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武苑娘也要谈恋爱?
自从上次那个镜头双月怎么都拍不好，严若庭就动手改了很多细节，谈恋爱不一定要花前月下，这一世，就让苑娘跟她师兄在武艺中相互成长吧!
拿到新剧本的双月有点头大，再这样拍下去，谁才是替身啦!
看着镜头前顏思珺跟丁凯两个人跳着类似溜冰动作中的燕式旋转，双月也想学学，下戏后马上就跑去问顏思珺，能不能教她。
"小顏，你就教教我嘛，每天一小时训练够吗?"双月看着顏思珺，眼睛水汪汪的。
"教也不是不行...这样吧，我们看看剧本有什么是双月姐能做的吧"
两人开始研究起剧本，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宣宣从外面进来，花了五秒才分清楚左边还是右边才是双月。
"小顏姐也在啊?我再去准备喝的"说完宣宣又跑出去，给顏思珺也拿一份点心进来。
平常顏思珺是跟着武术班休息的，虽然她是双月签约的专属替身，不过却从没要求什么特权。
接下来几场戏会拍男主角丁凯的修练过程，暂时用不到她们两个，双月跟顏思珺琢磨半天，终于要开始实际操作。
"这边，手肘抬高跟肩膀一样宽，出力撑住，对抗我的力气!"顏思珺知道双月软绵绵的，用食指向下压她的手轴，大约有一分鐘之久。
"好，我手放开以后，还是要维持一样的力气，但是手肘不要移动。"
"脚这边，先丁字，微蹲，右脚用脚尖往后画半圈~~点地!""跳!"
"哪隻脚?"双月的手不是手，脚也不是脚，看起来只能说有点滑稽。
"当然是左脚阿，重心往下蹬一下，这样看起来会很美，到时候丁凯可以扶着你的腰往上拋，像双人芭蕾那样。"双月是真心手脚不协调，顏思珺觉得好笑。
顏思珺给她示范了一下，双月呆住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在平地跳那么高一下啊....
她看了一下剧本，说"先做做看这个下腰的可以吗?"往上不行，往下试试。
"其实这里也不算下腰，只需要左脚尖往前，双手抬高向后，脖子延伸，想像肩膀向下低低低...."顏思珺看了一下剧本，先自己解说并示范一次。
双月真的没想到人的腰可以往后弯成那样....
眼前的顏思珺突然起身，"然后丁凯会扶着你的腰，你就不用那么出力了，前提是你练得起来的话。"
双月跟着练习，..."是弯腰，不是弯膝盖，这样太僵硬了，不行。"顏思珺心想，动作不优美看起来就会廉价，这可不是三流网剧，不要说严若庭，就连自己都不会给过的!
双月没学过舞蹈，也没天份学，她是一个连走路都很常会被自己绊倒的无运动神经代表。
"再来一次，想像你要看后面的东西，...对....这里不要动，肩膀，对...."两人一练就练到下场戏的时间到了。
"这几个动作后天拍，今天拍完回去跟明天都还能练习，加油!"
其实再怎么区分文武苑娘，有些场面真的可惜了，明明如果双月能做一下，跟丁凯之间的氛围呈现一定更强烈，顏思珺当然也希望剧好，常常在一些停顿的地方，尽量以侧脸呈现，就希望万一双月真的不行，还能剪一些她的镜头备用。
但刚刚几小时的训练她发现...双月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啊!她自己也是女孩子，但是还真没遇过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因为她平常就太大咧咧的，没注意这些细节。
总之，双月不行就她上囉，还能怎么办，那是导演要烦恼的事。
结果双月在那场下腰戏的时候倒在丁凯手中起不来了....
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被抬出去了...
顏思珺傻眼，双月干嘛那么拼命？双月腰扭伤了，不知道得休息多久，还不是得她上!
导演改成苑娘不露脸，完成了下腰也完成燕式旋转的戏了。
丁凯听到"卡"顺手把顏思珺扶了起来，"小顏的身段真好，要不是我有特训时间，真的没办法配合你。"
"唉唷，凯哥见笑了，我吃这行饭的，混口饭吃而已啦!"
"手还不放开吗?"严若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身后。
丁凯才把手收回。心里想顏老师是怎么了。
"严老师"两人恭敬的打招呼。
"苑娘跟我来一下。"
顏思珺跟丁凯互看了一眼。这个动作被严若庭看了去。
"问你动作场面的事。"严若庭平淡的说，分不出情绪。
两人到了严若庭车上。
"武打戏会不会太多?"严若庭很自然的递了瓶水过去。
"不会。"顏思珺一个手就打开了瓶盖。
"会不会太难?"
