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官队伍中的败类
  没想到张宝珠这么嚣张,谭蕴民愣住了。
  我们玩去!万企良似乎很习惯,怪笑几声,搂着周芳走出了房间。
  怎么办?谭蕴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不知如何是好。
  张宝珠一边撕扯着党含紫的衣服,一边朝谭蕴民吼道,姓谭的,你还不快滚,想看我们表演是吗?
  我、我——谭蕴民张口结舌,不好怎么处理。作为老师,他不可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同仁被人侮辱;作为校长,他又不敢对张宝珠的嚣张行为表示抗议甚至斗争。
  党含紫使劲地挣扎着,想从张宝珠的搂抱中挣扎出去。可是,张宝珠的气力很大,她根本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她张开嘴巴,朝他的手臂就是一咬。这一咬,痛得张宝珠哇哇直叫。但是,他没有放开手,动作更加放肆起来,手还伸到了她的兄脯里面。
  松手!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暴喝,一个拳头狠狠地击在张宝珠的脸上。这一拳的力度很大,直打得他眼冒金星,手自然而然地松开,捂着脸直喊痛。趁这个空隙,党含紫急忙挣脱出去,跑到门口,扑到出拳者的怀中,哭诉着说,凤鸣,他耍刘氓!
  好了,没事了!宁凤鸣柔身安慰着,扶着她站好。然后,他大步过去,朝张宝珠又是一拳,击在他的兄口。张宝珠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好不容易,他才摇晃着身子,扶着餐桌站好。
  这个人张宝珠并不认识,但他知道,行凶者肯定是实习女生的男友或者卿人之类的。对方高大,又带着火气,张宝珠理亏,只得忍着痛,不敢还手。
  照这样打下去,张宝珠肯定会落个残疾!谭蕴民急忙拦住还想踢腿的宁凤鸣,说宁局长,算了,宁局长,算了!
  宁凤鸣还不解恨,一边挣扎着一边指着张宝珠骂道,你这个刘氓,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誓不罢休!
  谭蕴民不敢松开手,死死地揪住他的手,说宁局长,他是市法院的张院长,可能是喝高了一点,才失态的,你别放在心上,你别放在心上!
  宁凤鸣并没有因为谭蕴民报出张宝珠的身份而罢休,相反,他的火气更大了。他跳起来指着张宝珠骂道,法院里头有你这样的败类,真是悲哀!
  党含紫担心宁凤鸣过于冲动闹出是非,便假装头晕,扶着门框,直那个。宁凤鸣见了,只得停住叫骂声,急忙过去扶着她,说含紫,你怎么啦?
  党含紫悄声说,凤鸣,算了,他没占我什么便宜!
  见她似乎真没什么问题,宁凤鸣放下心来,搀着她出了房间,下楼去了。
  张宝珠莫着还在阵阵痛疼的兄口,说这个人是谁?
  谭蕴民过去搀扶着,陪着小心说,他是教育局的副局长,宁凤鸣!
  宁凤鸣——张宝珠朝着门外吼道,姓宁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粗鲁付出代价的!
  楼下还有老师呢,他这样一吼,岂不让老师们笑话?谭蕴民急忙劝慰,说张院长,您消消气,您消消气,芳姑娘,来,再敬张院长一杯酒!
  已经下了楼的宁凤鸣,还是隐约听到了张宝珠的咆哮,他轻蔑地说,大不了老子不当这个副局长!大餐厅里确实还有老师,不过不多了,三三两两的。听到有人扯皮,他们都抬头看热闹。
  让老师们看到这样还是不好!党含紫脸一热。急忙挣开宁凤鸣的手,小跑着朝餐厅门口的红色小车跑去。
  宁凤鸣急忙跟了出去,拿出遥控车钥匙,摁下开锁键。
  随着黄色灯关一闪,小车门开锁了。党含紫拉开车门,见小冬冬已经躺在后排座位上,甜蜜地睡着了。她内疚地俯下,亲了儿子一口,然后抱着他坐在后排。
  阳光下,宁凤鸣开着小车,载着党含紫母子,朝杨家别墅驶去——
  被宁凤鸣这样一闹,张宝珠他们哪里还有兴致喝酒,火气冲冲地散了。唉,自从调到郎市一中后,每逢招待客人,领导们总是要自己出来敬酒,先是易木儒,现在是谭蕴民。出于工作的稳定,她不得不去敬酒,让领导们喜欢。平时只要喝上三四杯容量五钱的小杯酒,头脑就会发晕,今天喝了五六杯白酒,而且是50多度的烈性酒,这已经远远超过她的客承受范围。
  好在终于结束了!和谭校长打了一声招呼,周芳松了口气,晕乎乎地出了小包厢,准备回家休息一下,好晚上去办公室坐班。因为担心老师们看见自己醉醺醺的样子,她没走前门,而是走了后门,不经过一楼的大餐厅。
  周芳趔趔趄趄地出了后门,被太阳一晒,脑袋一眩,差点晕倒。她急忙扶住旁边的建筑物,才没有跌倒。怎么这里有好多小车?她晕乎乎地发现,后门出来,居然是停车坪。
  我只能打的回去,让是让老师或者学生看见我喝成这样,岂不闹出笑话?挣扎着,周芳朝外面走去。
  一辆黑色斯柯达小车缓缓地从周芳身旁滑过,又在距离她约10米左右的距离前停下。小车里面探出一个头,朝她说道,芳主持人,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说完,他把小车倒了回去,停在她旁边,推开了副驾驶门。
