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噬魂行者
诺瓦之城大殿。
一行人落座，安经过短暂的休息后，身体恢复了许多，只是被科索诺斯攻击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他坐在大殿两旁的宾客位，向着端坐在王座上的凯尔斯开口说道：“我就只说了，凯尔斯陛下，我发现邪神教团似乎对被封印在山中的暗夜毒牙非常在意，不惜连续出动怪兽袭击这里，甚至连拉莱尼耶之主科索诺斯也亲自动手了。”
“科索诺斯？那个三千万年前被封印的教团教皇？”凯尔斯似乎对这个名字素有耳闻，开口问道。
“正是。”安点点头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目标应该是你。”凯尔斯将目光投向安，开口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科索诺斯在袭击我的时候也想置我于死地，但他的化身却因为能量不足而消失了，这证明他现在还没有突破封印，无法亲自杀死我，所以才火急火燎地想要复活暗夜毒牙，成为除掉我的武器。”安整理着信息说道。
“当务之急，是要解除这个隐患，暗夜毒牙对这个世界来说就仿佛是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凯尔斯也深刻地了解这件事的厉害性，表情凝重地说道。
“必须要马上肃清维尔托多附近的堕落信徒，再想办法加固暗夜毒牙的封印。”安思索着说道。
“问题就在这里。”凯尔斯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诺瓦一族不善武力，面对能够使用黑暗魔法的堕落信徒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也是我们一直退避三舍，就算邪神教团抓走我们的人去献祭，我们也不敢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自从来到物质位面后，我们一族原本的分裂能力受到限制，导致我们一直无法诞生新的族人，我们只能努力保持现状，如你所见，现在世界上能见到的灵魂行者，就只有生活在诺瓦之城的这些了，所以我...不敢拿族人的性命去赌博，也不敢赌上一个种族灭亡的未来。”凯尔斯无奈地说道，脸上写满了忧愁。
“是这样吗...”安本以为能够得到凯尔斯至高王的支持，却没想到直接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事实也正如凯尔斯所说，他们诺瓦一族的人口数量无法再增加，只能尽量保持现状，才不至于让这个种族毁灭。
“...”一旁的芙蕾雅看着眼前的尴尬场景，陷入沉默，她心中也挺不是滋味，虽然自己也想联合诺瓦一族去协助安，但凯尔斯的语气中透露着婉拒，自己也不能强迫，自己似乎也了解到，眼前的凯尔斯不是真正的凯尔斯，他只不过是长着跟父亲一样的脸，寄宿着父亲沉睡灵魂的载体罢了。
“非常抱歉，安，我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凯尔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没事，我理解您做出的决定。”安礼貌地点点头，笑着说道，尽管这样说着，但暗夜毒牙的事依旧像是一团阴霾，萦绕在安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既然没有帮助，那只能自己单干了。
“你理解就好。”凯尔斯点点头，面色也缓和了许多，像是松了一口气。
“那事不宜迟，我得动身了，芙蕾雅，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安站起身，看了一眼芙蕾雅，而后转头向凯尔斯说道，便转身向外走去。
“安！”芙蕾雅见安离开，连忙拾起银之弓，想要追上去，却被奥蕾雅拉住。
“孩子，你没有安的力量，前往前线与邪神教团作战是很危险的。”奥蕾雅看着眼前的芙蕾雅，劝说道。
“安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们照顾，自然就是有他的用意，安心留下来吧，芙蕾雅。”安坐在王座上的凯尔斯也对芙蕾雅说道。
“你们...”芙蕾雅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听妈妈的一句劝吧，芙蕾雅。”奥蕾雅拉着芙蕾雅的手温柔的说道。
“凯琳姑妈说过，我的性格与妈妈的一样，都是嫉恶如仇，为了贯彻心中的正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你虽然和她一模一样，但...终究不是她。”芙蕾雅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奥蕾雅缓缓说道。
“是，我的确不是你真正的妈妈，但奥蕾雅的灵魂沉睡在我的体内，我拥有她对你的记忆和情感，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真正的女儿。”奥蕾雅有些伤心，看着芙蕾雅说道。