"不会。"
严若庭拿出几张照片。
"这是场勘的人提供的，上次跟你说跳崖的景，下面是一片海水，这样的戏拍过吗?"
"我跳过水池，但我没有跳过实际外景，...这里大概有十多公尺高吧?"顏思珺真的没跳过，她也才做这个工作几年而已，还没遇过这么较真的戏组。
"那就试试看。棚内的戏我尽量改回感情线，你不要太辛苦了。"严若庭突然说。
这几天双月不在，很多感情戏只好让她当双月人肉看板上戏，看丁凯对着她说那么多情话，严若庭内心有股气，不开心。
他想看她的动作戏，但不想看她的感情戏!严若庭有点后悔干嘛写那么多武打戏，心想还是回去再改改好了。"
殊不知，接下来才是让严若庭更气噗噗的一场戏，因为接着有场戏，苑娘要露整个背后!
"导演，这场戏有一位客串大神的资深演员，档期很难敲，是敲好久才定下来的时间。"助导在旁边小声报告。
"让小顏过来一下"
顏思珺以为这场戏会延到双月回来再拍，没想到有大腕来客串，改不了，导演叫了她跟严若庭来讨论，有没有好方法。"
"小顏能上是最好，就露个背，人员会给你清乾净的，小顏不用担心。"导演心想应该不是多难的事，叫严若庭来只是以防万一，说服小顏应该比说服这位大作家容易。
"ㄜ，导演，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行..."
"小顏，还是拍的时候就留我跟演员下来就好?"导演以为顏思珺不好在眾人面前裸露，毕竟她不是真正演艺圈的人。
"不是，导演，这也是工作之一，我不是担心那个，实在是....我的背上有一道很大的疤，没办法露啊!"
严若庭下意识的盯着她看，他上次在车上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吗?
"之前拍戏受伤的?"严若庭开口问。
"不是，但是不是能化妆盖住的疤，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出现在镜头前。"
"先看看疤痕怎么样吧"导演把化妆跟美术组里女性同仁都叫来，让他们想办法。就跟严若庭退出去。
"那我脱啦。"严若庭也不扭捏，扯开衣服往下一拉，果然感受到后面眾人灼热的眼神。
从她的后颈处，先是一小面巴掌大的，类似云朵状的疤痕，然后从中央一整条，微微斜向腰窝，接近80公分的疤痕，蜿蜒在她洁白的背上。
她虽然没有蟹足肿的问题，但是在女孩子的背上有这么大一道疤，还是很惊人。
化妆组的丽姐，询问后拍了一张疤痕的照片。
总共四五个人在里面研究了约30分鐘，门才打开。
"就只能把全露改成披掛丝绸了。"美术先开口。
"尽量帮忙淡化，但是过多的掩饰，反而会露出破绽，在镜头前一点小瑕疵都会被放大的，我跟美术那边，尽量呈现到比裸露更有感觉，如果要用后製盖掉疤痕，怕显得有点刻意。"
突然眾人看向严若庭。
"知道了。"说完就轻巧的转身走，依然没有情绪。
"严老师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
"好像有关小顏的场景，他都没有多大意见。"
"是吗?我听说严老师很严格啊，我们剧进度好像特别顺利，你没感觉吗?特别是武打戏，听说上一部严老师作品改编的剧，被操得常常凌晨才收班!"
"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的人是那部戏的剧组人员啊!消息可靠!"
"我看还是小顏功夫好，真的演起苑娘，浑然天成呀，只当替身演员可惜了!"
