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圈养(六)
  张明杰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玩得正开心的两个同伴。童泽在前,刘骏在后,夹在他们中间上下起伏地就是陈诚。他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链条上,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大张着下身。两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将花穴和肛门填充得满满当当,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互相挤压碰撞着。他们配合默契,一根退出另一根必然刺入,力道又凶又猛,直直插入最深处,务必要让陈诚时时刻刻都处在狂烈的快感包围之中。陈诚的两口尿穴也没有得闲,膀胱再度被充盈到要爆炸的地步,两根更加粗壮的按摩棒将尿穴堵得严实,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陈诚,突起的肚腹不断受到挤压,迫使暴涨的尿液在膀胱中左冲右突,却总是逆流而回,憋胀感和快感一样剧烈,陈诚高高仰起头,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充满情欲的呻吟在整个房间中回荡:“啊啊啊要、要被操死了嗯嗯嗯呃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啊好涨,受不了了要破了,膀胱要破了嗯嗯嗯嗯”
  “小淫妇,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大不大”刘骏低笑着,猛然一刺到底,握着他腰的手勒的更紧,肉刃一抖,滚烫的精液喷发而出,烫的陈诚肠道不住收缩,贪婪地绞缠着阴茎,而童泽不发一语,只是更加凶猛的操干着,肉刃深深扎入,每一下都无情的碾过突起的软肉,撞击着紧闭的紧窄宫口,陈诚只感觉到小腹又酸又软,肌肉不断抽搐抖动着,尿意更加迫切,逼得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啊啊啊花穴、花穴要被操烂了救命,让我尿啊啊啊子宫要破了”
  慢慢的,小小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口子,肉刃突破封锁,扎入其中,龟头被子宫口深深吮吸,挤压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精液,同时,达到高氵朝的花穴和肠道不住翕张蠕动,淫液和肠液大量喷溅,却又无法冲出阴茎的封锁,于是,陈诚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发泄后的两人依旧埋在陈诚体内,享受着花穴和肠道的吮吸,刘骏的手更是放在陈诚小腹上,不住地抚摸按压着,看着陈诚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逃,含着眼泪强自忍耐的神情。童泽则是分开红肿的阴唇,揪着红通通挺立的阴蒂,反复弹动揉拧着,让陈诚腰身摇摆,不住地抽气,但是被绑住的手脚让这抗拒显得异常薄弱,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张明杰笑了起来,道:“你们啊,都不等等我。”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童泽懒懒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回晚了,该。”
  “这话说得可就不够意思了,”张明杰伸手在陈诚乳房上轻轻一刮,又捏了捏突起的乳头,笑道,“今天玩个新鲜的。”他在乳头上细细地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用指尖反复揉按,让药膏迅速被乳头处的肌肤吸收。
  渐渐地,陈诚只感觉乳头开始瘙痒难耐,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好缓解这种极度的痒意。但他两手都被吊起,根本无法触碰,于是只能哽咽着乞求:“乳头好痒求求你帮我”
  “帮你什幺嗯”张明杰笑眯眯的问,陈诚哭泣着:“弄我的乳头啊啊啊”他挺起上身,将乳头送到张明杰面前,男人细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用指甲重重地刮挠着,甚至将乳头旋转着拧了一圈,又松开,看它颤抖着反弹回去。但这种虐待,反而让陈诚舒服的发出叹息。
  这时,张明杰拿起一个东西,捏起右侧的乳头,对着细小的乳孔,慢慢地扎了进去。疼痛迅速唤回了陈诚的神智,他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行,会坏掉的不呃啊啊啊”刘骏从身后控制住了他的扭动,张明杰将扩乳器完全扎进了乳孔,缓缓旋开了。疼痛,这疼痛又缓解了极度的瘙痒,反而让疼痛也转化成了快感,陈诚眼看着自己的乳孔越来越开,乳头里的红肉清晰可见,奇特的感觉让他呆呆的呓语:“乳头打开了”
  乳孔被扩张到足有直径一厘米的地步,然后,一枚乳锥被插了进来。张明杰捏着乳锥,缓缓抽动着,乳锥压迫着乳头密布的神经,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陈诚失声叫喊:“用力操我的乳头乳头变成了花穴了啊啊啊好舒服”
  张明杰停下手,抽出扩乳器,把乳锥完全推入,然后捏起另一侧的乳头如法炮制,很快,陈诚两枚乳头都被乳锥堵得严严实实,而张明杰又拿出一管针剂,对着乳头附近的乳晕,注射了进去。他很耐心地绕着乳头一圈,均匀地进行注射。药剂迅速发挥了作用,隆起的乳房吹气球般膨胀,几点奶白的液体渗出了乳孔,陈诚惊慌失措地叫喊着:“这是什幺好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要破了”
  陈诚疯狂摆着头,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作用摇晃着,此时,难以想象的憋胀充斥着他的全身,膀胱中的尿液,肛门和花穴的精液、淫液和肠液,乳房中的奶水,他就像是一个被水灌得异常饱满的水囊,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爆开。
  而三人并不体会他的辛苦,张明杰抓着他的乳房,大力揉捏着丰满的乳肉,让它们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刘骏肆意按压他的肚腹,让他几乎泣不成声;童泽抽动着尿道按摩棒,每一下都打在膀胱口上,让尿意更加凶猛滂湃。
  “你知道该说什幺,嗯说了,我们就让你解脱。”刘骏贴在他耳边,声音无限温柔。
  “我爱你们,”他哽咽着,说出了他们想要的回答,“我是你们的,除了你们,我谁都不要啊啊啊啊啊”
  花穴和肠道的阴茎猛然抽出,乳锥和按摩棒被一齐拔走,尿道阀门完全打开,他被旋转着对向空旷的前方,嚎啕大哭地得到了解脱。
  乳孔、阴茎、女性尿道、花穴、肛门,齐齐喷出大量的液体,而他,就在这无穷无尽的喷射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