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脉力量
  第四章 血脉力量
  曹天赤看到几人攻来,从背后拿出两截枪杆,中间一合,一把丈二钢枪对准了攻来的几人。剑芒繁星万点,刀芒如雪白布帘,齐齐攻向曹天赤。曹天赤仗着一腔悲愤之情,以命搏命,看是的时候,倒能以一杆长枪对敌几人。然而,高手过招,在彼此相差修为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心神不平却不是智者所取,况且曹天赤以一敌七,不过十几个回合就被人在小腹上刺了一剑。曹天赤死死的盯着刺了自己一剑的陆嫣红,自己即使到了现在也不忍心伤她,却不料她对自己却是毫不留情啊。陆嫣红被曹天赤盯得露出几分愧疚,眼神也躲闪起来。倒是明扬看见曹天赤受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曹天赤道:“上次你命好,没死这次看你还有没有上次的运气了。”
  突然边上一个声音想起,“我说他这次要比上次的运气好!”,声音想起的同时,院子里多出一个衣衫破陋的人出来。看见有人出来,明扬七人脸色大变,能在七位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来到院子里,显然来人修为极高。曹天赤一看来人,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对着来人拱手道:“原来是先生。”来人正是徐阳。明扬几人看到来人与曹天赤认识,不禁相互打了个眼色,明扬上前道:“这位朋友,这曹天赤破坏武林规矩,罪大恶极,我等为武林除害,还请朋友不要插手才好。”徐阳打量了七人一眼,说道:“首先别称呼我什么朋友,再者,如果我插手了,又能怎样?”明扬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是明扬发话说道:“那你就和这武林败类一起死吧。”
  说着话,就一起往曹天赤和徐阳二人攻来。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啪”的一声,五位明扬的帮手中的一位手中的百炼宝刀被那道白光击成两段,一半被一只颤抖的手握着,一半掉落在了地上,那道白光击断宝刀又回到徐阳身边,被徐阳伸手接住。其他的人还没有交手,就又停了下来,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徐阳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飞刀。明扬指着徐阳道:“你到底是谁?我可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徐阳嘿嘿一笑道:“我只是看你不顺眼。”接着对着来帮明扬的五人道:“你们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看他们了结彼此恩怨,否则。”五人倒是乖巧没等徐阳说完,就跳出了院中,站在了边上的屋顶上。徐阳见状,对曹天赤点点头,也跃上了屋顶,院子中就只剩下曹天赤、陆嫣红和明扬三人。
  这次倒是曹天赤先动的手,一杆长枪往前,分点陆嫣红和明扬两人。陆嫣红心不在焉,到底是刚刚伤了曹天赤,心有愧疚;而明扬出手也不成章法,生怕徐阳会出手对付自己。再者,三人相互都十分的熟悉,陆嫣红修为还没到先天,明扬虽有先天修为。可一身武艺却是曹天赤所授。几十个回合,曹天赤一枪点在明扬心口,明扬后退几步倒地身亡,接着陆嫣红也被一枪杆打到在地,接着曹天赤的枪尖直对陆嫣红的咽喉。
  看着倒地身亡的昔日兄弟,再看着昔日爱人嘴角挂着血丝的凄惨模样,不由得心中一阵悲凉,意兴阑珊的收回长枪,对着陆嫣红说道:“你忘了昔日之情,我却不能不顾昨日之义,你把明扬好好葬了吧。”说着,不再看陆嫣红,走向了外面。陆嫣红看着曹天赤的背影,想着当年两人往事,又看了看明扬的尸体,抓紧手中的剑往脖子上一抹,接着身子便倒了下去。这个结局是众人预料到的,虽然曹天赤有意放陆嫣红一条生路,可是自觉已无生路的她还是自己杀了自己。
