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次怕是上贼船了
  现在白玉棠仍旧有些虚弱,但可以勉强走路了,一边离开一边道:“我有些私事要去了,夫君珍重,我有空便来看你,至少会在你成年之际来把一切都交给你。”
  “那有好多年的,你现在就跑了,江湖中那么多俊男,你会不会跟着人跑了?”王雱神色古怪的道。
  白玉棠偏着脑袋想了想道:“你的担心有道理,我是个感情冲动又刚直的人。我不喜欢隐藏感情,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所以不排除我有几率会喜欢上别人,但我不会跑,如果将来我错了,我来你面前自裁。”
  “啊!”
  王雱再次吓的跳起来,这个脑子有坑的大姐姐竟如此极端,她会这么对待她自己的话,也会这么对待我大雱的,这次小爷怕是真的上贼船了。
  “想多了,锦毛姐你想多啦。我不是这个意思。”王雱非常紧张的道:“我的意思是,协议精神虽然重要,但也不要那么极端。你还没有真的嫁给我,如果将来有天,你真遇到了值得倾心的才俊,你可以变心跟着他去的,我以为你知道我大度这事的。”
  “你休要现在才来耍滑头。咱们已经说定了,决定了我就不多想了。就这样,你自己珍重,我要走了。”白玉棠说着就要出去,“不去把展昭这个朝廷鹰犬干掉,我念头不通达。一定要在和你成亲前干掉他。”
  “我的姐,你打不过他的,一生都打不过。你天赋异禀,你为啥就认为他天赋比你弱?你有进步,你为啥就认为他在原地踏步?你这样的性格说的好听是刚烈,说的难听就是智障,你怎么斗得过猥琐的老包和展昭?他们有朝廷百万军队做后备队,有道德制高点,你怎么和他们斗?要讲谋略的,不是为夫看不起你,你真的不够猥琐,你永远完成不了这个心愿。”王雱真诚的说道。
  “你是我夫君,你会帮我吗?”白玉棠楞了许久后这么问道。
  王雱顿时摇手撇清道:“不不不,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朝廷鹰犬,小爷乃是和他们一伙的,将来关起门来收拾他们我会的,但是现在胳膊往外,帮助江湖草莽去坑他们,那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比背信弃义严重二十部,你你,你个娘们别想拖我义气雱下水,小爷我宁死不从,视死如归,立场坚定,绝不妥协于任何桃色陷阱、以及大姐姐的淫威。”
  白玉棠本来就有些不稳,这下就摔倒了,“我只是作为女人这么问一句我的夫君,你无需长篇大论婆婆妈妈的说那么严重吧。你不帮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悍妞扑街了后,王雱就跑过来揩油,蹲下去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背脊。
  不过有点紧张,毕竟她武力值很高,性格很恶劣。
  好在锦毛姐不在意。在白玉棠的感觉上,唯一不好的在于他现在还小,没那份情趣在其中。这小子主要是坏,连赤子童心也没有。
  王雱又道:“白姐姐别走了,留在我身边吧,我教你读书、教你世间的道理,调教你。收收心,你也加入朝廷这个最大的帮派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你真正入门,成了我这个朝廷鹰犬的贤内助后,那时就是自己人。那时候我把老包和展昭一起整的跳脚,帮你找场子,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之我先去把展昭宰了,小夫君你自己珍重。”白玉棠又固执的起身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要求吻别,你会不会觉得我欠抽啊?”王雱当然知道她是头犟驴劝不回来的。
  白玉棠想了想,虽然这小屁孩太小了,没有情趣还极其龌蹉,但是亲个嘴的要求似乎也不过分。
  于是她便又走了回来,把王雱抱在怀里,王雱就很安逸的挨着她的胸口处,打算亲个嘴。
  “住口!”
  忽然传来老廖的一声爆喝,然后白玉棠猛的转过脸,如此导致原本就有点紧张的王雱没能亲到,只是亲在了她的脸颊上。
  白姐姐的皮肤真的好白好玉呢,感觉老好了。
  白玉棠轻轻把王雱放在地上后,手握在了她那尤其长的剑柄上。
  “雕虫小技!”
  老廖如何会给白玉棠出剑的机会,跨步进来的时候脚尖一勾,地面上的石子当即弹射而出。
  白玉棠目下身形迟缓无法避开,只能临时微调角度错开一些,于是石子没打在手上,却打在剑柄上碎裂,溅射出的沙子都让白玉棠手背肌肤隐隐作痛。
  白玉棠退后一步的同时老廖跨进一步。
  白玉棠试图再次握剑柄的时候,老廖已经握住了剑柄。
  慢了一步后处处形成压制,不论如何操作都形成了不利局面,老廖必然先出剑,先发先至。
  于是白玉棠脸色很差劲,很受打击。
  廖青峦的剑那真不是开玩笑的,别说目下半血状态还要面对他的先机了。就算是满血状态,白玉棠先出手有先机,也最多只能压制老廖个两百回合,最终要被扳回来的。那时候就必须跑了,不跑肯定吃亏。
  所以么,白玉棠和老廖也没仇,就放弃了挣扎,再也不去试图碰剑了。
  “我又没说话烦你,干嘛让我住口?”白玉棠似乎受到了王雱的影响,选择了嘴炮。
  老廖说道:“我是呵止我家少爷,非礼勿碰,我见他伸出嘴巴来快碰到你了,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嘴崛的尖尖的,像老鼠嘴似的,不雅观,哼。”
  白玉棠的绰号就是老鼠,所以她也不觉得是侮辱,高傲的仰着头。为自家的小夫君也是只老鼠而自豪。
  王雱则是相当的尴尬啊。
  “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王大人家的衙内,虽然衙内无伤,面对成精的蜈蚣威胁时,你还救了衙内。但是功不低过,你仍有罪责。”老廖手握着剑柄看着地上的死蜈蚣斥道。
  其实老廖在反装忠,他这么说话,明显是在找理由给白玉棠合理开脱了。
  否则白玉棠的罪名很可能套上死罪,这个事还真的闹大了,目击者就是王小丫,乃是小萝莉亲自去州衙报的案。
  白玉棠想分辨说“是他救我,蜈蚣是他干掉的”,却见王雱微微摇头。
  自己的老婆么还是要保护一下的,所以王雱又补充道:“廖叔,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白玉棠她倒是没坏心,她属于典型的脑子有坑,缺心眼,好心办了坏事。她是请我来观看她拿贼的,那个贼打算阴我。她想装牛逼却操作不当,请我来的过程粗暴了些,导致二丫误会了。二丫年纪小不懂事,误会了白玉棠的行为到也正常。她没绑架,我愿意跟着她来的。”
  老廖略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剑柄道:“果是如此,我就说嘛舒州城哪来的大贼,一切在我掌控之中。”
  王雱双眼发黑,妈的他掌控个蛋啊,依靠他的话,小爷我已经被大姐姐虐的不成体统了,大姐姐也犯下大罪了。好在小爷机智,成功控制住了局面。话说早前老廖说“在他掌控之中”的时候,一定早就知道白玉棠的存在了,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玉棠又不是很在乎这些,见小夫君又说假话了,她又打算澄清一下。
  王雱却摆手道:“男人说话女人不许插嘴。”
  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白玉棠倒是也没有太恼火,只是狠狠一跺脚就离开了。
  她一共抢走王雱的三百文钱,原本打算还给王雱的,现在则没这个想法了,当做夫家给的水粉钱也行,当做礼金也可以,总之不还给他了,他还小,要那么多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