"有点"
两人边说边走远，还好双月不在，不然又要气得吹鬍子瞪眼睛。
顏思珺穿着newbar在化妆间里让人自由摆弄着，要让薄纱有美感的披掛在身上，有点伤脑筋了。
服装师拿着好多布料在比划。绕过来缠过去的。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比划了半天，没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门外来了人提醒录影时间快到了。
就在开关门之际，严若庭刚好走过，看到了顏思珺背上的疤痕。
他楞了好一会，又马上走过去找导演说了什么。
"啊?不拍了?"还在化妆室里准备造型的眾人，都吓住了。
"只让大腕老师拍了，其馀部分不拍了，不好意思姊姊们。"来的工作人员也只是被差来给通知的，只能尷尬的笑。
"喔，导演还说今天就休息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哀，也好，不然我还真担心今天要用一个我都不满意的造型上戏。"造型师跟化妆师两人倒是相惜的看了一眼。
顏思珺就这样被摆弄造型化妆半天又恢復成早上出门的乾净样。
背上背包，跟导演打了招呼，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严若庭的车还没走。
她想到刚刚导演说的:"幸好严老师先说改剧本，不然刚刚造型师还说你露背造型弄不出来呢，今天就早点休息。"
她快步走到严若庭车子边，敲了敲门。
里面是严若庭助理小谢开的门。
"你好，我是来跟老师说声谢谢。"顏思珺其实没想到严若庭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疤痕而决定改剧本，只是导演那样说，加上上次不小心上错他的车，基于礼貌来打个招呼。
小谢转头看了一下严若庭。后者只是看着顏思珺，没说话。
"没事，刚好大腕老师来帮忙客串，乾脆让她多点戏分也好，严老师常常都有好几个想法的，不用谢。"
"好的，那老师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就转身要走。
"你没有车，我们送你一程吧。"严若庭突然开口。
顏思珺的确没自己的车，一般她自己想办法来摄影棚，走的时候双月会送她到外面捷运站。
"ㄜ，那怎么好意思。"
严若庭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助理小谢。小谢马上意会过来，跳下车说:"哀，小顏姐你也辛苦了，就坐我们车走吧，小事。"
边说着就把顏思珺推上车，自己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顏思珺还以为会一路沉默，没想到严若庭问了她很多问题。
像是她会的舞蹈有哪些，会的拳脚功夫有哪些，之前拍过那些戏，几乎是要比面试或写履歷那样的详细问了一轮。
问完，很满意的表情点了头，嘴角还微微上扬。顏思珺不太理解他的高兴是为什么。
严若庭直接把人送到她家楼下，顏思珺真的不好意思，让鼎鼎大名的严若庭花时间送她到家。
"老师，今天真的谢谢您了，早点休息。"说完，顏思珺还微微敬了个礼，真的想小学时候给老师敬礼那样。
严若庭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他给其他人的印象是不是很老...
"下次见!"严若庭只能故作轻松地回了一句。
拿到新剧本的双月有点头大，再这样拍下去，谁才是替身啦!
看着镜头前顏思珺跟丁凯两个人跳着类似溜冰动作中的燕式旋转，双月也想学学，下戏后马上就跑去问顏思珺，能不能教她。
"小顏，你就教教我嘛，每天一小时训练够吗?"双月看着顏思珺，眼睛水汪汪的。
"教也不是不行...这样吧，我们看看剧本有什么是双月姐能做的吧"
两人开始研究起剧本，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宣宣从外面进来，花了五秒才分清楚左边还是右边才是双月。
"小顏姐也在啊?我再去准备喝的"说完宣宣又跑出去，给顏思珺也拿一份点心进来。
平常顏思珺是跟着武术班休息的，虽然她是双月签约的专属替身，不过却从没要求什么特权。
接下来几场戏会拍男主角丁凯的修练过程，暂时用不到她们两个，双月跟顏思珺琢磨半天，终于要开始实际操作。
"这边，手肘抬高跟肩膀一样宽，出力撑住，对抗我的力气!"顏思珺知道双月软绵绵的，用食指向下压她的手轴，大约有一分鐘之久。
"好，我手放开以后，还是要维持一样的力气，但是手肘不要移动。"
"脚这边，先丁字，微蹲，右脚用脚尖往后画半圈~~点地!""跳!"
"哪隻脚?"双月的手不是手，脚也不是脚，看起来只能说有点滑稽。
"当然是左脚阿，重心往下蹬一下，这样看起来会很美，到时候丁凯可以扶着你的腰往上拋，像双人芭蕾那样。"双月是真心手脚不协调，顏思珺觉得好笑。
顏思珺给她示范了一下，双月呆住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在平地跳那么高一下啊....
她看了一下剧本，说"先做做看这个下腰的可以吗?"往上不行，往下试试。
"其实这里也不算下腰，只需要左脚尖往前，双手抬高向后，脖子延伸，想像肩膀向下低低低...."顏思珺看了一下剧本，先自己解说并示范一次。
双月真的没想到人的腰可以往后弯成那样....
