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最情深处
  敏感点。
  秦雪之所以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因为她没法反抗。脖子是她的敏感点,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她无能为力。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选择继续进攻,而是果断放开了她。因为我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感受到我不是个男孩,而是可以给她美妙体验的男人。
  放开了秦雪之后,我迅速离开秦雪的安全防御的范围,退后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雪姐,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我很小就对比我大的温柔女人感兴趣。用你们医学上的专业术语来说,这应该是恋母癖。所以我对你的喜欢不是我能够决定的,而是我的心。你可以义正言辞的说对我没感觉,拒绝我,但是请你不要嘲讽看不起我。”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声音在哽咽,眼泪在打转,用情深意切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我真是越来越觉得我适合演义,天生的表演专家。我清楚的看到了秦雪脸上的表情在变化,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平静,再到最后的欲言又止。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敏感点的冲击力强悍,如果不是我碰巧找到秦雪的敏感点,之前那几次的铺垫效果再好,也不会有此刻的效果。
  “雪姐,你想说什么?”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雪,及其具有杀伤力和侵占力,在我淋漓的攻势下,秦雪节节败退,眼神日出逃窜。
  此刻的招数,我还是从电影里面看看到的。
  电影的名字我给忘了,我只记得是张国荣和张曼玉演的,当时张国荣就是用一分钟追到了张曼玉,其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神。
  尽管我这属于东施效颦,眼神的侵占力自然打不到张国荣的水平,但是效果却丝毫不亚于他的结果。
  秦雪微微低着头,我再一次的问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秦雪迟疑了好久才缓缓的说道,“我没有嘲讽看不起你,只是……”
  “只是什么?”我当即就打断了秦雪的话说,“你说你没有嘲讽,我。这一点我信。因为你雪姐是那种心灵纯净的女人,但是你虽然没有刻意去做,但是你却无意间伤了我的自尊。不知者不罪,但是不知者罪过的伤害却最大,你根本无法体会你对我的伤害有多大。”
  “没有!我哪里伤害你了?”秦雪猛的一下子抬起头,眼神执着的看着我说,“我就没怎么你,怎么能伤到你?”
  我死死的盯着秦雪的眼睛说:“你说呢?你当我是个小孩,对我的所有示爱都无动于衷,这难道不是伤害?”
  “我……”
  我没有给秦雪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纠结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已经过去了,我只想问你一句,此时此刻我在你心里是个男人,还是男孩。”
  秦雪看着我说张嘴想说些什么,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补充了一句请她说实话,实事求是不要违心。
  听了我的话秦雪顿时就蔫了,她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就低了下去。很显然刚才敏感点的冲击力已经给了她无法忽视的爽感。
  我看着秦雪说:“你沉默的意思就是你已经不再把我当男孩,而是男人了吗?”
  秦雪微微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好了,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求,只要你不再歧视我就行了。不管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总之你当我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说完不等秦雪有什么反应,我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刚走到门口打算要开门有人的时候,秦雪突然叫住了我,问我干什么去?
  我停下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语气很是失望的说:“走啊,你不觉得我在这待着很尴尬吗?我刚才那么冲动,你说我留下来该怎么面对你,就算我脸皮厚如城墙,但是你也不会让我继续留下来吧。与其被你扫地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趣点自己走,给自己留点尊严。”
  说完我又叹了口气,让秦雪早点休息,然后就毅然决然的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这时秦雪突然站起来,冲我说道:“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宿舍都已经关门了。别走了,今晚就在这吧。”
  我又一次叹了口气说:“雪姐,我不用你可怜我。我一个大男人,在哪待都没问题。与其让你那么厌烦,我还是走吧。”
  这话刚一说完,秦雪就说她没有厌烦我的意思,只是……
  我没等秦雪把话说完,就直接转过身来,很是开心的看着她,问她真的不烦我?
  秦雪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就点了点头说,她不仅现在没有厌烦我,以前也从来没有厌烦过我。
  其实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因为如果她真的厌烦我的话,她估计早就已经让我滚蛋了。根本就不会留宿我,更加不会以那种尺度给我治伤。
  说起治伤,我就问秦雪她到底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居然几个小时就好了,是不是什么古代的宫廷秘术?
  秦雪看了我一眼说她又不是什么御医之后,哪有什么宫廷秘术,我的伤根本就不严重。
  不严重?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怎么可能呢?黑子下那么重的手。我都被打飞了,怎么可能不严重?不过我的感受和秦雪的诊断也不会有错,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黑子并没有对我下死手,只是想给我点教训,让我以后长点记性。
  至于他为什么不对我下手,恐怕就是因为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网开一面吧。
  黑子也算是相当牛逼的人物,怎么就在这个垃圾学校憋着?他到底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过去?他守着这破学校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于是我又装作不经意的问秦雪,之前诊断的事,问她怎么好意思把我衣服脱光的?
  秦雪说不是他脱的,而是黑子。
  黑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