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今夜无眠
“他们应该只是冲我一个人来的，把你们抓来也绝不是为了倒卖人口这么简单，我能想到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和苏子凌，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翟南辞说道。
“不该发现的事儿……”，陈浩轩呢喃着，小时的记忆太过久远，这种细节的东西，他真的是记不得了，又或许他是记得的，只是恐惧太甚，掩盖了这段真相……
“我……不记得了……”，陈浩轩说，眼神中透露着迷茫……
“好了……别想了……你这样我很心疼……”，翟南辞心疼地看着陈浩轩，“不要再逼自己想了，不是想知道真相嘛，专心听我的故事吧……”
陈浩轩点了点头，示意翟南辞继续……
“我们南风阁执行任务时都会在手机中安装一个急救系统，一旦遇到紧急事故可以及时把遇难地点的定位发送回南风阁，南风阁会迅速派人来增援……”
“所以我们逃走那日，你是找到了那个求救系统……”，陈浩轩说道。
“嗯……他拿走了我的手机，那天我扑到他身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手机，发求救信号……就算南风阁的人不能救我活着出去，我也不希望那人有伤害到你的机会……”
“南辞……”，陈浩轩的眼中泛着泪光，“这些年……你受苦了……”
“你别这么说……”，翟南辞有些愧疚，“若不是当年我重伤昏迷，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一起带回南风阁……”
“那后来……芮芮失踪那天……你也知道是我……”，陈浩轩问道。
翟南辞清咳了一声，“是……”，翟南辞有些心虚，他记得当初自己救了陈浩轩之后态度并不好，害怕陈浩轩秋后算账，回答的气势也变弱了……
“你那日怎么伤得那么重?”，陈浩轩担心地问……
翟南辞没想到陈浩轩担心地是自己的身体，有些错愕，“我……没什么……我都习惯了……没想到那日会见到你……我觉得已经……已经很满足了……”，翟南辞平静地回答道。
“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第一次是刀伤，第二次是枪伤，那第三次呢……第四次呢？难道你想让我下一次直接看看到你的尸体躺在我面前吗？”，陈浩轩有些着急，他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气恼翟南辞的守口如瓶……
“轩……你相信我吗？”，翟南辞突然问陈浩轩。
“嗯?怎么突然这样问?我……当然相信你了……”，陈浩轩回答道。
“这就够了……”
——
c市，江宅。
“歆歆……睡了吗？”，年世琪在卧室门外对江歆然说。
“没呢……”，江歆然把古籍塞进枕头下，起身去开门。
“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江歆然一脸疑惑地问年世琪。
“你爸爸才回来，我替他准备夜宵，想着你应该还没睡，给你送点牛奶，安神的，虽然你年轻，可也别把身子熬坏了……”，年世琪把牛奶递给江歆然，“把这杯热牛奶喝了，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工作永远做不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嗯……我知道了……”，江歆然把牛奶接过，喝了一口，“妈给的牛奶真好喝……”，江歆然说完对着年世琪绽开一个甜甜地笑容，“妈也早点睡吧，晚安！”
“嗯……妈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
江歆然把门关上，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年世琪的脚步声走远，把牛奶放在门口的玄关处，瘫坐在地上，今夜……注定无眠……
江歆然看着床头的小夜灯，眼神涣散，思绪也随之飘远……
“好了……没人了……”，江歆然坐到驾驶位，对副驾驶的楚江开说，“你可以把帽子摘掉了……我们已经成功离开博物馆了……”
“早说啊……”，楚江开把帽子摘下，“你这帽子好紧，把我的发型都压坏了……”
江歆然发动汽车，平缓地行驶着，“不是说有事情要说嘛？现在可以说了……”，江歆然面无表情的说。
“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我没心情……”，楚江开玩弄着江歆然的帽子，似乎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把帽子扔到后座……
“喂……”，江歆然有些气恼，“你不说就不说，怎么乱扔东西，你是小学生吗？”
“陈浩轩是你男朋友吧……”，楚江开突然开口，让江歆然有些猝不及防，一时失神，却发现自己快要撞到路边的行人，于是迅速踩下了急刹车。
由于惯性过大，楚江开差点一头栽在挡风玻璃上，“江歆然，该不会是我知道的太多，你要杀人灭口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歆然没有解释刚才的突发状况，而是直接反问楚江开……
“他……是我的主治医师……”，楚江开回答道。
“楚江开……”，江歆然转头看向楚江开，“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其实是个神经病……在我办公室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因为你病情发作了吧……”，江歆然的话语中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我本来只是胃肠感冒，是去医院吊水的……”，楚江开对江歆然说，“可是陈浩轩利用他职务之便，把我调到了神经科，还说我有精神疾病，我想尽一切办法才逃了出来，找到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江歆然盯着楚江开的脸，“毕竟你是有精神病史的人……”
“星期二晚，玫瑰之约……星期四中午，翠阁轩……星期五，卡帝之星……周六，他在你家待了整整一天……”，楚江开慢条斯理的说，边说还边欣赏着江歆然精彩的表情。
“你跟踪我……”，江歆然生气地说。
“我这是收集证据……”，楚江开极力为自己辩白，“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难道你还没发觉吗？他先是假意透露风声给你，让你主动上钩，接着步步为营，诱你心甘情愿为翟家做伪证……”
“你……你胡说……”，江歆然有些慌乱……
