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我没欺负他
  齐衡看着季子清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吐槽的说道:“子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挨揍的。”
  “喂你好歹说说话啊。”齐衡没好气的说道。
  云素然好笑的摇头,子清有的时候还真是很任性,尤其是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
  “哎,素然,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知道啊。”云素然点头,这次她还真的知道,季子清在想什么。
  众人的眼睛顿时就亮了:“那他在想什么?”
  “等。”
  等?众人面面相觑,等什么?还有什么人没到吗?
  南宫晖眼底带着深思,很快就笑了起来,他该说,不愧是子清吗?
  “太子殿下,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概猜到了一二。”南宫晖笑着说道。
  “哦?你猜到了什么?赶快说来听听,那个家伙就跟据嘴的葫芦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想齐衡连忙说道。
  这不上不下的,难受啊。
  “天时地利人和。”南宫晖笑着说道。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至于子清要等的是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知道的是,子清在等一个时机。
  时机一到子清必然会动手,就是不知道,之后子清会玩儿多大。
  众人面面相觑,这说了等于没说嘛。
  云素然看着他们笑了笑,随后起身离开。
  她有感觉,要不了多久,子清就要动手了。
  云素然是在城楼上找到季子清的,找到人的时候,他看着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走过去跟他并肩站立,偏头看着一身白衣,站在那里的季子清,云素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担心?”
  季子清轻轻摇头:“担心倒不至于,只是边城有内鬼,不弄出来,我们做再多都没用。”
  “那你打算怎么办?”内鬼这事情有些麻烦,不一击必中,就会打草惊蛇。
  季子清眼底带着冷意:“我还在考虑。”
  之前那个城池的守卫就说明了问题,易攻难守,又是重要的城池,被人这样安排,季子清心中很生气,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搞鬼。
  云素然靠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一切,突然间笑了起来:“子清,其实你已经有想法了对吗?”
  季子清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想法确实是有的。”
  云素然低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你有想法却不告诉他们,你这是故意的。”
  “南宫晖也该做事了,我要是都给做完了,那他做什么?”季子清表示出了,对南宫晖那赤裸裸的嫌弃。
  云素然顿时被噎住,这家伙这样就过分了啊。
  “我说你过分了啊。”
  “过分什么?即便以后这片大陆真的统一了,南宫晖也要管理南国的一切,南国的所有都不会改变,他需要管理,就需要学习,作为一个上位者,如果这些事情他都处理不好,那我会很怀疑,他今后能不能做好这些事情。”南国的帝王,他们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他相信,今后绵绵能处理好这些问题。
  云素然低声笑了起来,看着季子清:“你总是这样算计他,可他偏生每次都是后知后觉的。”
  有的时候看着南宫晖那后知后觉的样子,她都觉得有意思,明明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是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偏生像是少根筋一样,特别有意思。
  季子清伸手摸了摸云素然的脸颊,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他跟着我学了那么长时间,难不成还要我教他怎么做?”
  这也是给南宫晖的一个考验。
  面对这些事情,季子清的脸上都是笑容:“素然,南宫晖他具备一个帝王之才,但很多地方还多少欠缺一些,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把所欠缺的都弥补回来。”
  云素然眨眨眼:“弥补回来,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就是静候要帮着绵绵了。”季子清理所当然的说道。
  云素然呵呵的笑了,这家伙还是一样,那么的鸡贼。
  “子清,如果让南宫晖知道你是在算计他,你说他会不会想要掐死你?”云素然捂着嘴偷笑的说道。
  季子清眉头轻佻,哼了一声:“掐死我?他有这个胆子吗?给他两个胆子他都不敢。”
  这样的事情他做的还少吗?不也是每次南宫晖都没话好说的?
  云素然无奈的摇头:“我说你啊,就知道欺负人。”
  “我可没欺负他。”
  “离仲那边你说会成功吗?”云素然突然想到没消息的离仲,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们成功与否,我们并不用太过于在意,他哪怕做不到,也不敢跟钟离家的人多说什么。”季子清眯眼说道。
  云素然了然的点头,表示知道了:“你这样说,我明白了。”
  离仲?季子清眼底都是深沉,对于这个人,他可是觉得非常有意思的,希望能给他带来惊喜才好。
  云素然看着表情坏坏的季子清,嘴角微微抽搐,一看这家伙是这表情,她就知道这事情恐怕没完了。
  但愿,离仲回来之后,不会被人给玩儿没了。
  云素然无奈的摇头:“你也别总是欺负人家。”
  “素然我这不叫欺负,我这只是叫帮助。”季子清一本正经的说着没有人会相信的假话。
  云素然白了季子清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子清,我在想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云素然看着远处的军队,低声说道:“他们应该会知道你们这里有人会奇门遁甲吧?尤其是你,钟离家的人应该知道你博学多才才是,只是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通常这种情况,要么是对方根本不知情,要么就是对方太自负,显然,现在的情况是第二种,钟离家的人足够自负。
  可到底是什么,让钟离家能自负到这个地步?云素然表示有些好奇。
  季子清听着云素然的分析,心中也忍不住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手中有什么让他们趾高气昂的东西?
  伸手摸着下巴,季子清眼睛微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好玩儿了,这种未知的对手,让他还是十分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