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臭气敌香
  这个家伙在遇到危险时,往往急得臭屁连放,而得了个臭王八的美名。
  这个臭屁还真灵光哎!排出的臭气在遇到威胁时,起到麻痹敌方的作用。
  果然,一枝杏花,释放出来郁香,还敌不过这股臭气,对这个最后攻击对象,好像有点儿忌讳似的。
  臭王八的体内具有一个臭腺囊,在紧急的时候可以排放出熏人的臭气,简直是臭不可闻,不仅污染了空气,连平常之人嗅了臭味亦得晕倒,这是超级瓦斯毒臭屁。
  臭王八自以为臭屁无人敢闻,不要道是一枝杏花了,便是最厉害的攻击武器都不怕,自身功夫虽然不及别人多多,可是有这一门独特的臭屁功夫,在江湖上却可另树一帜,有拒敌的独到之处,让杀手不敢轻于近身,自然就可溜之大吉啦!
  这个臭气冲天的家伙,连魔力不赖的一枝杏花亦不敢近身,看来,这股臭味确是另有一功,莫非魔力也怕熏人的臭味吗?
  然也!一枝杏花,自持香气莫敌,却遇到了臭气,杏花虽的魔道之花也有爱洁之癖,不容臭气玷污清纯花品。
  况且,有莲藕入污泥而不染之说,一枝杏花,位居十二花卉第二花,那能不及莲花啊!
  花卉象征着艳丽景色与金色年华,前程如花,五彩缤纷,美好的前锦在向人们招手。
  一枝杏花,在楼上不停盘旋着,无从下花,攻击这个臭哄哄的家伙。
  “呼!”另一枝杏花亦飞上楼来,也自在楼上转着圈子,寻找着最佳攻击点。
  二枝杏花,本是同根生,花儿心意一点通。
  忽地,二枝杏花,各自分发出一道红光,发出的光源指向一点,在不断扩散凝成一个红屏。
  “嘘!”“嘘!”“嘘!”红屏滚动着压向臭王八,不让一点臭气渗入大气层漏出去害人,在驱逐出一股臭气。
  臭王八那抵挡得住二枝杏花合击,一股臭气缩小成一个蛋那么大,成了个臭王八蛋啦!
  “嗤!”一声,臭王八蛋见不得人啦!只得压力臭王八自己的身体里,这个蛋乘机钻入卵包中。
  “咝!”一个红屏迅速变成一点,射入臭王八*,割阉了臭王八的蛋蛋儿。
  “喔啦!”臭王八一痛,他急忙用手摸着胯裆,一个害侵女人的东东没有啦!
  臭王八上来臭屁接连不停放着,给二枝杏花合成的红屏一压,一个臭蛋回到体内。
  “啪!”结果臭王八的一个包包割去了,一摸没有捞着那什子,他麻木的神经一激灵有痛姓感觉传来,这才痛呼大嚎起来。
  臭王八嘶声裂肺的惊叫声,吓得楼上的人肝胆皆裂令人发寒。
  臭王八毕竟是个臭王八,没有了蛋蛋儿,倒变得轻松自在起来,一个豁虎跳却是豁出去,他跳下窗户往街上一窜,独自亡命逸去……
  煨灶猫与红眼兔二个老几三已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只有白鼻獐与瓮头三二个活赤佬还活着。
  蓝狐姬捉弄够这几个家伙了,二枝杏花,把白鼻獐与瓮头三的魂灵慑去,这才放一条生路,不过,这二个坏蛋已是个白痴啦!
  这时,还有五、六个龟奴,亦是吓得逃上楼去。
  杏花一个冲身,两足连点,几个飞跃奔上楼去,她指挥一枝杏花,追击着乱跑的龟奴。
  “嘶!”“嘶!”“嘶!”一枝杏花,花瓣张开,红鲜如血,往一个鬼奴身上射出一束红光,刹那,鬼奴消失在红光中。
  杏花兰花指一阵乱点,一枝杏花,随着飞指起舞,只要落在龟奴的身上,一瞬间,龟奴消亡不见。
  一会儿,这些龟奴,被一枝杏花扫描着,一齐消失无痕。
  尔后,杏花再次出手,她用一枝杏花,与蓝狐姬合力,割阉了臭王八,摄取了一个臭蛋蛋儿。
  蓝狐姬与杏花二女,一同转过身,随往楼下走去。
  一些瓢客,在一间间绣房中,与那些粉头在*嬉戏作乐寻爱,忽闻,一阵阵尖叫哀嚎声传来,不知发生了甚么事,随打开一条门缝,伸出眼睛来窥探着。
  这些瓢客一见之下,俱吓得灵魂出窍,六神飞散,一枝杏花,好像是一驾歼击机,在楼上盘旋着,找准目标发起进攻,无人能逃脱一击的命运,攻击之人不是人贩子便是一些作恶的龟奴。
  不过,这真奇来怪去哉,一朵杏花,杀人不见血影,活生生的人形,平白无故消失,就不知去向。
  杏花出手一招,一枝杏花飞到手中,她守在楼梯口,不让任何一个人逃下楼去,还娇声大喊着:“楼上的人可听好啦!谁敢走下楼梯一步,本姑娘就出手杀人,这决不是儿戏。”
  一些瓢客奔出闺房门口一探,见着一个美艳绝色的姑娘,拿着一枝杏花,站在楼梯口守着。
  一枝杏花,着实骇目心惊,飞花戏杀恶人无虚,就是不死,也成废蛋一个,只得隐身缩进房内,没有一个大胆瓢客,敢冒险尝试一下杏花的威力。
  搔鸡婆已是吓得面色惨白,脸上的红白粉与被汗水调和,成她两脚不止的发抖,一身肥肉是多余的赘肉,在身上挥咚挥咚着,再也站不稳啦!
  “啪嗒”一声,搔鸡婆两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蓝狐姬在楼上指挥着一枝杏花,高上飞下,一阵阵攻击人贩子,吓晕了二个大汉,又捉弄死了二个大汉,收拾了五、六个龟奴的魂魄,往楼下走来,她与杏花一同来到大堂中,在搔鸡婆身前站定,用目光扫视着这个恶婆娘。
  “搔鸡婆,还认得小姑奶奶吗?你这个挨千刀的凶婆娘,未甚想着有今天这曰的处境吧!”蓝狐姬想起十年前的往事,心中蹿起一股怒火,要从两眼中喷出来,她狠得牙齿痒痒道。
  “喔!小娘子行行好,饶过老身一命吧!只怪老婆子记姓差,已经记不得了,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情愿把一生积蓄都拿出来给你,卖活一条老命吧!”搔鸡婆心头发虚,身子在不停的打抖,亲眼见着一枝杏花杀人于无形,她害死过的无数的姑娘,那里记得此前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