  徐阳回到破宅子的时候,曹天赤正站在院子里想着什么事情,青琪也醒了过来站在曹天赤身边,看着曹天赤一脸落寞的样子,欲言又止。看见徐阳回到院子里,曹天赤对着徐阳就跪了下来,说道:“先生两次救我性命,又助我了结仇怨,天赤诸事已了,愿追随先生左右,以报大恩。”徐阳道:“我救你并不是要你什么回报,你大可不必如此。”曹天赤磕头道:“天赤自幼就听师傅教诲,做人要有恩必报,方为好男儿,还望先生答应了天赤。”青琪此时在边上说:“先生,你就答应他吧,要不他以后良心难安啊。”
  徐阳看了看曹天赤,想到自己一人行走天下确有几分寂寞,曹天赤此人有情有义,带着此人倒是一件美事,想着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青琪,说道:“好吧,既然你有此意,就随你吧。”曹天赤一听,松了一口气,俯身拜道:“多谢主上成全。”徐阳点了点头,把曹天赤拉了起来,对边上低着头的青琪道:“我们要离开长平了,你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吗?”青琪一听,马上抬起头来,脸上大喜,问道:“我也可以和一起走吗?”徐阳笑着点点头,说道:“我说可以就可以。”青琪高兴的点点头,起身就往屋子里跑去,却被徐阳拉住,问道:“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青琪道:“我去收拾东西啊!不是要离开吗?当然得收拾行李了。”徐阳笑道:“你不用这么心急吧?这半夜三更的也不是赶路的好时间哪。”青琪脸一红,偷偷看了曹天赤一眼,对着徐阳做了个鬼脸,说道:“那我回去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赶路。”说着就跑了进去。
  徐阳看着还站在那里的曹天赤,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离开长平,去浩汉国看看。曹天赤拱了拱手道:“是。”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徐阳就带着曹天赤青琪离开了长平城,一路往西行去。长平城里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徐阳一行,可是出了长平城却没有人敢跟上来,倒让徐阳感到舒服不少。
  出了长平城,在下一个大城里,徐阳让曹天赤去买了几套衣服。出了大城,在一条山道边的隐秘之处。换上新衣的徐阳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不过满脸的胡子,却还是让人难以分辨出他的真是年龄。倒是青琪换上了一身青色碎花女装看起来倒是娇俏可爱,徐阳看着青琪穿成女装的样子有些发愣,眼睛也有些发红,那满眶泪水似乎就要流了下来。嘴上喃喃的说道:“像,真像!”穿了女装的青琪正兴奋的转着圈圈炫耀,听见徐阳的呢喃声,不禁问道:“先生,像什么?”徐阳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我是说你穿上女装倒也像个女孩子了。”青琪听的不禁嘴一撅,看了看边上一动不动的曹天赤,有点生气的说道:“什么嘛?人家本来就是个女孩子,什么叫像个女孩子?”徐阳收起有点伤感的心情,说道:“是我说错话了,一会我送你个礼物算是赔罪。”说完,顺着山路继续往前走去。青琪正要上前,再说几句,被曹天赤拉住,对她摇了摇头。青琪虽然天真烂漫,见到曹天赤的样子,也知道现在不合适去打扰徐阳,就和曹天赤默默的跟在了徐阳的身后。
  徐阳还真给了青琪一样礼物,却是凡医门的秘典《凡医诀》。徐阳把秘籍给她,让她去向曹天赤学识里面的字,及其基本的武学只是和武学道理,然后自己再来教她。
  经过了一个月时间,徐阳出了长平郡,进入了浩汉国境内。云洲六国中以浩汉国历史最长,现在掌权的皇家是李家,已经掌握浩汉国有两千多年之久。浩汉国相对于大冉国要平静不少,既无藐视皇家的豪门世家,也无不尊朝廷的江湖门派,这里的皇权有着绝对的权威。浩汉的繁华让人留恋,徐阳一行人一路向北,经过两年多时间才游历到浩汉国最北边的一个郡城,陌桑郡雪丝城。
