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把衣服拖了
  “为什么你不明白,我爱你啊,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程星河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不似做假,我只能理解为精神病人的世界我不懂。
  我回之以冷笑,“我一定会离婚的,你可以走了。”
  程星河今天的情况似乎好了许多,他没在纠缠,而是笃定地说:“清清,你别任性了,你不想你妈活了吗?你先在这里陪你妈待着,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说着他转身除了病房门。
  程星河那样笃定,仿佛我当初为了我爸跟他妥协,这次也会为了我妈认输,但是他忘了,我这次多了一个选择。
  想起白佑安,我忍不住笑起来,当时是我太慌张了,居然被他唬住了,其实白佑安娶程星云肯定有原因的,而他那张俊美的脸,我也终于想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了。
  在公公程启茂的书房里,我曾经看到过和白佑安非常像的一张脸,是个非常年轻的漂亮女人,幸福的依偎在程启茂的怀里,而上面一行字:程启茂先生和凌涵女士结婚二周年留念。
  我看了我妈一眼,出去拜托了护士小姐看护好我妈,就躲到走廊上打了个电话。
  “喂?”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大提琴般悦耳,光听这把好嗓音,实在很难想象其人是那么冷冰冰的一个怪胎。
  “是我。”我的嗓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嘶哑,我担心他想不起我,想要补充一句:“我是……”
  “何清。”他已经听出来了,语气里透出一丝嘲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求我了。”
  “不是求,而是和白先生谈谈合作。”我特意在合作上加重了语气。
  “合作?”他却好像已经看穿了我的狼狈,嗤笑:“你的地址。”
  “我在仁爱医院。”我低声道。
  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愣了半天,在不知不觉中,主动权居然又被他拿了过去。
  我站在医院门口瞪了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了医院门口。低调华丽的车型,无端地让我想到了白佑安,跟他很般配。
  车门打开了,下来的却是一个面容清秀冷淡,穿着正装的男人。
  “请问是何清小姐吗?我是白先生的秘书,这是白先生让我交给您的东西。”他面容冷淡,语气也没有丝毫起伏,递给我一个纸袋。
  一看包装上的logo,我就知道是某家奢侈品女装,昂贵到程星云一季也只舍得买一件。
  “这是……”我疑惑地看着他,我以为会出现的是白佑安,现在是怎么回事?
  白佑安的秘书却没有给我询问的机会,转身离开了。
  我一头雾水,打开纸袋,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合上了,脸颊通红。我小心地看了眼四周,好在没有别人注意到我。
  我连忙拿着纸袋跑进洗手间里,再次打开确认了一下。我没有看错,里面放了一套情趣内衣。只是那款式,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我注意到旁边放了张纸条,拿起来看。
  上头用钢笔写着一行字,字迹遒劲潇洒,“换上,来找我。”
  卡片背面是一串地址。
  “……”他在羞辱我,提醒我和他开始的关系,提醒我的卑微根本不配和他合作。我拧紧了眉头。
  真是好一个下马威。
  最后我还是去了,站在大得离谱的门前,我冷着脸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姆看着我,“请进。”
  她似乎得了吩咐,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径自在前面带着路。我不自在地扯了一下肩带,这套内衣穿在身上实在是令我不自在。
  我在心里暗暗唾弃着白佑安的恶劣品味。可看着宅子内部的装修,还有随处可见的优雅装饰品,我又不得不承认,白佑安的宅子其实装修得极有品味。
  “先生的卧室就在这里。”保姆将我引到二楼的一扇门前,就走了。
  我盯着这扇门许久,抬手敲了敲。
  “进来。”那道低沉动听的嗓音响了起来,像是来自魔鬼的召唤。
  我推门而入,立刻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白佑安居然赤裸着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健壮的肩膀滴落,似乎刚洗完澡。他随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拢到脑后,看着我:“脱衣服。”
  “……”我被他这直白的要求弄愣了,迟疑着将手放在衣扣上,可怎么也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白佑安不再看过,径自舒展长腿坐在床沿:“不脱就滚。”
  我咬咬牙,闭上眼,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那一套内衣。
  “穿上了?还算听话。”白佑安的嗓音里透着戏谑,我闻到一阵沐浴露的香气,还有男人身上干净健康的气味。
  接着腰上一紧,我整个人都被拦腰抱了起来。
  我咬牙忍住惊呼,睁眼看着他。他墨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是什么神情,直接把我丢在了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那套刚换上的内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开,变成破布轻飘飘地丢在地上。
  我紧闭着眼睛忍耐着,等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发泄结束。可这个混蛋的体力的确很好,等他终于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我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他随手将毯子丢在我的身上,坐起身点了根烟,紧实的腹肌因为坐姿而出现一丝折痕,看着十分诱人:“说吧,你合作的资本是什么。”
  “凌涵是你妈妈。”我扯起嘴角,得意的准备欣赏白佑安的变脸。
  “……。”他顿了一下,神色狰狞。
  我明白我赌对了,越发笑的灿烂,“怎样,白先生要合作吗?”
  “你还不配和我合作。”他深吸了一口烟,恶意地喷在我的脸上,呛得我一阵咳嗽。在青色的烟雾里,他英俊的面容透着轻蔑:“还不走?难道我还没满足你?想再来一次吗?”
  我咳嗽得呛出了眼泪,听到这话,心底一凉,难道我的存在对他的目的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