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千亿嫁妆有何用 第70节
  语毕,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此刻引人犯罪的面颊,他低头执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
  “晚安。”
  作者有话说: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庄姓人士:我,辛辛苦苦,步步为营,女神却只想睡我。qaq
  *
  铺垫了这么多,就是想写这一场,真的在一起就没得浪了……
  [1]化用自“what happens in vegas stays in vegas”,类似说,有些事只能发生在赌城拉斯维加斯,带不走,留不住,所以在这里尽情享受就好。
  *标题出自:《流光飞舞》
  ◎最新评论:
  【好久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文了】
  【追平,太太太好看了,撒花花】
  【小庄真的实惨】
  【快乐hhhh小庄含泪告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女人我要你的心,你却只想睡我?】
  【就这!(这就是“童车”?!)
  隔了两天看感觉忘了好多东西呀,不如一口气看这么有感觉啦
  不过好在氛围还在,还可以继续下去……】
  【哇哇哇哇哇】
  【555写的太好啦!】
  【哎】
  【这几章的标题都好有feel!】
  【进度终于到文案上那一段了,心疼男主一秒钟(^_^)】
  【按爪,终于追平了,开心ヽ(○^?^)??】
  【5555甜着甜着突然被刀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撒花花!】
  【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第61章 、近情情怯
  ◎愿每天快活直到不能,华丽故事会发生。◎
  宽敞的豪华套房陷入死寂。
  陈棠苑在房门被轻轻阖起后的几十分钟内都是懵的。
  她背脊贴着墙壁滑落下来,双腿斜坐交叠在地毯上出神。
  果然,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曾经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地对她献殷勤,哪怕能够得她一眼垂青已算很不错。
  而她最后偏偏主动投怀送抱,然后又被人无情拒绝。
  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觉得好笑。
  门外有人在说话。
  听不太清内容,似乎是酒店的服务生在询问着什么,随后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一边应着一边飘远了。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他还在门外没有离开。
  大概也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主动吓到,极度需要停下来冷静。
  港城如今正是凌晨,她给黎盖伦和方靖莘都发去消息,当然没有人回应。
  一腔崩溃的情绪无处发泄,陈棠苑撑着地毯重新站起来,在房间的minibar里捞出一瓶气泡酒,边喝边郁郁地想,她怎么也会有埋头喝闷酒的一天。
  即使并未真正开始,竟也体会了一把失恋的感觉。
  不太好,她就该一直做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大小姐。
  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
  巴黎街头的某家酒馆。
  一个同样埋头喝着闷酒的人失魂落魄地叹过今夜的第四口气。
  里奥端着酒杯与他碰了碰,眼里满是“你不是说你行吗,居然可以落到这番境地”的幸灾乐祸。
  “让我猜猜……被拒绝了。”
  庄律森松了松领口,自嘲道:“比这更糟。”
  甚少见他如此失魂的姿态,里奥劝慰道:“女人心海底针,永远不要指望了解她们。”顿了顿,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神秘又感性地散播真理:“要试着,感受她们。”
  庄律森不再理会,面色冷峻地将桌上没有喝完的酒朝里推了推。
  尽管迟迟等不到陈棠苑回复消息,他仍时刻想着她回港的机票是明日,或许还有机会开车送她,就算再郁闷也要避免喝太多酒。
  “不懂?”
  里奥挑挑眉,决心要将自己过来人的经验尽数传道,不仅负责解惑,还要亲身示范。
  他抬起酒杯,朝沙发角落里某个短发女子逍遥地举了举,对方接收到他的信号,风情万种地走过来,俯身直接就着他的酒杯抿了一口烈酒,在磨砂酒杯上留下一个艳丽的唇印。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里奥揽住对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下巴蹭在她肩窝处,“你希望我吻你,对吗?”
  短发女子拨了拨发梢,妩媚地一笑,仰头将红唇送过去,两人很快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庄律森不动声色地与他们移开距离。
  半晌,女子手指滑过里奥前胸的衣料,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用沙哑性感的女低音问道:“接着猜,我现在又在想什么?”
  里奥的手贴住她腰际的曲线,抱歉道:“我还有朋友在这里。”
  女子目光流连在庄律森身上,爽快道:“多一个人,我也不介意。”
  里奥:“这……”
  他费了些心神才将女子重新哄走,转头朝庄律森耸肩道:“我还是太保守了,是吧?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主动。”
  庄律森的脸色却更黑,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走到室外去抽烟。
  里奥追出来,与他一道站在路边,也敲出一支万宝路燃上,明灭的暗蓝烟火吹散在风里。
  没法指望能从庄律森口中撬出前因,里奥径自道:“想开一点,这里是巴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发生了,然后呢?”
  “然后?”里奥愣住,“还要去想什么然后?快乐就完了。”
  庄律森轻哂一声,擦亮打火机。火光在他眼底灼出一片跳跃的魅影。
  手机在这一刻震动起来,是陈棠苑终于有了回复。
  “约了在巴黎的朋友出来见面,明日他会直接送我回伦敦。”
  疏离的句子,无需看到神情也能猜测出打下这些字有多生硬。
  尽管早已料到她会躲他,不可能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但分明是她点的火,眼看着烧起来,却又跑得飞快。
  最后被焚身的只有他。
  庄律森再次无奈地叹气,收起手机,转身准备回去。
  里奥按住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建议道:“这时候做什么都不对,给她时间。”
  *
  陈棠苑并没有约见任何朋友。
  她烦得谁都不想见,只想静静放空自己,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翌日天光亮起,便匆匆梳洗完毕,独自离开酒店。
  大堂外有戴红礼帽的门童客气地询问她是否需要用车,她下意识点了头。
  直到豪华的酒店专车将她送至巴黎北站,在她准备付钱时又礼貌地告知这是免费服务,甚至如果她有需要,可以直接驾车送她回伦敦,她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又是庄律森的安排。
  他大概也知道她是在刻意躲他,不方便亲自出面。
  也好,反正她没脸再见他,也不打算再见他。
  巴黎北站二楼的候车大厅里有一架名叫a vous de jouer(轮到你了)的公共钢琴,是政府为了缓解旅客们等待列车时的焦躁,特意设置的。
  常有各国旅人在候车的间隙随性地坐下来弹奏一曲,消磨时光。
  此时钢琴正空闲着,距离下一班欧洲之星发车还有一段时间,陈棠苑忍不住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随意按出几个单音符。
  她调整好坐姿,将双手放上去,手指肌肉的记忆便自动回归,指尖流淌出舒缓的旋律,弹起一首《夏日最后的玫瑰》。
  有陌生的小女孩走过来加入她,一头卷卷的长金发,像高级百货橱窗里最可爱的那只洋娃娃,眼眸澄澈,嗓音纯净空灵。
  “tis the last rose of summer
  left blooming alone
  all her lovely companions
  are faded and gone”
  陈棠苑侧过头朝她笑笑,配合地随着她的吟唱重复弹奏起副歌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