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生死逃亡
  陈汉听到王匡分身的大喊,身体微微一僵。
  可是想到王家在汉市的所作所为,想到王家的谋算,他的双眼顿时满含坚定。
  看到陈汉等人,并没有被自己的威胁吓到,反而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城外跑去,王匡分身怒火熊熊,对着王守义背上狠狠一抽,怒吼道。
  “给我加快速度,绝不能让他们跑出汉市!”
  王财看到王匡分身的动作,猛然双眼一红,几乎忍不住,要让王家死士去攻击王匡。
  可是一想到,王守义还被王匡分身控制,他就强忍下这种冲动,没有爆发出来。
  不过,他心中对于王匡分身的观感,已经降到了冰点,甚至对于那所谓的王家大业,也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那到底是王家的大业,还是王百万和王匡的大业?
  而在汉市城外的地方,一排军车停在那里。
  这些军人,全都是周围军区最精锐的军人,他们接到秘密任务,前来接应陈汉等人。
  可他们却都很奇怪,为何不能进入到汉市之内。
  因为官方也知道,如果这些军人,进入到汉市之后,被王家的人所杀,那么可就白死了。
  时间,仿佛被拉长。
  王匡分身等人,城外的军人,视线全部集中在中间的陈汉等人身上。
  随着距离的接近,城外的军人能清晰的看到陈汉等人,而从陈汉等人的奔跑姿态,动作举止,他们很容易就判断出,陈汉等人都是军人出生。
  而陈汉等人的落荒而逃,王匡分身等人的穷追不舍,也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这顿时引得军人们紧张了起来,有的人朝着他们的上级看去,请求指示。
  “班长,我们还不出手吗?”
  “是啊,追着他们的那些人,看上去很邪恶,而且速度奇快,说不定他们都逃不到这里来!”
  “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们绝对会被追上的!”
  士兵们看到上级们久久没有响声,忍不住焦急的请示道。
  “都给我闭嘴,等他们跑出汉市,我们才能行动!”
  这次的最高军官,是一个连长,他的眼中也流露着焦急,可却是对着士兵们吼了一句。
  在来之前,他就收到了大领导的指示,绝对不能跨入汉市一步,如果谁违反命令,按叛国处置。
  他当然也能猜到陈汉等人的军人身份,也能看到陈汉等人的危机。
  可在军令之下,他只能这样焦急的看着,而且还要阻止手下的人去营救。
  因为,这就是华夏军人,铁一般的纪律。
  虽然在这纪律之下,有些残酷,有些无奈,可军人本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不得违背。
  随着时间的流逝,王匡分身距离陈汉等人已经越来越近,甚至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如果王匡分身没有受伤,他早就出手,或者命令王守义出手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王财在一旁,让他不敢将王守义放出去,离自己太远。
  刚才王财对他流露出杀意,已经被他感知到。
  他深怕放出了王守义之后,王财会对他展开凌厉杀招,来换取王守义的的掌控权。
  等到王匡分身等人和陈汉几人,只有两百米距离的时候,王匡猛然对着王守义大喊道。
  “出击!”
  王守义闻言,顿时将王匡分身放在地上,而他则是瞬间加速,朝着陈汉等人冲去。
  听到后面的王匡分身的喊叫,陈汉等人心里顿时一紧,他们斜眼朝着后方看去,顿时亡魂大冒。
  这么一瞬间的时间,王守义已经到了他们五十米远的地方。
  而他们现在,离城外那群军人的距离,足足还有一公里!
  “我来拦住他!”
  陈汉五人中,一个高壮如坦克一般的人,将背上的箱子,快速的放到了陈汉的背上,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王守义冲去。
  “轰!”
  王守义前冲的身形,顿时被那高壮汉子给拦住。
  只是光光这么一下,就让高壮汉子前胸的位置,瞬间血肉模糊起来。
  “啊~!”
  虽然前胸皮肤尽裂,骨骼露出,可是高壮大汉依旧怒吼着,死死抱住王守义,拖住他前进的脚步。
  “碾碎他!”
  王匡分身在后方见状,对着王守义大喊一声。
  王守义双眼微微一凛,双手猛然锤击。
  “轰!”
  “喀喇!”
  “轰轰轰!”
  “喀喇喀喇喀喇!”
  他一下下的锤击在高壮汉子的身上,高壮汉子的骨头,被一下下的砸成粉碎,他的嘴中也不断的溢出血沫。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死死的抱着王守义。
  只不过,他的双眼逐渐的涣散,随后双手无力的瘫下,随后软倒在了地上。
  他的整个人,仿佛是无骨一般,瘫软在地上。
  这看得远处的军人们,睚眦欲裂。
  “连长!”
  军人们朝着连长怒吼起来。
  “听命令!”
  连长嘴巴紧抿,用出全身的力气,对着手下士兵吼了一句。
  “我来拦住他!”
  而在军人们请战的时候,陈汉身边,又有一个人,怒吼了一句,将箱子仍在另一个人的背上,转身带着悲壮朝着王守义冲去。
  “轰!”
  “喀喇!”
  依旧是一声声的重锤声,以及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这人也倒在了王守义的重锤之下。
  而就在这个当口,王财并没有把握,将王匡分身击杀之后,还能让王匡分身不命令王守义自杀,也就没有坚持,而是让他身边的王家死士,也冲了上去。
  此刻的陈汉,距离军人们只有五百来米的距离,可就是这五百来米,仿佛天堑一般,横亘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