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求助
  段葛兮急忙躲开余蓉蓉,这个跪拜之礼她实在不敢受,而且还是余蓉蓉的,还是不收为好。
  余蓉蓉着急了,登时把头砰砰砰的磕在地上道:“二小姐,原来都是贱妾的错,以后贱妾定会以二小小姐马首是瞻,还望二小姐救命啊。”
  看着地上狼狈的余蓉蓉,段葛兮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余蓉蓉以为段葛兮说她上次不知礼,顿时磕头如捣蒜道:“二小姐,是贱妾的错,是贱妾不懂事,二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贱妾吧,贱妾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段葛兮讽刺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你本来不笨,可为何吕月姝一发力,你便招架不住了呢?你如此毫无反击之力。让我如何帮助你,我需要的不是废物,不是没有脑子的。”
  人在不断的打击下才能开窍,余蓉蓉或许需要用打击和刺激的方式来唤醒脑子里面那根思索的神经。
  余蓉蓉蒙了,她看着段葛兮,忍不住道:“二小姐说的是何意?”
  段葛兮蹲在地上,距离余蓉蓉的距离特别的近,她在笑,眼里里面宛如含着一股清风,让喜欢她的人感觉到舒爽无比,让忌惮她的人,没由来的害怕。
  段葛兮笑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开窍,人在困局这么久却不懂得自救。”
  余蓉蓉子再次磕头道:“还望二小姐指点。”
  她实在是太需要指点迷津了,而且看样子二小姐已经胸有成竹,她需要段葛兮随便说出来的那么一句或者两句话,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段葛兮用眼神扫了扫她空荡荡的肚子,道:“肚子若是有货,一切都好办。”
  肚子若是有货?
  什么货?电光火石之间,余人惊讶道:“二小姐的意思是……”
  段葛兮点点头道:“最好是有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一切好办。”
  段家只有段鸿儒一个儿子,才两岁多一点,这不可谓不单薄。
  若是再有一个儿子,再给段鹄诞下一个子嗣………
  余蓉蓉惊喜的同时,忧愁上眉梢,道:“可若我现在宣布我有了身子,被大夫诊断出来是假的。该怎么办?”
  段葛兮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递到余蓉蓉的手上,道:“一天一粒,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是大夫也不能看出其他的端倪。”
  余蓉蓉激动的捏着手中的小瓶子,她知道这是一步险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且她更加知道,这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若是想要日子好过,若是想要从那个恐怖的地方出来,若是想报仇雪恨,她必须要这么做。
  很快,余蓉蓉把那小瓶子果断的收藏起来,再抬眸的时候她的眼中尽是一片坚毅,她道:“二小姐今日大恩,若是他日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余蓉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此时此刻,她对段葛兮不敢再有丝毫的参假,这个女子年纪轻轻,但是在让她害怕的很。
  她看着段葛兮那双自然交叠在腹部的手,那么柔软,那么白嫩,宛如是上帝才能缔造的一般,但是她知道这双手能随随便便便搅弄她的世界。
  很快,余蓉蓉走了。
  潇王府邸。
  秦寂然好像爱上了玫瑰花,让人在大冬天在花房里面种植了不少的玫瑰花花。
  所以,秦寂然的手中总是有一朵血红的玫瑰花花,在他指尖十分妖艳。
  秦寂然绝美的脸上挂着几分笑意,他的面前是玄魄。
  玄魄正在对他说:“段二小姐请人去冯家闹鬼,又给名不见经传的松阳道长写信,现在还说要漠北在半路上劫持松阳道长,昨晚上还让余蓉蓉……”
  他一个男子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假孕”这两个字。
  秦寂然颇有兴致道:“让余蓉蓉作何?”
  玄魄摄于住的淫威,最后是憋红脸道:“假孕。”玄魄知道自主子听话喜欢听全部,尤其是针对段二小姐,于是红着脸继续道:“段二小姐对余蓉蓉说,若是肚子有货一切都好办,最好是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玄魄实在不敢想象,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坦坦荡荡的说肚子有货这些话题,实在是不嫌害臊。
  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秦寂然闻言,双眸就像吸入了日月的无限光辉,变得十分明亮,显然他也觉得十分的有意思。
  好一个段家小丫头,好一个段葛兮,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人,无一不惊世骇俗啊。
  秦寂然扬起眉头,举着手中的玫瑰花,对玄魄道:“很好,这段二小姐的戏不错,比那些戏班子的戏好看多了,你继续看着,适当的时候再来回报给我。”
  玄魄抽抽嘴角,心里想着主子对段二小姐关注的还很多啊,话说主子这是怎么了?
  好像最近总是喜欢关注段家二小姐呢?
  玄魄不敢问,只好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寂然一眼,然后回头走了。
  朱雀和青龙正好看见作死的玄魄,朱雀道:“玄魄真是一个狗腿子。”
  青龙抽抽嘴角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想起戴管家。”
  朱雀的头翁的一响,道:“戴管家?”啧啧了两声道:“那老不死的好像快要过来了,而且还是为了搀和主子的终生大事。”
  五日后,一辆从长青道观行驶到京城的马车缓缓而来。
  马车里面坐着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道长,年约四十岁左右,这便是松阳道长,着实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长。
  此时的松阳道长手中正握着一封信,一封让他踟躇无比的信,他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他只能把信紧紧的握在手里,以至于一路上他眉头深锁,极难释怀。
  车轱辘在不断的行驶,而他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以至于寒冷的冬季他居然有点燥热不安的烦恼。
  很快,他又把那封信摊开,仿佛多读几遍就能找到信中的破绽一样。
  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信里面居然是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找不到破绽,他是被这封信给彻底的威胁了。
  突然,车轱辘似乎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松阳道长的身子一个趔趄,猛的从车身子里面滚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