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一十一章 回来的太早了
婚礼的内在质量高的爆炸，除了一些重要的人物之外，还有就是这里的饭菜，让一些人都对这里的主厨有了兴趣。
“你可真会把握机会。”丹玛丽娜笑呵呵的对琴说道，不说别的，这一场婚礼结束后，琴的人脉关系也会顺势的扩展一下，毕竟她和郑逸尘能请来一些身份不一般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实力和能力的证明。
“小龙只是需要一些见证者，相比起普通人来当见证者，这些有着身份人的更合适。”琴澹然的说道，明明可以一举两得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做一下？
紫萝技术有限公司，除了主攻科技之外，别的方面的技术也是可以参与一手的，能‘请来’安妮和克罗米亚还有塔薇尔，就说明了紫萝商会今后能涉及一下医学技术，并且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这本身就是一个外放的信号，至于露露她们，今后等她们更加出名了，让她们来当代言人，还有格蕾她们，今后紫萝发展的技术也能附带战斗比赛用具方面，科技方面也能附带上一些模拟战斗的部分。
总的来说，今天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能在今后，以商业的形式和紫萝公司扯上关系，今后就算是有人在意起来这件事了，专门调查一下，调查出来的结果也都是指向紫萝公司的未来发展上。
她们魔女做事一般不会留下来那么大的纰漏，就算琴做的一些事情不如丹玛丽娜那么全面细节，可当前的细节问题已经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至于那些郑逸尘看来的陌生人，那些以后都是能拉拢的商业合作伙伴。
“无聊，我还是想要看小龙来一场降神式的世纪婚礼。”
“即使女主角不是你？”
“呵～真要是那种降神式的世纪婚礼，女主角可就不止一个了。”丹玛丽娜轻轻的笑了笑，她可以引导郑逸尘那么做，却没有那么做，这个地方终究是郑逸尘的母星，那样折腾太不至于了，郑逸尘也不会喜欢那种情况。
“这一场婚礼……也算是我们彻底融入到这个世界的一个开始了。”
“的确，全新的开始，至少在这个星球生活个几百年不会无聊。”丹玛丽娜说道，长生并不一定会随着时间而觉得无聊的，毕竟只要愿意去寻找，身边的生活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她们又不是条件艰苦的生活。
随随便便就能过上富足的日子，去尝试普通人都不敢也不能去冒险尝试的各种事情，以生活的形式去过日常，也不必所有的事情都要去用魔法解决。
重点是做那些事情的过程带来的体验和乐趣。
直接看结果？地球上的节奏速度不值得她们去做那种直接看结果的事情，她们目前更看重的是过程，结果是什么样的反而不重要了，做一件事，结果是好的那理所当然，结果是坏的，却会因为是预料之外而发现新的惊喜。
对于琴这边来说，她开的公司在最初的阶段就够她玩个数十年了，大陆那边的商会模式和这边的公司经营模式是不一样的，对琴而言也是新体验了，至于几十年之后，她有没有新的想法……那其实也挺容易的。
直接来个‘女儿’就能继承一切。
“你们可都是魔女，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星球竟然变得这么懈怠吗？”在丹玛丽娜旁边坐着的一名小女孩品尝着饮料，有些咂舌，她是圣灵，拉大了投影大小的圣灵，吃的喝的东西都会被她的魔力分解，但她能从中品尝到味道、
“一个没有什么特殊力量的星球，这对我们而言不就是度假吗？”丹玛丽娜笑吟吟的说道：“不正常的生活我们都体验快一千年了，换一种风格也很舒服。”
“啊～反正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圣灵说完继续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饭菜，她吃东西是为了品尝味道的，所以就显得非常能吃。
至于郑逸尘那边的婚礼，怎么说呢，知道了郑逸尘送给萝丽丝的婚戒是什么样的效果之后，圣灵都觉得离谱，以及感慨郑逸尘和毁灭魔女之间的信任，那一枚戒指的制作中也有她的祝福存在。
毕竟郑逸尘都能做到那种程度了，她也不至于吝啬自己的祝福，当然那种祝福也是建立在她们两人之间感情不变的前提下，就和她的表里如一一样。