“我会去帮助安的，我们是一起战斗过来的伙伴，我不能让他孤身一人去面对这么可怕的敌人。”芙蕾雅将银之弓背在背上，坚定地说道。
“可是...”奥蕾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芙蕾雅打断。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妈妈，那么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想法。”芙蕾雅说完，便转身向大殿外走去，想要去追上安。
“给我拦下她！”王座上的凯尔斯脸色一沉，忽然一声令下，大殿外忽然冲进一队卫兵，用兵刃拦住了出口，挡住了芙蕾雅。
“你这是？”芙蕾雅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愤怒，转头怒视着王座上的凯尔斯问道。
“既然他选择自寻死路，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芙蕾雅，猎魔人奥蕾雅之女，你的血脉掌握着一切的关键，为了我们一族的能够在这个肮脏的星球上生存下去，你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凯尔斯一改之前的热情与温和，变得阴暗且凶恶。
“你...你们之前都是装的？那你们之前说的事，都是假的？”芙蕾雅缓缓退后，看着眼前凶相毕露的凯尔斯说道。
“大部分是真的，我只是篡改了一小部分历史而已，我们诺瓦一族，的确是从精神位面逃来的，但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引导灵魂前往死后的世界，而是将那些原本要前往死后世界的新鲜灵魂，引诱他们走入歧途，成为我们的养料，而我们真正的名字也不叫灵魂行者，而是叫做噬魂行者。”凯尔斯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看着芙蕾雅说道。
“噬魂行者...那这么说，你们在物质世界生存下去的办法，也不是与灵魂合体，而是吞噬了他们，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养料？”芙蕾雅双唇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着父亲模样，却说出如此畜生之话的凯尔斯。
“没错，的却如此，也多亏了邪神教团的活跃，每天都有这么多人被他们残害，灵魂四处游荡没有归途，那么就成为我们诺瓦一族生存下去的养料吧。”凯尔斯笑着说道。
“那父亲，母亲的灵魂也是被你们！”芙蕾雅愤怒地哭喊道，想要取下背上的银之弓，却被奥蕾雅瞬身到身后，将她瞬间制服，银之弓也被奥蕾雅丢到了一边。
“没错，大概二十年前，我出去寻觅新的灵魂时，便遇见了两个拥有强大灵魂力量的游魂，我装作友善的接近他们，套取他们的信息，得知他们一个名叫奥蕾雅，另一个名叫凯尔斯，身前都是以狩猎堕落信徒为业的猎魔人，我看中了他们强大的灵魂力量，最多每一个噬魂行者来说，都是绝佳的补品。”凯尔斯说着，舔了舔舌头说道。
“你...我要杀你了！”芙蕾雅被冲上前的士兵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凯尔斯，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们的父母真是太单纯了，我三言两语就他们骗来了这里，我与我的朋友，哦，也就是你面前饰演你母亲的这位，找准时机将他们引入了法阵中，吸收了他们的灵魂，凭借着他们的强大灵魂力量，我们一跃成为了整个诺瓦一族最强大的噬魂行者，与此同时，我们也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奥蕾雅一族的血脉，掌握着能够开启太古时期迪迦所留下的石像的钥匙，原本可以利用奥蕾雅的灵魂去与石像融合，成为我们诺瓦一族开拓疆土的绝对力量，但灵魂已经被我们吞噬，后悔莫及的我们在后来又得知了另一个秘密，那就是你！奥蕾雅和凯尔斯在这世上唯一的子嗣，芙蕾雅。”凯尔斯走到芙蕾雅面前，捧着芙蕾雅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兴奋地说道。
“只要有了你，我们就能令迪迦留下来的石像复苏，到时候，整个达克莱斯都将是我们诺瓦一族的了！所有的灵魂，都将成为我食之不尽的养料！”凯尔斯高举着双臂，兴奋地说道。
“所以说，从我们遇见伊尔时，就已经落入你的圈套之中了？”芙蕾雅不甘的问道。
“没错，从你们走出降神之地时，就已经进入了我们的监控范围，从那时起，我就一直计划着一切，我算好你们到达维尔托多的时间，派出一支‘敢死队’故意被邪神教团擒获，他们一定会将这些蕴藏着灵魂力量的噬魂行者拿去喂食封印在山中的暗夜毒牙，而你们，也一定会前往查看，也会出手相救，而伊尔，那个你们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男孩，就是我最关键的棋子。”凯尔斯大笑着说道。
“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女儿’！”凯尔斯痴狂的看着被压制在地上的芙蕾雅，轻声说道。
