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拂lou(失禁h)
  下人们送了清淡的粥食来,许斐并不饿,吃了几口暖身子,就去浴房了。
  庄怜儿担忧了一晚上,这会子才静下心来,支在床头看着话本。
  外面夜色浓郁,许斐从浴房出来,下人们吹灭了廊下的灯。他推门而进,庄怜儿趴在床褥上握着话本,看的入迷了,并未听得他进来的动静。
  书中的狐妖正在勾引白面书生,后头的大段内容自然不能直白写出来,但言辞暧昧,也能猜出小狐狸精与书生有一番淫乱之事,庄怜儿当即开始脑补那些场面,直到脚踝被人握住,才惊呼一声回过神。
  许斐轻扣着她的脚腕,面色如常道:“冷不冷?”
  “不冷。”庄怜儿难为情地想挣开他的手,不料一脚轻轻落在他半硬的灼热之处。
  墨黑的发披在他身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足,又抬起眼与她对视,轻轻松开手。
  修长的手指方才搭在她脚踝上,此刻仿佛仍有余温,让她浑身都有些燥热。庄怜儿扔了话本,掀开软被,对他道:“阿斐,你……冷吗?”
  许斐如实道:“夫人,我热得很。”
  他已经不能再直白了,庄怜儿也红着脸配合道:“我也热,要不你脱两件衣裳?”
  许斐盯着她的眼,轻轻解开衣裳,白皙的身子上还有在浴房泡出来的红,身下的粗红在她的目光下,变得直挺。
  “夫人不脱吗?”他好心道,“要不要我帮你?”
  庄怜儿仍盯着他那处,凑近了些:“等会儿再脱,你先给我瞧瞧。”
  阿斐的此处粗大,但却是粉色的,看起来很是干净,庄怜儿回想起从前握着的触感,下意识伸手又轻轻抓在手里。
  许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喘,唤着她的名字。庄怜儿没有回应,用手指轻轻搓揉粗硕顶端的小孔,透明的前精从她的指腹下研磨而出。
  “这样痛吗?”她稍加重了力气,见他腹部绷紧,爱欲之气一览无余,庄怜儿握着他那根东西,正要与他说话,却被许斐吻住了唇。
  前段时日总是隔靴搔痒,非但不曾叫他好过,反而把欲念越发加重,此刻人在怀中,还故意挑弄他,许斐难以自持。
  起初还算温柔的纠缠变得激烈淫靡,舌尖上还含着些他惯有的冷香,怜儿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东西,指腹也按压搓揉着,松开时,滑腻的爱液将她的手掌打湿,指尖上水光一片。
  好不容易松开唇口,庄怜儿稍喘了口气,许斐却已被她手上的动作折弄得浑身发烫,性器硬挺如铁般,眼中都含着些水意:“夫人……你再弄一下,斐想要。”
  庄怜儿顺着他的意思,继续揉弄那玉根,自己身下也湿的厉害,她呼吸渐重,陡然俯下身含住了那不断溢出前精的小口。
  滑腻的龟头打湿了她的唇,她下意识顺着他的弧度含入了些,整个前段都在她口中被包裹着,她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当。
  这个东西又大又硬,卡的她两腮发酸,舌头更是无处安放,胡乱舔弄着,用舌尖拨弄最为敏感的小孔。
  许斐料不及她有这样的动作,他从不知道原来被含吮是这样的滋味,一时之间想要她含深一些,又怕弄伤了她,只得摸着她的发:“怜儿、别、起来……嗯……舌头在舔我……啊……”
  口中的液体越来越多,东西又太粗大,怜儿很快就被呛得难受,松开了小嘴。透明的银丝粘在她唇边,怜儿褪去衣物,羞涩地张开玉腿。
  她当着许斐的面,用湿漉漉的手,带着他性器上的那些清液,一同进了自己的肉穴中。黑发美人的上衣穿得完好,下身两条白皙光裸的腿却竖起微开,玉指入在那粉红的玉户内,缓缓抽插,她的小口发出细密的呻吟:“阿斐……别看着我……”
  许斐盯着她自渎的动作,伸手按住了她上头肿起的肉核,这动作让她愈发快活,又加入了一指。
  “夫人还记得我从前怎么教你的?”他说着,一同入了一根进去,按压着那块骚肉,“是这里。”
  怜儿仿佛找到了门路,同他一起捻弄那块,身子空旷发虚,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晃着腰身想要他进来。
  久未行房,肉棒强硬地撑开她的甬道,好在里头早已湿软不堪,怜儿抓着被褥适应了片刻,那性器就开始进出。
  大手隔着衣物轻揉她的乳儿,怜儿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双手抱着腿迎合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许斐却不愿她憋着忍着,回回都全根进出,将她顶的泪花连连。
  她双乳都晃得厉害,身下更是玉门大开,汁水连绵,粗硬的性器在其中捣弄顶撞,她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极快地泄了身。
  高潮未退肉穴紧紧锁着性器,粗圆的顶端回回戳弄到方才那被玩得湿软的骚肉,不知是不是上塌前喝了水,她只觉得小腹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连忙想要推开他:“阿斐,不要了、先等等……”
  许斐喘着气,问她:“怎么?”
  他这沙哑的声音让她身下酸胀更甚,怜儿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捂着脸道:“想……想……”
  她说不出口,一手却捂着小腹,许斐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知道该放开她,不该欺负她,可身子里的欲望却是叫嚣得厉害,立刻又顶在她的要命处,待许斐想要抽出时,怜儿的双腿已迭了起来。
  眼前白光闪过,她没能压制住那股欲望,羞耻的液体喷薄而出,倾泻的快感让她无法停下,她只能捂着脸,两腿合拢,不想被他瞧见。
  可是又怎么遮得住?
  许斐看的清楚,性器更是在她体内感知到了她的收缩抽搐。
  待她喷得干净,水声也停了下来,怜儿侧着脸,羞耻、难为情、又恼羞成怒,她禁不住委屈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