随着婚礼的流程进行，丹玛丽娜和琴说起来了艾莉的事情，琴听完了之后稍稍的挑了挑眉头：“我都觉得那女孩遭遇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了。”
“我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情。”丹玛丽娜有些嫌弃的说道，她真不至于故意去安排一些悲剧，强行造就出来一些‘主角’，她更想要去找一些自然遭遇的‘主角’，那样操作起来才有意思。
“她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她能复仇成功，对我这边的确有一些帮助，不过既然是你介入了这件事，那她成功的可能性也不会太低。”
琴没有说艾莉的复仇必然会成功，那样对丹玛丽娜而言太无聊了，她会给艾莉机会，但肯定不会对待艾莉像是对小龙那样，艾莉不值得她那么做，别看丹玛丽娜现在表现的这么上心，实际上艾莉在她心里的定位，依然是一个‘玩具’。
“我给她提供了不少条件，成功的可能性的确很高，但我也挺期待她失败的表现。”
“是那样的话，到时候记得叫上我和梅亚娜围观。”琴以前也是性格极恶的负面魔女梅亚娜更不用说，丹玛丽娜的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了，她们真不介意过去围观一下。
“喂，我现在还在这里呢。”圣灵啧了一声，她身为圣灵，虽然不是地球这边的圣灵，而是大陆那边的，可也是对生灵带有延续和祝福的存在，听着丹玛丽娜和琴的交流，自然就有些不爽了。
“你想要帮忙，到时候我也乐意带你去围观。”
“……那就这样吧。”听丹玛丽娜这么说，圣灵眼角微微一抽，她顿时就意识到了命运魔女是想要白嫖她了，可这件事她都听到了，自然有些上心，至于指责这俩魔女恶意满满？
呃，她又不是那种迂腐的存在，丹玛丽娜的确给艾莉足够的机会了，艾莉不争气复仇失败了，那和丹玛丽娜又有什么关系呢？赖丹玛丽娜没有直接出手干涉艾莉的事情？她们非亲非故的，更不是什么超级英雄一样的角色。
凭什么直接出手帮忙？
郑逸尘这边，他已经取出来了准备好的婚戒，轻轻的戴在了萝丽丝左手无名指上面，司仪在这一刻也没有专门去说新娘新郎亲吻一个的话题，收钱办事，主家都提前说明了一些注意事项了，作为被大价钱请来的司仪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话题的引导方面，都绕过了提起得知的注意事项，也没有让客人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这就是专业。
至于那些注意事项嘛，萝丽丝并不喜欢在这种人多的场合里，不顾她人的来一场情侣之间的热吻，她的意思很明确，在这里的这些人不值得她去那么做……
“大舅哥的婚礼真是……有够成熟稳重的。”老爷子看着互换戒指的郑逸尘和萝丽丝说道，没错，他感觉就是成熟稳重，不像是年轻人结婚那样，充满了新婚的热情，总体的表现就是感情长久积累沉淀后的稳重。
面对大风大浪都巍然不动的那种坚定感情。
虽说新人的外貌都非常的年轻，不过郑逸尘，也就是他大舅哥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稳重点很正常，至于大嫂，年龄方面存疑就是了，但人家的感情轮不到他这个妖魔鬼怪来质疑，该吃吃该喝喝就行了。
至于他儿子在这里能否把握住一些机会，那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其实年轻有活力一些更好。”郑艺轩有些惆怅：“这一场婚礼早数十年……算了，早数十年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嫂子。”
说完她的神色也变得有些释然了，父母生前叨念的事情也了结了，虽然父母是看不到了，可她作为见证者是全程旁观了这一切，即使这一场婚礼没有多少热闹的欢庆部分，更没有多少亲戚在这里。
但这也足够了，她也能理解这一切，那些亲戚和郑逸尘之间的关系太远了，老一辈的人都走了，郑逸尘作为失踪几十年的人，就算以前关系很近的人，对他的印象也非常澹了，更别说那些孙子辈的，真就是铁打的陌生人。
要不是她是郑逸尘的亲妹妹，也不会重新的拉近关系的距离。
“等之后给爸妈他们烧一盘录像带？”
“烧什么？直接存放在墓地里就行了。”郑艺轩瞥了一眼自家的老头子，现在的墓地规划也出现了很多改革了，每一个墓地都有对应的一个储存库，是质量非常高的固定型保险箱，也类似于时间胶囊。