  车主正是市采购中心主任黄忠贵!周芳生出厌恶,不想坐他的车,便摇了摇头。
  黄忠贵说,芳主持人,你是回学校吧,这里还有你的两个同事呢,上车吧!果然,随着黄忠贵的提醒,车里又探出两个脑袋,和她招呼,要她上车,一起回学校。这两个脑袋确实是她的同事,一个是女老师曹孟茹,一个是男老师张海。
  见有同事,又想到自己这个醉醺醺的样子要是给学生和熟人看见,影响不好,犹豫再三,周芳还是答应了,上了黄忠贵的小车。
  小车启动,继续前行。半路上,周芳隐约听到黄忠贵接了个电话,有人在采购中心办公室等他签字盖章。随着这个电话,小车好像转了方向,朝采购中心方向开去了。
  周芳想,黄忠贵去采购中心办完事,应该还会送她们回学校的。因为要买东西,在一超市前,张海先下了车。曹梦茹也没急着下车,陪着周芳一起去了采购中心。
  到了目的地,黄忠贵说上去盖个章签个字再送她们两个,邀请她们去办公室坐坐,喝杯茶。见曹梦茹答应了,周芳也只得答应,跟着下了车,去了黄忠贵的主任办公室。
  他们走在前面,周芳靠着楼梯右侧,扶着墙壁慢慢地走了上去。到了办公室后,黄主任已经坐在办公桌后办事,一个人站在办公桌旁。曹梦茹知道周芳醉了,把她扶着坐在沙发上,还给她到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曹孟茹说,芳姐,下午我没课,等下我不回学校了,你呢?
  周芳说,我、我也没课,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课也上不了,我也不回学校了。
  曹梦如看了看黄忠贵,说那你要曹主任送吧,我自己打车回去算了。
  周芳急忙摇手,说那、那不行,让曹主任送你,我去打车。因为喝多了酒,周芳感觉到很犯困,头根本太不起来,眼睛直打架。说着说着,她居然眯上了眼睛,迷糊起来。
  哼,你这个样子,还不是想故意制造傍领导的机会?曹梦茹在心头冷笑几声,自顾自地走了。
  没有多久,黄忠贵的事情忙完了。他抬头一看,居然见到周芳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她的同伴已经离开了办公室。真是天上掉下一个睡美人!他一阵狂喜,等办事的那个人一走,马上走到门前,把办公室门给关了,还落了小锁,插上了插销。
  因为周芳衬衣上的纽扣又散了一颗,脖颈下的白出露出了更多,浅红色的乳罩荷叶边露了出来,点缀着深深的乳沟,充满无限肉惑。黄忠贵吞了吞唾液,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蹲身子,探出手,又把她的衬衣散了一粒纽扣。…………
  神智还有些清醒的周芳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可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来硬的。情急之下,她急忙说,黄、黄主任,我喝多了,要上厕所,要上厕所了。
  见她是要上厕所,不是要离开,黄忠贵倒也没拒绝,便站起身子,让她去了卫生间。
  看着周芳摇晃着身子去了卫生间,闲着无聊的黄忠贵走到办公桌旁的保险柜前,打开密码锁,拿出一个铁盒子,搬到办公桌上。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盖子,一件一件地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摆放在办公桌。不一会儿,办公桌上摆满了女人带血的里裤、月经带、卫生纸、性用品、性工具。他不时地细细瞧一瞧,闻一闻,嗅一嗅,感受那种特别的气味和颜色。
  把玩了一会,黄忠贵把东西收好,盖好铁盖子,又把它放进保险柜。他看了下时间,周芳已经上卫生间都10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周芳,你没事吧?周芳,你没事吧?黄忠贵拍了拍门,大声喊了起来。
  周芳在里面迷迷糊糊地答应着,说就要好了,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其实,她早就撒完了尿,可以出来了。之所以没出来,她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在卫生间呕吐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之后再出来。这样的话,她就不怕黄忠贵再耍什么氓了。
  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回答,黄忠贵又吞了吞唾液,说芳姑娘,你快点,我好送你回去!说完,他又回到保险柜前,搬出一个更大的铁盒子,放到办公桌上。这里面是一些自拍的那个录像,还有一些黄色录像和黄色小说。整理了一会,他又盖好铁盒盖子,把它放回保险柜。然后,他又搬出一个铁盒子,拿出放在里面的日记本。根据时间的先后,每本日记本都编上了序号,从1开始,已经编到了80号了。
  80本日记,那是一笔多大的精神财富啊!黄忠贵顺手从中拿出一本编号为75的日记本,开始跳读起来。
  7月14日星期五24――31℃雨