“我胡说……呵……你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翟南辞和陈浩轩一早就串通好的吧……”
“不该发现的事儿……”，陈浩轩呢喃着，小时的记忆太过久远，这种细节的东西，他真的是记不得了，又或许他是记得的，只是恐惧太甚，掩盖了这段真相……
“我……不记得了……”，陈浩轩说，眼神中透露着迷茫……
“好了……别想了……你这样我很心疼……”，翟南辞心疼地看着陈浩轩，“不要再逼自己想了，不是想知道真相嘛，专心听我的故事吧……”
陈浩轩点了点头，示意翟南辞继续……
“我们南风阁执行任务时都会在手机中安装一个急救系统，一旦遇到紧急事故可以及时把遇难地点的定位发送回南风阁，南风阁会迅速派人来增援……”
“所以我们逃走那日，你是找到了那个求救系统……”，陈浩轩说道。
“嗯……他拿走了我的手机，那天我扑到他身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手机，发求救信号……就算南风阁的人不能救我活着出去，我也不希望那人有伤害到你的机会……”
“南辞……”，陈浩轩的眼中泛着泪光，“这些年……你受苦了……”
“你别这么说……”，翟南辞有些愧疚，“若不是当年我重伤昏迷，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一起带回南风阁……”
“那后来……芮芮失踪那天……你也知道是我……”，陈浩轩问道。
翟南辞清咳了一声，“是……”，翟南辞有些心虚，他记得当初自己救了陈浩轩之后态度并不好，害怕陈浩轩秋后算账，回答的气势也变弱了……
“你那日怎么伤得那么重?”，陈浩轩担心地问……
翟南辞没想到陈浩轩担心地是自己的身体，有些错愕，“我……没什么……我都习惯了……没想到那日会见到你……我觉得已经……已经很满足了……”，翟南辞平静地回答道。
“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第一次是刀伤，第二次是枪伤，那第三次呢……第四次呢？难道你想让我下一次直接看看到你的尸体躺在我面前吗？”，陈浩轩有些着急，他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气恼翟南辞的守口如瓶……
“轩……你相信我吗？”，翟南辞突然问陈浩轩。
“嗯?怎么突然这样问?我……当然相信你了……”，陈浩轩回答道。
“这就够了……”
——
c市，江宅。
“歆歆……睡了吗？”，年世琪在卧室门外对江歆然说。
“没呢……”，江歆然把古籍塞进枕头下，起身去开门。
“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江歆然一脸疑惑地问年世琪。
“你爸爸才回来，我替他准备夜宵，想着你应该还没睡，给你送点牛奶，安神的，虽然你年轻，可也别把身子熬坏了……”，年世琪把牛奶递给江歆然，“把这杯热牛奶喝了，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工作永远做不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嗯……我知道了……”，江歆然把牛奶接过，喝了一口，“妈给的牛奶真好喝……”，江歆然说完对着年世琪绽开一个甜甜地笑容，“妈也早点睡吧，晚安！”
“嗯……妈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
江歆然把门关上，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年世琪的脚步声走远，把牛奶放在门口的玄关处，瘫坐在地上，今夜……注定无眠……
江歆然看着床头的小夜灯，眼神涣散，思绪也随之飘远……
“好了……没人了……”，江歆然坐到驾驶位，对副驾驶的楚江开说，“你可以把帽子摘掉了……我们已经成功离开博物馆了……”
“早说啊……”，楚江开把帽子摘下，“你这帽子好紧，把我的发型都压坏了……”
江歆然发动汽车，平缓地行驶着，“不是说有事情要说嘛？现在可以说了……”，江歆然面无表情的说。
“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我没心情……”，楚江开玩弄着江歆然的帽子，似乎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把帽子扔到后座……
“喂……”，江歆然有些气恼，“你不说就不说，怎么乱扔东西，你是小学生吗？”
“陈浩轩是你男朋友吧……”，楚江开突然开口，让江歆然有些猝不及防，一时失神，却发现自己快要撞到路边的行人，于是迅速踩下了急刹车。
由于惯性过大，楚江开差点一头栽在挡风玻璃上，“江歆然，该不会是我知道的太多，你要杀人灭口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歆然没有解释刚才的突发状况，而是直接反问楚江开……
“他……是我的主治医师……”，楚江开回答道。
“楚江开……”，江歆然转头看向楚江开，“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其实是个神经病……在我办公室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因为你病情发作了吧……”，江歆然的话语中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我本来只是胃肠感冒，是去医院吊水的……”，楚江开对江歆然说，“可是陈浩轩利用他职务之便，把我调到了神经科，还说我有精神疾病，我想尽一切办法才逃了出来，找到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江歆然盯着楚江开的脸，“毕竟你是有精神病史的人……”
“星期二晚，玫瑰之约……星期四中午，翠阁轩……星期五，卡帝之星……周六，他在你家待了整整一天……”，楚江开慢条斯理的说，边说还边欣赏着江歆然精彩的表情。
“你跟踪我……”，江歆然生气地说。
“我这是收集证据……”，楚江开极力为自己辩白，“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难道你还没发觉吗？他先是假意透露风声给你，让你主动上钩，接着步步为营，诱你心甘情愿为翟家做伪证……”
“你……你胡说……”，江歆然有些慌乱……
“我胡说……呵……你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翟南辞和陈浩轩一早就串通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