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蜜落盆中
  两侧的厚帷放下,隔去了光亮,外间的车马噪响也不闻了,车室内明珠照耀的红绸秾艳,置在一旁去暑气的冰鉴散着萦萦凉意。
  “唔~”景姮已坐在刘烈怀中,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因为过分用力,雪色的手背上几丝血脉青白明显,一声酥媚低吟后便是连番的惊喘不住。
  刘烈细眯着眸,一时吻在她颈间,一时咬在她肩头,散乱的裙纱在他怀间若花般盛放,长臂揽住痉挛颤栗的娇躯,那身冰肌玉骨动人心魄。
  洗净过后的长指正探入在花甬深处,慢慢的感受着膣肉的娇嫩,推着,摸着,在她吸紧时,用力去撑弄,又使着花样旋搅。
  “这里,好似与其他的肉不同。”
  黏滑腻腻,手指外抽时,按在了前壁的一处肉上,那里微硬,才轻轻压了一下,景姮便被刺激的大震,在他臂间颤栗抖扭起来,胡乱怦然的心紧了又紧,秀气的鼻头上香汗流溢,双目中的水雾又浓了。
  “你拿出来……不行,别弄那儿了,酸的很……”
  与其余微痒的穴肉不同,这处只需要随意挑逗,便能酸麻的人腹下发胀,这次没有催情散作祟,景姮最是直接的感受到了冲激,那不知名的地方,生生让她淫乱起来。
  “阿婵很喜欢吧,你瞧。”刘烈抽出了手,指间掌中皆是一片透亮的液体,捻了捻,便是千丝万缕的靡艳。
  空气中都染上了那股味道,景姮潮红着脸咬牙瞪他,长指抚慰久久的地方已经情动,他一离开,里头便争先恐后的淌出东西来,多的叫她羞耻,偏偏还愈发的空痒起来。
  “把腿分开吧,淌出来再喂你。”
  他远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焦迫,这会儿倒是耐心十足起来,与他这人颇是不符,似乎这般抚弄叫她意乱水涌,也更生快感。
  景姮连连摇头,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前,鬓间的青丝湿透,只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刘烈偏偏不给她机会,用了巧力便提开了两条玉腿,将她在怀中一转,放在了膝盖上。
  他又并指插了进去,在紧致的莹嫩中轻重不一的抽抵,景姮不敢大叫,眸尾泪痕匆匆滑过,低咽着压抑呻吟:“做,做什么……”
  满穴的湿意纷乱,潮漫热软,大开的蓬门玉阜尽为他所占有,剧烈的快慰在腹下翻涌,景姮急的直哭,他又是揉又是磨,她根本就受不住,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股股淫乐迅速传遍周身,在脑海深处涌起狂澜,咬红的唇儿微阖,细碎的声音都泛起了畅意。
  温热的水液几乎是瞬间喷涌了出来,翕动的花穴紧缠着带来鼓涨的双指,绞的刘烈骨节发疼,胯下的猛物也更加的胀了。
  滴答滴答滴答!
  淫流快速砸落入了他脚边的金盆中,盛满的清水泛起圈圈涟漪。
  “不低头看看么?”
  那是他方才净手的水,这会儿倒成了接纳她的容器,偌大的车室静谧出离,景姮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臂间,听着一滴接一滴的仓促,犹是惊心,娇躯还在愉悦的轻颤,她却实在没勇气低头去看。
  刘烈抱紧了她,满手的湿腻触摸着娇软,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去,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下身,那蜜水淌起来似乎是没了尽头。
  “表姊,你这样可似极了我在给你……把尿呢。”
  他将坊间的俗语轻叹,那样粗鄙的字眼在他喉中隐抑着说不出的邪肆。
  “不过还不太像,应该再多出来些,就更甚了。”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唤她表姊,带着一种说不住的禁忌感,让景姮羞耻刺激,她属实无力了,唯有用攀在他臂间的柔荑,挠了他一把。
  刘烈轻抽了一口气,低头吻在她的粉颈上,那里弥漫的嫣红绯丽的叫他心痒,含笑说道:“不许我说?那还是下面的嘴儿乖些,流的更凶了。”
  情欲如浪,非凡人所能抵抗,尝过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早已刻骨铭心,刘烈偏要将这样隐藏的东西从景姮的骨子里逼出来。
  因为他的话,凶溢的湿热淋淋不绝,娇嫩的阴唇渐渐红绯,长指撩拨着肉蒂,景姮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
  她不知所措的颤抖,在他胸前泫然呻吟,待他解开下裳,将暴胀的肉柱抵上来时,两相契合是奇妙的完美,一寸寸的深入,一点点的撑满。
  水落声不曾停歇。
  景姮倒吸着凉气,在他臂间动也不敢动,阴阳相接的过程难以言喻,属于他的东西,正在深入着她,禁地敏感,将火热股股燃起。
  “你,你快点呜……”景姮哀婉的哭求着。
  他实在是太慢了,慢的让她能用媚肉吃出阳物滑过时的每一处鼓涨不同,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