储存库就是专门存放逝去者的一些遗物的。
所以录像带什么的，到时候直接放进去就行了，这比起直接烧了要好的多，以现在的技术，一些录像的储存硬件都能存放很久，放个数十年上百年的，等他们也走了，往后的后人也有机会通过储存库，看到前人留下来的一些老录像。
还有云储存，扫个码就可以看到一些信息的操作，几十年前就有了，发展到了现在这方面显得更加的先进，扫码后能看到的也不只是墓主的信息和墓志铭，还有一些额外添加进去的东西。
她父母的墓碑就有这样的信息储存，只不过郑逸尘第一次过去的时候没有读取出来这方面的信息，很显然，他是想要将那些信息的读取留在一个特殊的时刻。
“那位姐姐就是我最初遇到舅爷爷后见到的。”少年小声的对自己的奶奶说道，她指的是结婚的流程结束后，上台表演的伴娘……也就是露露。
“知道了，这件事别乱说就行。”郑艺轩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孙子交代着，看着婚礼结束后，也没有怎么去应酬的郑逸尘，心里不由的笑了笑，她这老哥在这方面还是任性，或许没有扯上那么多陌生亲戚，也有现在能少进行一些应酬的原因？
像是她当年结婚，以及她儿子当年结婚，事后的应酬都没有少过，而郑逸尘现在就挺清闲的，和……恩？
“怎么了？”老爷子注意到了郑艺轩的神色有些不对，当即放下了快子问道。
“我哥他能聊上的人，好像都很漂亮。”
“……”老爷子顿时沉默了下来，这点他不好说什么，甚至不能说他早就注意到了这点，但再怎么注意到，那也是他的大舅哥，况且大嫂在旁边都没说什么，反而显得很熟的样子，那他就更应该沉默了。
不过从心的来说，看着大舅哥这人际关系，让他一个快七十的老头子都看的不免也有些羡慕。
“呃，也可能是你哥本身就很有魅力吧，我用测试软件看过了，你哥也没有整过容……天然的魅力？”老爷子嘴角有些抽抽的说道。
“装嫩的魅力吧。”郑艺轩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哥有着不为人知的经历，还有可能就像是数十年前的007特工系列的身份，况且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的成年人了，郑逸尘的表现也没有跟个老年痴呆一样。
这是她就更不好去多说什么了，归根结底就是数十年没见了，即使现在生活在一个城市，住的地方也不远，但双方有交际的也就是他们之间各自圈子相互覆盖的小部分，而属于郑逸尘的那个没有被覆盖进来的大圈子，是他们所接触不到的。
或许在郑逸尘回来和她相认之前，他就已经和那些交流的人认识了，只是他们对此毫不知情，也不应该是他们能了解到的。
关键是这一场婚礼足够圆满，她就觉得足够了，正式的结婚后，再怎么说，自己的老哥也有圆满的生活了吧？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哥的孩子。”
“……”老爷子嘴角忍不住一抽，很想说这有点难度，毕竟年龄摆在那里的，但转而一想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代的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了，以前有钱都难以搞定的事情，现在随着医学技术的进步，有钱搞不定的事情也变得可以搞定了。
酒店之外，一名青年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被太阳光一刺激，不由的眯起了双眼，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非常的虚弱，比起在主神空间内，接受了大量强化的身体，现在的他弱的就像是一张纸。
可他对此并不在意！
事情的重点就是他在主神空间内真的得到了复活！
现实中的空气，耀眼的阳光，不远处酒店进行的现代婚礼等等，广告牌上面的时间还有信息，都在证明着他真的回到了现实，四周的路人对他的突然出现也没有任何疑惑。
青年确认了自身的情况后，内心的欣喜很快就消退了下去，他是承受住‘诱惑’回来了，但回来之后他的心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狂喜，反而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或许自己回来的太早了，更不该放弃那一切，以完全的普通人回来，他可以争取更多后再回来的。
——想回去了怎么办？