眼前的顏思珺突然起身，"然后丁凯会扶着你的腰，你就不用那么出力了，前提是你练得起来的话。"
双月跟着练习，..."是弯腰，不是弯膝盖，这样太僵硬了，不行。"顏思珺心想，动作不优美看起来就会廉价，这可不是三流网剧，不要说严若庭，就连自己都不会给过的!
双月没学过舞蹈，也没天份学，她是一个连走路都很常会被自己绊倒的无运动神经代表。
"再来一次，想像你要看后面的东西，...对....这里不要动，肩膀，对...."两人一练就练到下场戏的时间到了。
"这几个动作后天拍，今天拍完回去跟明天都还能练习，加油!"
其实再怎么区分文武苑娘，有些场面真的可惜了，明明如果双月能做一下，跟丁凯之间的氛围呈现一定更强烈，顏思珺当然也希望剧好，常常在一些停顿的地方，尽量以侧脸呈现，就希望万一双月真的不行，还能剪一些她的镜头备用。
但刚刚几小时的训练她发现...双月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啊!她自己也是女孩子，但是还真没遇过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因为她平常就太大咧咧的，没注意这些细节。
总之，双月不行就她上囉，还能怎么办，那是导演要烦恼的事。
结果双月在那场下腰戏的时候倒在丁凯手中起不来了....
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被抬出去了...
顏思珺傻眼，双月干嘛那么拼命？双月腰扭伤了，不知道得休息多久，还不是得她上!
导演改成苑娘不露脸，完成了下腰也完成燕式旋转的戏了。
丁凯听到"卡"顺手把顏思珺扶了起来，"小顏的身段真好，要不是我有特训时间，真的没办法配合你。"
"唉唷，凯哥见笑了，我吃这行饭的，混口饭吃而已啦!"
"手还不放开吗?"严若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身后。
丁凯才把手收回。心里想顏老师是怎么了。
"严老师"两人恭敬的打招呼。
"苑娘跟我来一下。"
顏思珺跟丁凯互看了一眼。这个动作被严若庭看了去。
"问你动作场面的事。"严若庭平淡的说，分不出情绪。
两人到了严若庭车上。
"武打戏会不会太多?"严若庭很自然的递了瓶水过去。
"不会。"顏思珺一个手就打开了瓶盖。
"会不会太难?"
"不会。"
严若庭拿出几张照片。
"这是场勘的人提供的，上次跟你说跳崖的景，下面是一片海水，这样的戏拍过吗?"
"我跳过水池，但我没有跳过实际外景，...这里大概有十多公尺高吧?"顏思珺真的没跳过，她也才做这个工作几年而已，还没遇过这么较真的戏组。
"那就试试看。棚内的戏我尽量改回感情线，你不要太辛苦了。"严若庭突然说。
这几天双月不在，很多感情戏只好让她当双月人肉看板上戏，看丁凯对着她说那么多情话，严若庭内心有股气，不开心。
他想看她的动作戏，但不想看她的感情戏!严若庭有点后悔干嘛写那么多武打戏，心想还是回去再改改好了。"
殊不知，接下来才是让严若庭更气噗噗的一场戏，因为接着有场戏，苑娘要露整个背后!
"导演，这场戏有一位客串大神的资深演员，档期很难敲，是敲好久才定下来的时间。"助导在旁边小声报告。
"让小顏过来一下"
顏思珺以为这场戏会延到双月回来再拍，没想到有大腕来客串，改不了，导演叫了她跟严若庭来讨论，有没有好方法。"
"小顏能上是最好，就露个背，人员会给你清乾净的，小顏不用担心。"导演心想应该不是多难的事，叫严若庭来只是以防万一，说服小顏应该比说服这位大作家容易。
"ㄜ，导演，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行..."
"小顏，还是拍的时候就留我跟演员下来就好?"导演以为顏思珺不好在眾人面前裸露，毕竟她不是真正演艺圈的人。
"不是，导演，这也是工作之一，我不是担心那个，实在是....我的背上有一道很大的疤，没办法露啊!"
严若庭下意识的盯着她看，他上次在车上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吗?
