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栽赃乾元宗
  赖鸿煊有些郁闷的摇摇头,开口笑道:“天妖门?说实话,小弟我还真的弄不清楚你们这些门派,敢问一句,你们天妖门都是妖怪么?张兄又是什么妖呢?”
  “呵呵,这位兄弟问得倒是有趣,我天妖门直拜妖尊,是以称为天妖门,也有一些妖族弟子,却是少数。”张兴微微一笑,开口向着赖鸿煊解释了一句。
  “呵呵,原来如此,不知道张兄为什么要跟着我?”赖鸿煊抬眼向着张兴望了一眼,心中暗自戒备,开口沉声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张兴冷笑了一声,开口沉声道:“你在青城杀了我们五个弟子,抢了笑道人的舍利,难道敢作不敢当么?”
  “杀人我做了,抢东西的事情我可没有做。”赖鸿煊微微一笑,眉头一扬,开口向着张兴冷声的回应了一句。
  “哦?五个弟子都死了,东西没有落到你的手里,你说我信不信呢?”张兴微微冷笑了一声,开口向着赖鸿煊反问道。
  “你说的那个东西是有啊,不过我送人了么。”赖鸿煊淡然的笑了一下,开口向着张兴有些无辜的回答了一句。
  “送人?送给谁了?”张兴微微一愣,不由得开口向着赖鸿煊问了一句。
  “刚从山上下来,送给玄机老道了。”赖鸿煊一脸正经的向着张兴开口说道。
  “什么?你为什么要送给他?”张兴只觉得有些抓狂,不由得开口向着赖鸿煊怒喝了一声,一脸的愤怒,似乎已然到了崩溃的极点。
  “他说天下正道都需要那个东西,还说关乎苍生百姓,我也是红尘中人,既然关乎苍生,那就是关乎我,我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赖鸿煊一本正经,正气凛然的开口向着张兴回答了一句。
  “好,好,很好……”张兴怒气冲冲的盯着赖鸿煊,双目之中杀机毕露,看样子是想要将赖鸿煊杀了灭口。
  “请问这位兄台,这舍利对你也有用处么?”赖鸿煊之作不知,只是一本正经的望着张兴开口问道。
  “哼,我得了那舍利,却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张兴恶狠狠的咬着牙,盯着赖鸿煊一字一句的说道。
  “既然你们目的相同,又何必非要分个彼此呢?玄机道长还是你,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就不用太过生气了。”赖鸿煊微微一笑,顿了一下,又开口道:“况且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么生气又有什么用处呢?”
  “你说什么?”张兴微微一惊,顿时发现自己浑身麻木,很明显的是已经中了剧毒,可是自己和赖鸿煊在这里说话,怎么会就中毒了呢?张兴努力的想要试着将体内的毒气驱除体外,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却是无法提起一丝的力量来,顿时惊的满头大汗……
  “呵呵,你恢复外伤的本事不错,我刺你一剑,你竟然可以在瞬间将伤口愈合,只是可惜你愈合了伤口,我剑上的毒也就自然进入了你的体内,你又毫不防备的站在这里和我聊天聊了这么久,我想现在毒素已然充满了你的全身,可惜没有镜子,不然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满面青光的样子,倒是也十分有趣。”赖鸿煊淡然一笑,仿佛在聊天一般的向着张兴开口解释了一番他为什么会中毒……
  “你……赖鸿煊,你妄有盛名,人间盛传你仁义无双,谦谦君子,怎么你竟然使用这等卑鄙的法子,向我下毒……”张兴此时恼怒万分,只不过是一瞬的功夫,他便由绝对的强势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如何能不让他愤怒。
  “呵呵,盛名不过是虚名,况且你和我又不熟,我对你瞎仁义什么。”赖鸿煊冷笑了一声,腰间软剑再次抽了出来,开口向着张兴笑道:“这剑上我抹了枯蝶残香,对了,枯蝶残香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解释一下啊,这个呢,是当年毒仙孟夫人留下的独门剧毒啊,据说当年毒夫人的丈夫张岚青有剑仙之称,一身功力通天彻底,中了这个毒也在半个时辰之后气息全无,而且你绝对看不出丝毫的中毒的痕迹……”
  赖鸿煊饶有兴趣的给张兴解释了一遍什么叫做枯蝶残香,站了起来笑道:“好了,时间到了,一会你死了杀你就不像是活着杀的了……”
  “你说什么?”张兴满头的冷汗,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仿佛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饶是他自称魔道,却也从没有感受过这等的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就算要死,也得让你死的有价值一些啊。”赖鸿煊微微冷笑了一声,抬手出剑,在虚空之中挽起了一个绝美的剑花,长剑扫过了张兴的咽喉……
  “乾元剑法?”张兴说出了这一句,咽喉处喷出了一道鲜血来,整个人向后重重的到了下去,砸起了一片的尘土……
  “不错,正是乾元剑法。”赖鸿煊微微的冷笑了一声,不在停留,将张兴的尸体搬到了大路之上,闪身消失在了远处的密林之中……
  就在赖鸿煊走了不久,两个黑衣人寻到了张兴的尸体,不由得大惊失色,向着天空之中放了一个信号,不一会,已然有一对人马来到了这边,为首的是一个老者,刚一看到张兴的尸体,不由得身子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双目之中露出凶残的杀机。
  “大哥……”老者身边的一个青衣的年轻人忽然冲了上来,抱住张兴的尸体失声痛哭,望着那老者叫道:“爹,你要给大哥报仇啊。”
  “哼,乾元宗,乾元宗。”老者望着张兴胸口的伤痕,独自默念了两句,恶狠狠的转身离去了……
  那青衣人抱着张兴的尸体,跟在老者的身后,开口恶狠狠的说道:“我誓要灭了乾元宗满门,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