一行人落座，安经过短暂的休息后，身体恢复了许多，只是被科索诺斯攻击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他坐在大殿两旁的宾客位，向着端坐在王座上的凯尔斯开口说道：“我就只说了，凯尔斯陛下，我发现邪神教团似乎对被封印在山中的暗夜毒牙非常在意，不惜连续出动怪兽袭击这里，甚至连拉莱尼耶之主科索诺斯也亲自动手了。”
“科索诺斯？那个三千万年前被封印的教团教皇？”凯尔斯似乎对这个名字素有耳闻，开口问道。
“正是。”安点点头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目标应该是你。”凯尔斯将目光投向安，开口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科索诺斯在袭击我的时候也想置我于死地，但他的化身却因为能量不足而消失了，这证明他现在还没有突破封印，无法亲自杀死我，所以才火急火燎地想要复活暗夜毒牙，成为除掉我的武器。”安整理着信息说道。
“当务之急，是要解除这个隐患，暗夜毒牙对这个世界来说就仿佛是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凯尔斯也深刻地了解这件事的厉害性，表情凝重地说道。
“必须要马上肃清维尔托多附近的堕落信徒，再想办法加固暗夜毒牙的封印。”安思索着说道。
“问题就在这里。”凯尔斯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诺瓦一族不善武力，面对能够使用黑暗魔法的堕落信徒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也是我们一直退避三舍，就算邪神教团抓走我们的人去献祭，我们也不敢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自从来到物质位面后，我们一族原本的分裂能力受到限制，导致我们一直无法诞生新的族人，我们只能努力保持现状，如你所见，现在世界上能见到的灵魂行者，就只有生活在诺瓦之城的这些了，所以我...不敢拿族人的性命去赌博，也不敢赌上一个种族灭亡的未来。”凯尔斯无奈地说道，脸上写满了忧愁。
“是这样吗...”安本以为能够得到凯尔斯至高王的支持，却没想到直接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事实也正如凯尔斯所说，他们诺瓦一族的人口数量无法再增加，只能尽量保持现状，才不至于让这个种族毁灭。
“...”一旁的芙蕾雅看着眼前的尴尬场景，陷入沉默，她心中也挺不是滋味，虽然自己也想联合诺瓦一族去协助安，但凯尔斯的语气中透露着婉拒，自己也不能强迫，自己似乎也了解到，眼前的凯尔斯不是真正的凯尔斯，他只不过是长着跟父亲一样的脸，寄宿着父亲沉睡灵魂的载体罢了。
“非常抱歉，安，我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凯尔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没事，我理解您做出的决定。”安礼貌地点点头，笑着说道，尽管这样说着，但暗夜毒牙的事依旧像是一团阴霾，萦绕在安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既然没有帮助，那只能自己单干了。
“你理解就好。”凯尔斯点点头，面色也缓和了许多，像是松了一口气。
“那事不宜迟，我得动身了，芙蕾雅，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安站起身，看了一眼芙蕾雅，而后转头向凯尔斯说道，便转身向外走去。
“安！”芙蕾雅见安离开，连忙拾起银之弓，想要追上去，却被奥蕾雅拉住。
“孩子，你没有安的力量，前往前线与邪神教团作战是很危险的。”奥蕾雅看着眼前的芙蕾雅，劝说道。
“安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们照顾，自然就是有他的用意，安心留下来吧，芙蕾雅。”安坐在王座上的凯尔斯也对芙蕾雅说道。
“你们...”芙蕾雅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听妈妈的一句劝吧，芙蕾雅。”奥蕾雅拉着芙蕾雅的手温柔的说道。
“凯琳姑妈说过，我的性格与妈妈的一样，都是嫉恶如仇，为了贯彻心中的正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你虽然和她一模一样，但...终究不是她。”芙蕾雅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奥蕾雅缓缓说道。
“是，我的确不是你真正的妈妈，但奥蕾雅的灵魂沉睡在我的体内，我拥有她对你的记忆和情感，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真正的女儿。”奥蕾雅有些伤心，看着芙蕾雅说道。
“我会去帮助安的，我们是一起战斗过来的伙伴，我不能让他孤身一人去面对这么可怕的敌人。”芙蕾雅将银之弓背在背上，坚定地说道。
