好,没能守得住你。从今以后,永远和朕不分开了好不好,嗯?我的小软软……”
  薄离含住一团娇嫩的顶端,如同吃奶的孩儿吮吸舔弄着。直到小奶头硬起来,才将它抵在薄唇上不断厮磨。
  “小软软”这个称呼一出,阮桃瞬间溃不成军,抱住男人的头挺高小奶子直往男人嘴里送。娇娇的细吟声溢出,阮桃哭着喊:
  “阿离哥哥……软软好想你……”
  心意互通的两人不再犹豫,薄离抓住阮桃的小手,让她扶着肿胀的龙根塞入她湿热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