"之前拍戏受伤的?"严若庭开口问。
"不是，但是不是能化妆盖住的疤，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出现在镜头前。"
"先看看疤痕怎么样吧"导演把化妆跟美术组里女性同仁都叫来，让他们想办法。就跟严若庭退出去。
"那我脱啦。"严若庭也不扭捏，扯开衣服往下一拉，果然感受到后面眾人灼热的眼神。
从她的后颈处，先是一小面巴掌大的，类似云朵状的疤痕，然后从中央一整条，微微斜向腰窝，接近80公分的疤痕，蜿蜒在她洁白的背上。
她虽然没有蟹足肿的问题，但是在女孩子的背上有这么大一道疤，还是很惊人。
化妆组的丽姐，询问后拍了一张疤痕的照片。
总共四五个人在里面研究了约30分鐘，门才打开。
"就只能把全露改成披掛丝绸了。"美术先开口。
"尽量帮忙淡化，但是过多的掩饰，反而会露出破绽，在镜头前一点小瑕疵都会被放大的，我跟美术那边，尽量呈现到比裸露更有感觉，如果要用后製盖掉疤痕，怕显得有点刻意。"
突然眾人看向严若庭。
"知道了。"说完就轻巧的转身走，依然没有情绪。
"严老师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
"好像有关小顏的场景，他都没有多大意见。"
"是吗?我听说严老师很严格啊，我们剧进度好像特别顺利，你没感觉吗?特别是武打戏，听说上一部严老师作品改编的剧，被操得常常凌晨才收班!"
"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的人是那部戏的剧组人员啊!消息可靠!"
"我看还是小顏功夫好，真的演起苑娘，浑然天成呀，只当替身演员可惜了!"
"有点"
两人边说边走远，还好双月不在，不然又要气得吹鬍子瞪眼睛。
顏思珺穿着newbar在化妆间里让人自由摆弄着，要让薄纱有美感的披掛在身上，有点伤脑筋了。
服装师拿着好多布料在比划。绕过来缠过去的。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比划了半天，没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门外来了人提醒录影时间快到了。
就在开关门之际，严若庭刚好走过，看到了顏思珺背上的疤痕。
他楞了好一会，又马上走过去找导演说了什么。
"啊?不拍了?"还在化妆室里准备造型的眾人，都吓住了。
"只让大腕老师拍了，其馀部分不拍了，不好意思姊姊们。"来的工作人员也只是被差来给通知的，只能尷尬的笑。
"喔，导演还说今天就休息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哀，也好，不然我还真担心今天要用一个我都不满意的造型上戏。"造型师跟化妆师两人倒是相惜的看了一眼。
顏思珺就这样被摆弄造型化妆半天又恢復成早上出门的乾净样。
背上背包，跟导演打了招呼，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严若庭的车还没走。
她想到刚刚导演说的:"幸好严老师先说改剧本，不然刚刚造型师还说你露背造型弄不出来呢，今天就早点休息。"
她快步走到严若庭车子边，敲了敲门。
里面是严若庭助理小谢开的门。
"你好，我是来跟老师说声谢谢。"顏思珺其实没想到严若庭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疤痕而决定改剧本，只是导演那样说，加上上次不小心上错他的车，基于礼貌来打个招呼。
小谢转头看了一下严若庭。后者只是看着顏思珺，没说话。
"没事，刚好大腕老师来帮忙客串，乾脆让她多点戏分也好，严老师常常都有好几个想法的，不用谢。"
"好的，那老师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就转身要走。
"你没有车，我们送你一程吧。"严若庭突然开口。
顏思珺的确没自己的车，一般她自己想办法来摄影棚，走的时候双月会送她到外面捷运站。
"ㄜ，那怎么好意思。"
严若庭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助理小谢。小谢马上意会过来，跳下车说:"哀，小顏姐你也辛苦了，就坐我们车走吧，小事。"
边说着就把顏思珺推上车，自己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顏思珺还以为会一路沉默，没想到严若庭问了她很多问题。
像是她会的舞蹈有哪些，会的拳脚功夫有哪些，之前拍过那些戏，几乎是要比面试或写履歷那样的详细问了一轮。
问完，很满意的表情点了头，嘴角还微微上扬。顏思珺不太理解他的高兴是为什么。
严若庭直接把人送到她家楼下，顏思珺真的不好意思，让鼎鼎大名的严若庭花时间送她到家。
"老师，今天真的谢谢您了，早点休息。"说完，顏思珺还微微敬了个礼，真的想小学时候给老师敬礼那样。
严若庭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他给其他人的印象是不是很老...
"下次见!"严若庭只能故作轻松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