“可是...”奥蕾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芙蕾雅打断。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妈妈，那么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想法。”芙蕾雅说完，便转身向大殿外走去，想要去追上安。
“给我拦下她！”王座上的凯尔斯脸色一沉，忽然一声令下，大殿外忽然冲进一队卫兵，用兵刃拦住了出口，挡住了芙蕾雅。
“你这是？”芙蕾雅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愤怒，转头怒视着王座上的凯尔斯问道。
“既然他选择自寻死路，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芙蕾雅，猎魔人奥蕾雅之女，你的血脉掌握着一切的关键，为了我们一族的能够在这个肮脏的星球上生存下去，你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凯尔斯一改之前的热情与温和，变得阴暗且凶恶。
“你...你们之前都是装的？那你们之前说的事，都是假的？”芙蕾雅缓缓退后，看着眼前凶相毕露的凯尔斯说道。
“大部分是真的，我只是篡改了一小部分历史而已，我们诺瓦一族，的确是从精神位面逃来的，但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引导灵魂前往死后的世界，而是将那些原本要前往死后世界的新鲜灵魂，引诱他们走入歧途，成为我们的养料，而我们真正的名字也不叫灵魂行者，而是叫做噬魂行者。”凯尔斯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看着芙蕾雅说道。
“噬魂行者...那这么说，你们在物质世界生存下去的办法，也不是与灵魂合体，而是吞噬了他们，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养料？”芙蕾雅双唇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着父亲模样，却说出如此畜生之话的凯尔斯。
“没错，的却如此，也多亏了邪神教团的活跃，每天都有这么多人被他们残害，灵魂四处游荡没有归途，那么就成为我们诺瓦一族生存下去的养料吧。”凯尔斯笑着说道。
“那父亲，母亲的灵魂也是被你们！”芙蕾雅愤怒地哭喊道，想要取下背上的银之弓，却被奥蕾雅瞬身到身后，将她瞬间制服，银之弓也被奥蕾雅丢到了一边。
“没错，大概二十年前，我出去寻觅新的灵魂时，便遇见了两个拥有强大灵魂力量的游魂，我装作友善的接近他们，套取他们的信息，得知他们一个名叫奥蕾雅，另一个名叫凯尔斯，身前都是以狩猎堕落信徒为业的猎魔人，我看中了他们强大的灵魂力量，最多每一个噬魂行者来说，都是绝佳的补品。”凯尔斯说着，舔了舔舌头说道。
“你...我要杀你了！”芙蕾雅被冲上前的士兵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凯尔斯，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们的父母真是太单纯了，我三言两语就他们骗来了这里，我与我的朋友，哦，也就是你面前饰演你母亲的这位，找准时机将他们引入了法阵中，吸收了他们的灵魂，凭借着他们的强大灵魂力量，我们一跃成为了整个诺瓦一族最强大的噬魂行者，与此同时，我们也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奥蕾雅一族的血脉，掌握着能够开启太古时期迪迦所留下的石像的钥匙，原本可以利用奥蕾雅的灵魂去与石像融合，成为我们诺瓦一族开拓疆土的绝对力量，但灵魂已经被我们吞噬，后悔莫及的我们在后来又得知了另一个秘密，那就是你！奥蕾雅和凯尔斯在这世上唯一的子嗣，芙蕾雅。”凯尔斯走到芙蕾雅面前，捧着芙蕾雅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兴奋地说道。
“只要有了你，我们就能令迪迦留下来的石像复苏，到时候，整个达克莱斯都将是我们诺瓦一族的了！所有的灵魂，都将成为我食之不尽的养料！”凯尔斯高举着双臂，兴奋地说道。
“所以说，从我们遇见伊尔时，就已经落入你的圈套之中了？”芙蕾雅不甘的问道。
“没错，从你们走出降神之地时，就已经进入了我们的监控范围，从那时起，我就一直计划着一切，我算好你们到达维尔托多的时间，派出一支‘敢死队’故意被邪神教团擒获，他们一定会将这些蕴藏着灵魂力量的噬魂行者拿去喂食封印在山中的暗夜毒牙，而你们，也一定会前往查看，也会出手相救，而伊尔，那个你们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男孩，就是我最关键的棋子。”凯尔斯大笑着说道。
“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女儿’！”凯尔斯痴狂的看着被压制在地上的芙蕾雅，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