“你可真会把握机会。”丹玛丽娜笑呵呵的对琴说道，不说别的，这一场婚礼结束后，琴的人脉关系也会顺势的扩展一下，毕竟她和郑逸尘能请来一些身份不一般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实力和能力的证明。
“小龙只是需要一些见证者，相比起普通人来当见证者，这些有着身份人的更合适。”琴澹然的说道，明明可以一举两得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做一下？
紫萝技术有限公司，除了主攻科技之外，别的方面的技术也是可以参与一手的，能‘请来’安妮和克罗米亚还有塔薇尔，就说明了紫萝商会今后能涉及一下医学技术，并且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这本身就是一个外放的信号，至于露露她们，今后等她们更加出名了，让她们来当代言人，还有格蕾她们，今后紫萝发展的技术也能附带战斗比赛用具方面，科技方面也能附带上一些模拟战斗的部分。
总的来说，今天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能在今后，以商业的形式和紫萝公司扯上关系，今后就算是有人在意起来这件事了，专门调查一下，调查出来的结果也都是指向紫萝公司的未来发展上。
她们魔女做事一般不会留下来那么大的纰漏，就算琴做的一些事情不如丹玛丽娜那么全面细节，可当前的细节问题已经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至于那些郑逸尘看来的陌生人，那些以后都是能拉拢的商业合作伙伴。
“无聊，我还是想要看小龙来一场降神式的世纪婚礼。”
“即使女主角不是你？”
“呵～真要是那种降神式的世纪婚礼，女主角可就不止一个了。”丹玛丽娜轻轻的笑了笑，她可以引导郑逸尘那么做，却没有那么做，这个地方终究是郑逸尘的母星，那样折腾太不至于了，郑逸尘也不会喜欢那种情况。
“这一场婚礼……也算是我们彻底融入到这个世界的一个开始了。”
“的确，全新的开始，至少在这个星球生活个几百年不会无聊。”丹玛丽娜说道，长生并不一定会随着时间而觉得无聊的，毕竟只要愿意去寻找，身边的生活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她们又不是条件艰苦的生活。
随随便便就能过上富足的日子，去尝试普通人都不敢也不能去冒险尝试的各种事情，以生活的形式去过日常，也不必所有的事情都要去用魔法解决。
重点是做那些事情的过程带来的体验和乐趣。
直接看结果？地球上的节奏速度不值得她们去做那种直接看结果的事情，她们目前更看重的是过程，结果是什么样的反而不重要了，做一件事，结果是好的那理所当然，结果是坏的，却会因为是预料之外而发现新的惊喜。
对于琴这边来说，她开的公司在最初的阶段就够她玩个数十年了，大陆那边的商会模式和这边的公司经营模式是不一样的，对琴而言也是新体验了，至于几十年之后，她有没有新的想法……那其实也挺容易的。
直接来个‘女儿’就能继承一切。
“你们可都是魔女，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星球竟然变得这么懈怠吗？”在丹玛丽娜旁边坐着的一名小女孩品尝着饮料，有些咂舌，她是圣灵，拉大了投影大小的圣灵，吃的喝的东西都会被她的魔力分解，但她能从中品尝到味道、
“一个没有什么特殊力量的星球，这对我们而言不就是度假吗？”丹玛丽娜笑吟吟的说道：“不正常的生活我们都体验快一千年了，换一种风格也很舒服。”
“啊～反正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圣灵说完继续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饭菜，她吃东西是为了品尝味道的，所以就显得非常能吃。
至于郑逸尘那边的婚礼，怎么说呢，知道了郑逸尘送给萝丽丝的婚戒是什么样的效果之后，圣灵都觉得离谱，以及感慨郑逸尘和毁灭魔女之间的信任，那一枚戒指的制作中也有她的祝福存在。
毕竟郑逸尘都能做到那种程度了，她也不至于吝啬自己的祝福，当然那种祝福也是建立在她们两人之间感情不变的前提下，就和她的表里如一一样。
随着婚礼的流程进行，丹玛丽娜和琴说起来了艾莉的事情，琴听完了之后稍稍的挑了挑眉头：“我都觉得那女孩遭遇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了。”