  两年多的时间,青琪的武艺在徐阳的指点下,已经开始修炼奇经八脉了。而曹天赤和青琪也结成的夫妻,两年朝夕相处,两人也有好感,徐阳也就当了一次媒人。两人简单结婚后,曹天赤倒是话多了不少,没有了离开长平城时的默默无言;青琪还是依旧烂漫无邪,时不时的会和徐阳顶顶嘴。
  三人刚进到雪丝城,就被一群围在墙边的人给吸引了过去。青琪一看有热闹看,拉着曹天赤的手就往前挤去,曹天赤看见徐阳对自己点了点头,就由着青琪挤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吸引人。
  没一会青琪就拉着曹天赤又出来了,跑到徐阳跟前有点兴奋的说道:“少爷,是这里一个什么上官家的小姐,得了一种怪病,在那里张榜招医。治好了,赏金万两,另有其他重谢。先生要不你去试试?”徐阳心道:“一个世家会在这里做出张榜招医的事情来,可见那病症必定十分罕见十分难治,去看看也行。”想着,便对曹天赤说道:“天赤,你去揭榜吧,咱们就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天赤点点头,往张榜处而去。
  曹天赤揭榜后,紧跟着就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四个家丁,迎了上来,向曹天赤问道:“这位大侠可是有办法治疗我们小姐的病?”说着还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曹天赤,大概因为曹天赤一身劲装,身后还背着枪袋。这时,徐阳已经走了过来,接过话道:“是我让他揭榜的,至于能不能治好你们小姐,那得先让我看过才知道啊!”此时,徐阳已经剃光了满脸的胡子,虽然头发像是快到老年黑白相间,可从其面貌看来也就二十出头,却是徐阳进入先天极早和他那特殊先天真气的功劳。看了看徐阳,管家眼中尽是不信任,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带着徐阳三人来到了上官府。
  上官府远没有凤阳城朱府那样气派,可是在浩汉国算来,也是一方世家大族才能有的气派。徐阳三人被直接带往了正厅等候,不过有半盏茶时间,那个管家就带着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
  那中年男子一进来就对着三人道:“请问那位是大夫,在下上官青云,感谢你能够前来帮忙。”徐阳起身道:“在下就是揭榜的大夫,不知那病人何在,现在是否方便让她出来,我瞧瞧。”那上官青云,一见徐阳说自己是大夫就上前拉起徐阳的胳膊说道:“小女病重卧床,还请先生移步。”看见上官青云一脸的焦急,徐阳倒是有几分感动,对欲跟上来的曹天赤青琪两人摇了摇头,就那么让上官青云拉着自己往病人处行去。
  正厅离上官青云的女儿住处并没有多远,不过上百步就一间有着浓浓药味的女儿家闺房,徐阳被上官青云直接拉到了女儿的床边。徐阳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年龄也就十五六岁,容貌极美,只是脸色白中泛着青,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透明的能看见皮下的血管。徐阳对上官青云道:“待我先把把脉。”说着,把手放在那女孩的手腕上。女孩的脉象很是奇怪,明明是后劲很足,可是却很微弱。徐阳感到女孩体内有一股很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得不到发泄,却压迫着女孩的生命力。
  徐阳想了良久才回过头来对上官青云道:“你的祖上是不是也有人得过这种病?”
  上官青云一听,说道:“是有这么回事,难道这病是遗传的,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得这种病啊?”
  徐阳想了想说道:“这样给你说吧。这病的确算是一种遗传的病症,虽然我以前没有见过这种情形的遗传病。但我可以断定这病确实是遗传自你的先人的,它隐藏在血脉里,不觉醒则罢,一旦血脉的力量觉醒,这病也就出来了。不过这种血脉的力量好像并不是要引起疾病的,只是力量太大,一旦驾驭不了,就会对身体产生伤害,表现出来就是一种奇怪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