  上午和莎去星光大道的电信网点,她要退了小灵通,电信真讨厌!骗人开户就到处都有点给你开户,但退户时却只有一个指定的点,工作人员还才一个,排队5个人,却排了二个小时才办完,真不怪社会非议他们!吃了饭回。
  8月18日星期二21――32℃晴
  上午在宿舍。下午先去凤凰涅槃大酒店要了个房再去办公室,市里领导过来检查工作,明天她们要参加公务员考试。晚上,小美考完考试过来,和她们喝了不少红酒。11点多,带她们去了凤凰涅槃。小美来月经,用嘴和我做。
  8月19日星期三21――32℃晴
  上午在宿舍,中午市领导来检查工作,和他们一起吃饭,喝了不少酒。下午睡了一觉,晚上去凤凰涅槃,小美还是用嘴和我做,射了。
  9月26日星期三21――30℃多云
  上午阿武到后去买了个LGKW820双模双待手机,花了3720元。回来宾。下午到办公室,处理一下文件和他们谈一下销售的事。晚上小谭要和我做,她29号要结婚了还要和我玩,看来这个女孩真是太野了!到美丽人生开了个房,她10点多到,洗一下,上就做,动作很大。一起聊天,半夜又做一次,她又出血了。睡了一下,早上又做一次,这次没有出血。
  9月6日星期二11――25℃晴
  上午把“文明礼貌”的讲座整理一下。中午省城的李德辉等来,陪他们一起吃饭,喝了酒。下午在宿舍,晚上又和张宝珠等吃饭,喝了不少酒。张宝珠明天要去省城开会,让阿苏和谭善芳去。10点多谭善芳开了个车过来把我拉到她家,和她做了3次爱,天亮还做了一次,没射。
  11月3日:星期日16――22℃晴
  开车到机场路,又到府城忠介路,看到阿英那家发廊和旁边的发廊都关着门。停下车,还好,阿英在发廊里面睡觉,一打电话,她就开门了。阿英的年纪不大,应该没超过14岁,但干事却不含糊。我叫阿英上车,我又开到中山路路边没开的市场,我停下车,叫她到后座,我也脱掉了衣服,两人干起那事来了。这次很急烈,她也很配合着摇来动去,好像水很多。那里面还发出了声音,就像是脚踩在泥浆里面,使劲抽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像交响乐团奏着的名曲很迷人很动听。
  读着读者,黄忠贵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了很强的反应,精虫在脑中飞舞。他有些按捺不住了,想快点找个女人释放。这个臭表子,怎么还不出来?他开始恼火,把日记本一丢,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前,又使劲推了几推。
  可是,门很牢固,动了几下又恢复原状,依然紧闭着。
  芳姑娘,你完了没有?芳姑娘,你完了没有?黄忠贵朝着门缝,大喊了几声。
  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人似的。这个卫生间,黄忠贵很清楚,就这张门是唯一出口,周芳不可能出去,肯定还在里面。要是她不出来,今天的计划就会落空,写日记、存毛发的任务就完不成了!想到这,已经被酒精刺激到了极点的黄忠贵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乱窜。
  怎么办,怎么办?黄忠贵在办公室里来回乱窜,不知计从何出。
  卫生间的外墙不是有一个通风通气用的窗户吗?忽地,黄忠贵想到了这个,不由大喜。对啊,我可以从那个窗户爬进去!为了不让周芳听出动静,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办公室,顺手带关了门,进钥匙,反锁了防盗锁。
  主任办公室在二楼,也就是说,要通过窗户爬进卫生间,得有一把长长的梯子才行。在采购中心院子里,黄忠贵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梯子。他掏出手机,马上把办公室主任唐旺林找来,说钥匙忘记带了,要他火速买一把折叠长梯子来。
  唐旺林愣了一下,说没必要买梯子吧,我帮您拿把钳子把锁弄开就是了!
  黄忠贵听了,就是一火,说你这猪脑子,怎么这么不爱惜公物?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把单位当做自己的家一样爱护,怎么能够动不动就损坏公物呢?快滚,限你15分钟内把长梯子买来!
  一把锁才值几十块钱,一把长折叠梯子得好几百块钱,唐主任怎么连这个帐都算不清?唐旺林心里这么想,可嘴里却不敢有半点反驳。他马上闭嘴,一声不作地小跑着离开,落实一把手的指示去了。
  也搞不清花了多少时间,反正很快,唐旺里就扛了一把折叠梯子过来,把它升长,搭在主任办公室的卫生间窗户处。这样的事,怎么能够让一把手去做呢?不等请示,他马上就朝梯子爬去。
  黄忠贵朝他就是一脚,把他揣下长梯,骂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多事,我的钥匙,用得着你去拿吗?给老子滚!
  唐旺林的腿挨了一脚,痛得脸都变了形。他忍着痛,急忙撤离,远远地站着,以防黄主任出了问题,能及时施救。黄忠贵虽然喝多了酒,可还是很清醒,很从容地爬上楼梯,从窗户处爬进卫生间。一看,他乐了!
  原来,周芳靠着墙角,居然睡着了!非常明显,她睡得很死,连进了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