“我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情。”丹玛丽娜有些嫌弃的说道，她真不至于故意去安排一些悲剧，强行造就出来一些‘主角’，她更想要去找一些自然遭遇的‘主角’，那样操作起来才有意思。
“她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她能复仇成功，对我这边的确有一些帮助，不过既然是你介入了这件事，那她成功的可能性也不会太低。”
琴没有说艾莉的复仇必然会成功，那样对丹玛丽娜而言太无聊了，她会给艾莉机会，但肯定不会对待艾莉像是对小龙那样，艾莉不值得她那么做，别看丹玛丽娜现在表现的这么上心，实际上艾莉在她心里的定位，依然是一个‘玩具’。
“我给她提供了不少条件，成功的可能性的确很高，但我也挺期待她失败的表现。”
“是那样的话，到时候记得叫上我和梅亚娜围观。”琴以前也是性格极恶的负面魔女梅亚娜更不用说，丹玛丽娜的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了，她们真不介意过去围观一下。
“喂，我现在还在这里呢。”圣灵啧了一声，她身为圣灵，虽然不是地球这边的圣灵，而是大陆那边的，可也是对生灵带有延续和祝福的存在，听着丹玛丽娜和琴的交流，自然就有些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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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听丹玛丽娜这么说，圣灵眼角微微一抽，她顿时就意识到了命运魔女是想要白嫖她了，可这件事她都听到了，自然有些上心，至于指责这俩魔女恶意满满？
呃，她又不是那种迂腐的存在，丹玛丽娜的确给艾莉足够的机会了，艾莉不争气复仇失败了，那和丹玛丽娜又有什么关系呢？赖丹玛丽娜没有直接出手干涉艾莉的事情？她们非亲非故的，更不是什么超级英雄一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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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的引导方面，都绕过了提起得知的注意事项，也没有让客人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这就是专业。
至于那些注意事项嘛，萝丽丝并不喜欢在这种人多的场合里，不顾她人的来一场情侣之间的热吻，她的意思很明确，在这里的这些人不值得她去那么做……
“大舅哥的婚礼真是……有够成熟稳重的。”老爷子看着互换戒指的郑逸尘和萝丽丝说道，没错，他感觉就是成熟稳重，不像是年轻人结婚那样，充满了新婚的热情，总体的表现就是感情长久积累沉淀后的稳重。
面对大风大浪都巍然不动的那种坚定感情。
虽说新人的外貌都非常的年轻，不过郑逸尘，也就是他大舅哥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稳重点很正常，至于大嫂，年龄方面存疑就是了，但人家的感情轮不到他这个妖魔鬼怪来质疑，该吃吃该喝喝就行了。
至于他儿子在这里能否把握住一些机会，那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其实年轻有活力一些更好。”郑艺轩有些惆怅：“这一场婚礼早数十年……算了，早数十年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嫂子。”
说完她的神色也变得有些释然了，父母生前叨念的事情也了结了，虽然父母是看不到了，可她作为见证者是全程旁观了这一切，即使这一场婚礼没有多少热闹的欢庆部分，更没有多少亲戚在这里。
但这也足够了，她也能理解这一切，那些亲戚和郑逸尘之间的关系太远了，老一辈的人都走了，郑逸尘作为失踪几十年的人，就算以前关系很近的人，对他的印象也非常澹了，更别说那些孙子辈的，真就是铁打的陌生人。
要不是她是郑逸尘的亲妹妹，也不会重新的拉近关系的距离。
“等之后给爸妈他们烧一盘录像带？”
“烧什么？直接存放在墓地里就行了。”郑艺轩瞥了一眼自家的老头子，现在的墓地规划也出现了很多改革了，每一个墓地都有对应的一个储存库，是质量非常高的固定型保险箱，也类似于时间胶囊。
储存库就是专门存放逝去者的一些遗物的。
