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难道……我做了春梦?
  第八十一章:难道……我做了春梦?
  厉泽并没有把温沫直接带回他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酒店。
  厉泽看着熟睡的人儿,她的小脸因为喝醉酒的缘故,红扑扑的,小嘴紧咬着唇,头发随意地披在开了,衣服的扣子散开了三颗,两团若隐若现。
  厉泽的喉咙紧了紧,把温沫抱进房。他小心翼翼地把温沫放在大床上,温沫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厉泽刚想要走去浴室,但温沫的小手不安分地拽着他的衣角,不让他去。
  厉泽的浴火腾腾地蹭来。原本他是想去浴室里,把温沫刚才在车里挑起的浴火压下去,但现在……
  厉泽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将温沫衣服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厉泽褪下了温沫的衬衣,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衣,再加上温沫那惹火的身材,简直让男人移不开眼睛。
  厉泽不可以想象到,如果刚才他来晚了一步,那他的宝贝,就会被其他男人给沾污,就会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变成不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厉泽脱下自己的衣服,又脱-光温沫的衣服,两人坦诚相见。
  厉泽亲吻着温沫,将温沫全身上下都亲个遍,因为怕温沫发觉,他没有在温沫身上留下以往那些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他越亲越不可收拾。他小心地把自己送进去,怕弄疼温沫,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他跟睡着的温沫做了五六次,还觉得不够。但怕温沫发觉,又只是亲吻着,最后又是忍不住又做了几次。
  厉泽全程都是他在努力,跟温沫紧贴着,汗水滴滴答地往下,跟温沫融为一体的时候,好不可描述。
  厉泽把温沫抱起,跟温沫又在浴室坦诚相见了几次,帮温沫正式地洗好身子,再抱到床上,才整理好他们恩爱一夜后的狼藉。
  他让助理准备一套刚才温沫穿的衣服,助理不可描述地看着光着膀子的厉泽,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衣服很快在助理不可描述的表情下很快送来,厉泽无可奈何地帮温沫换好衣服,在换衣服地时候不小心差点擦枪走火。
  厉泽抑制住欲望。忍着欲-火出了酒店。助理看着欲求不满的厉泽,又是一副‘我懂的,你没事吧?’的表情。
  厉泽揍了助理一顿,把刚才的不满,转化成力量,发泄在助理身上。直到助理变成个猪头他才停止。
  两个小时后……
  “唔……”刚睡醒的温沫,就感受到身体各地传来的疼痛,头部的暴胀,两脚之间还有些痛,跟她昨天夜里做的梦有些吻合。
  她昨天夜里,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春梦。
  梦到的女主角,是她,男主角,是厉泽。
  她和厉泽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在梦里,也回应着厉泽。这个梦,显得多么的真实。但……又那么的虚假。
  厉泽和孟楚楚已经……快结婚了。这个时间点,应该还在和孟楚楚恩爱,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她……
  温沫自嘲一笑。
  她记得,有一个心理学家曾经说过,有时候你的梦,全凭自己电脑深层的意愿去编织。
  那么……
  自己就是这么犯贱地想跟厉泽做那些事?
  温沫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她现在在哪里?
  温沫这才反应过来,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自己还穿着衣服。
  温沫哈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她自己丢了清白,那她就配不上厉泽。
  呸呸呸,温沫你想什么呢!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他。本来不是你的啊。
  从未拥有过,又怎么来失去这一说?
  那这里是哪里?
  温沫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扫视着这一整个房间,素白的被子被套,一看就是酒店的,但是这房间的摆设就是……总统套房的标准!
  那么问题又来了:她记得她是在酒吧喝酒,那么她又怎么来酒店?
  难不成自己喝醉酒迷迷糊糊来的?
  不对呀,自己喝醉酒可以回家,怎么会傻到浪费钱去酒店?
  温沫开启十万个为什么,自问自答。
  温沫洗漱完,换上自己的鞋,走出去。
  早晨7点半,除了有一些上班族在街上行走,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只有温沫一个,与这些显得格格不入。
  温沫用力拍打自己的脸,使自己提神。她去附近早餐店吃了一个牛肉面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这时大街上已经热闹许多。
  她付了钱,想回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温沫,请问你有什么事?”温沫说。
  “我就是孟楚楚,准备和厉泽结婚的那一个,就是厉泽的未婚妻。”孟楚楚无处不在强调她就是厉泽未过门的媳妇。
  “……”温沫沉默。
  “厉泽以前腿受伤的时候是你在照顾他的是吗?是这样的,我现在要挑选一些结婚用的用品,你照顾过厉泽,肯定他的习惯用品什么的你很清楚的。你来跟我一起挑选一下这些结婚用品吧?放心。不会让你跟我白逛的,我会给你支付一天的工资,你就来吧。我的地址就是在‘蔷薇婚纱’里。你过来吧。”孟楚楚说。孟楚楚就是想要用钱来羞辱温沫,然后邀请她一起来挑选婚纱,实则就是想让温沫彻底死心。毕竟,感情还没有断根,那就意味着会发芽。孟楚楚就是想让温沫对厉泽种下的情根,彻底斩除。
  “可是……”温沫有些拒绝。
  “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孟楚楚不顾温沫意愿,直接帮温沫下决定。
  温沫无奈,怀着复杂的情绪去了孟楚楚说的地点。
  可到了婚纱店,却没有看见孟楚楚人。
  温沫在婚纱店门口等了好久,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孟楚楚才出现。
  “对不起啊温小姐。刚才厉泽不肯吃他们煮的早餐,非要我回去给他做他最喜欢吃的。他还说我的手艺比家里请回来的米其林餐厅的大厨还要好!”孟楚楚开心地说。
  温沫苦涩地笑了笑,装作很不在意地看向别的地方。
  孟楚楚假装很友好的把一份小点心给温沫。“温小姐,我看你好像没有吃早餐。这个是厉泽最喜欢吃的小点心,我把我那一份给你了。”
  “不……不用了。”温沫推迟着,可心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你就吃吧。你这么早就出来跟我挑选东西,我哪好意思让你饿着肚子?”孟楚楚笑着说。
  “恩……”其实温沫很想尝一下,尝一下厉泽以为很好吃的东西。心里某一种扭曲的心理正在催促温沫,好让她尝一尝。
  温沫咬了一小口,鲜花味弥漫整个口腔,甜而不腻,又有一种莫名的清香。
  可是,当温沫咬了一小口之后,味道渐渐变成苦涩了。
  她现在并不觉地很甜,反而很苦。这是一种味,腐蚀着她的味觉,腐蚀着她的心,她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