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我嫁给你
  我们两人坐在房间内几个小时,在他起身要离开时,我说了一句:“顾宗祠,如果这次安然无恙或者,我嫁给你,不管多少年,我都嫁给你。”
  他脚步一顿,便朝着门外继续前行着,门关上那一刻,我才从沙发上起身,我出去后,顾宗祠已经去了康建集团处理事情,我也没有继续停留,而是半夜时坐上飞机飞回了本市。
  到达那里时,已经是夜晚一点,我一个人在漆黑的大街上走着,到达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洗漱好从酒店出门,便径直朝着万有走,我到达公司楼下大厅时,便直接去前台帮我找沈世林,那前台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我,只是带着敷衍的微笑说,没有预约不能见。
  我从她面前拿出一份文件,在文件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说:“在今天前,把这张纸条交给他,他一定会来。”
  那前台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我没有管她是否答应,便扔下那张纸条转身离开,我在一间饭店从上午坐到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沈世林人才姗姗来迟,他到达后,门外两个保镖守着,他坐在我对面,自顾自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说:“今天看到秘书给我的纸条,我着实惊讶了一下,我不觉得隔了这么久,你来找我只是来叙旧,而且你破坏了之前我们定下的规则。”
  他说完后,又顺手为我添了一杯,他看向我,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着,半晌,他笑着说:“黑了,瘦了,看来乡下的东西确实并不养人。”
  我说:“我很后悔。”
  他端着茶杯慢慢品着,没有看我,而是低头喝了一口水,说:“后悔什么。”
  我说:“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
  沈世林忽然笑了出来,他说:“其实现在你杀了我不迟,我不会还手。”说着,沈世林便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我微微低下脸去看,是当初插入他胸口的那支发钗,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光。
  我看着那只钗许久,冷笑了一声,沈世林问:“这样的好时机,你就任由它浪费吗?”
  我说:“要怎样,你才放过他。”
  沈世林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说:“你求我。”
  我说:“怎么求。”
  沈世林说:“你认为该怎样求?”
  我从口袋内拿出嘉嘉的户口放于他面前,他端住茶杯的手放下,缓慢从桌上拿起嘉嘉的户口,他仔细看了几眼,笑着说:“这些并不够我冒险救他。”
  我看向他,笑着起身,来到他面前,从后面抱着他,我头靠着他后背,我说:“放了他,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生生世世,永远不离开你,就算你以后厌恶我,我都不离开你,我会永远坐在家里等你回来,世林,你觉得行吗?”
  他身体一直没有动,我保持那个姿势和他相互拥抱许久,他忽然将我一拽,我人便在他怀中,他稍微抬起我下巴,在我上方笑着问:“这是打算卖身吗?现在为了他,连儿子都可以卖,纪精微,看来你为了他,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我说:“你只要说是或是不是,如果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他似笑非笑问:“你觉得你还卖得了这个价吗?”
  我再次重复一句:“沈先生只需要说同意或者不同意。”
  他将我从怀中推开说:“出去。”
  我滚落在地下,他这句话一出,我便已经从地下爬了起来,我站在他面前问:“沈先生不同意?”
  他说:“我已经救不了他。”
  我走过去将嘉嘉的户口本给收了起来,便对他说了一句:“告辞,打扰了。”
  我说完这句话,到大门口时,他说:“慢着。”
  我脚步一顿,他说:“今天夜晚,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椅子上起身,经过我身边时,他细细打量我说:“嘉嘉我要,可你,附加产品,虽然食之无味,可弃之确实又有点可惜。”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我面前最先从包厢内离开,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那一会儿,毫无异样从饭店内出去,到达夜晚时,我收到一条信息,按照那地址到达一家酒店后,便提前在浴室内洗澡准备着,一直到达夜晚十点,还是没有人来,我依旧躺在那里没动,到达夜晚两点,门外传来开门声,很快便是脚步声,我起身想开灯时,黑暗里有人说了一句:“不用开灯。”
  我说着,立马往床上躺了下去,房间内传来脚步声后,紧接着是浴室内淋水声,很快床微微一塌陷,身边有人躺下,他这才将灯打开,我看到躺在身旁的他闭着目眉头紧皱的模样,他似乎很累,我手刚解着他衬衫,他没有张开眼,而是翻过身背对着我,语气淡漠说:“按摩会吗?”
  我说:“会。”
  我说完这句话,便伸出手在他后颈椎处轻轻按着,他舒服的舒了一口气,我也缓慢为他按压着,也不知道按压了许久,我手机发出尖锐的响声,我动作一顿,他继续闭着眼睛说出一个字:“接。”
  我看了他一眼,手从他颈脖上离开,嗯了一声,伸出手去拿手机,一看来电提醒,是肖鑫。
  我看了沈世林一眼,刚想按掉拒接键,沈世林忽然翻过身来,看向我,朝我伸出手:“给我。”
  我握在手上说:“骚扰电话。”
  他冷笑了一声,说:“拿过来。”
  我递到他手上,他接过后,看到来电提醒后,问:“肖鑫是谁。”
  我说:“我男朋友。”
  他看完后,怒极反笑将手机放下后,忽然反手朝着我狠狠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我从床上滚落到床下,他坐在床上笑问:“我该说你痴情还是放荡,前脚为了前夫卖身,后脚现任男友就来了电话,而你却躺在我床上,怎么,你是不是认为每个男人你都可以玩弄于鼓掌?”
  我说:“没有。”
  他坐在床上看向床下坐着的我说:“脱了。”
  我二话不说解着身上的衣服,脱光后,我一点一点从床下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