所以录像带什么的，到时候直接放进去就行了，这比起直接烧了要好的多，以现在的技术，一些录像的储存硬件都能存放很久，放个数十年上百年的，等他们也走了，往后的后人也有机会通过储存库，看到前人留下来的一些老录像。
还有云储存，扫个码就可以看到一些信息的操作，几十年前就有了，发展到了现在这方面显得更加的先进，扫码后能看到的也不只是墓主的信息和墓志铭，还有一些额外添加进去的东西。
她父母的墓碑就有这样的信息储存，只不过郑逸尘第一次过去的时候没有读取出来这方面的信息，很显然，他是想要将那些信息的读取留在一个特殊的时刻。
“那位姐姐就是我最初遇到舅爷爷后见到的。”少年小声的对自己的奶奶说道，她指的是结婚的流程结束后，上台表演的伴娘……也就是露露。
“知道了，这件事别乱说就行。”郑艺轩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孙子交代着，看着婚礼结束后，也没有怎么去应酬的郑逸尘，心里不由的笑了笑，她这老哥在这方面还是任性，或许没有扯上那么多陌生亲戚，也有现在能少进行一些应酬的原因？
像是她当年结婚，以及她儿子当年结婚，事后的应酬都没有少过，而郑逸尘现在就挺清闲的，和……恩？
“怎么了？”老爷子注意到了郑艺轩的神色有些不对，当即放下了快子问道。
“我哥他能聊上的人，好像都很漂亮。”
“……”老爷子顿时沉默了下来，这点他不好说什么，甚至不能说他早就注意到了这点，但再怎么注意到，那也是他的大舅哥，况且大嫂在旁边都没说什么，反而显得很熟的样子，那他就更应该沉默了。
不过从心的来说，看着大舅哥这人际关系，让他一个快七十的老头子都看的不免也有些羡慕。
“呃，也可能是你哥本身就很有魅力吧，我用测试软件看过了，你哥也没有整过容……天然的魅力？”老爷子嘴角有些抽抽的说道。
“装嫩的魅力吧。”郑艺轩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哥有着不为人知的经历，还有可能就像是数十年前的007特工系列的身份，况且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的成年人了，郑逸尘的表现也没有跟个老年痴呆一样。
这是她就更不好去多说什么了，归根结底就是数十年没见了，即使现在生活在一个城市，住的地方也不远，但双方有交际的也就是他们之间各自圈子相互覆盖的小部分，而属于郑逸尘的那个没有被覆盖进来的大圈子，是他们所接触不到的。
或许在郑逸尘回来和她相认之前，他就已经和那些交流的人认识了，只是他们对此毫不知情，也不应该是他们能了解到的。
关键是这一场婚礼足够圆满，她就觉得足够了，正式的结婚后，再怎么说，自己的老哥也有圆满的生活了吧？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哥的孩子。”
“……”老爷子嘴角忍不住一抽，很想说这有点难度，毕竟年龄摆在那里的，但转而一想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代的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了，以前有钱都难以搞定的事情，现在随着医学技术的进步，有钱搞不定的事情也变得可以搞定了。
酒店之外，一名青年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被太阳光一刺激，不由的眯起了双眼，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非常的虚弱，比起在主神空间内，接受了大量强化的身体，现在的他弱的就像是一张纸。
可他对此并不在意！
事情的重点就是他在主神空间内真的得到了复活！
现实中的空气，耀眼的阳光，不远处酒店进行的现代婚礼等等，广告牌上面的时间还有信息，都在证明着他真的回到了现实，四周的路人对他的突然出现也没有任何疑惑。
青年确认了自身的情况后，内心的欣喜很快就消退了下去，他是承受住‘诱惑’回来了，但回来之后他的心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狂喜，反而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或许自己回来的太早了，更不该放弃那一切，以完全的普通人回来，他可以争取更多后再回来的。
——想回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