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不怕不还钱，就怕真没钱
办公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老板椅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标准的成功人士打扮，和楼下那些男人的打扮判若两人，但是他的姿势却就不敢恭维了，靠在沙发椅上，脚翘在办公桌上，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
恩，皮鞋倒是擦的挺亮的。
“周总，你好，我们是茉莉香公司销售部的，我叫周曼媛，他叫……”
周曼媛走在前面，话还没说完，原本懒懒的坐在老板椅上的周明福已经两眼一亮，一下子将脚拿了下来，站了起来，眼光盯在周曼媛脸上，满脸笑容的非常热情的说道：“哎，周小姐，请坐，请坐……”
周明福对着周曼媛说话，一双眼睛都仿佛要落在周曼媛的身上去了，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看杨浩一下，仿佛杨浩就是空气一般。
周曼媛对于周明福的态度有些意外，据之前来催款的人说，周明福从来都是爱理不理的，态度极其嚣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周明福邀着周曼媛坐到了旁边的会客沙发上，笑容满面的说道：“周小姐可是第一次到我们凯歌公司来啊……”
周明福出乎意料的热情，让周曼媛有些不安，而且她总觉得周明福看自己的眼光中充满着几分异样的炙热。
“周总，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凯歌公司差我们公司那笔帐，不知道周总现在是否方便？”
周明福脸上笑容一下子减少了几分，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你说那笔帐啊，哎，这可有些为难了，我可不是赖账不还，只是公司这段时间周转不开，也没有什么新业务，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想必也都看到了，我的职员都闲着呢，我连工资都快发不起了……”
周曼媛才一开口，就被周明福用话堵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想了想才说道：“周总，困难肯定每个公司都有，但是当初周总从公司拿货的时候，可是说好一个月便将货款全数付齐，如今多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周明福叹了口气：“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竞争大，还有很多也欠我钱拖着不给，要不这样吧，今天晚上正好我和两个朋友吃饭，他们欠我不少钱，周小姐跟我一起去，帮我说服他们还钱，只要他们还了我钱，我马上还清贵公司的欠款……”
周曼媛顿时愣住，还没说话，旁边的杨浩却已经冷笑道：“让她陪你去出席酒局？那是不是在酒桌上你的两个朋友会说只要今天酒喝高兴了，就把钱给你，然后就死命灌她的酒，等她喝醉了，你便带她去开房，明天早上穿上裤子便不认账，说没讨到钱无法还账……周曼媛，你该不是真的以为去酒局就有可能讨回欠债吧？”
周曼媛脸色一红，因为在刚才她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之前来催讨欠款的同事，都说这周明福态度恶劣，根本就不提还钱的事情，如今听到周明福主动提起，周曼媛还真以为周明福是有想法要还钱呢……
周明福面色一变，金丝眼镜后眼镜里闪过几分怒色，因为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如果是别的人来讨债，他根本理都不理，但是在看到周曼媛的第一眼，他便有些动心了，所以才一改态度热情接待，还设下局想引周曼媛上钩……
朋友欠钱什么，自然都是借口，他兜里有的是钱，只是不想还而已。
他看的出来，再他丢出这个馅饼后，这美人鱼已经快要咬钩了，却被这个男人横路杀出破坏，就快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他如何能不生气？
周曼媛虽然社会阅历不是很多，但是人却不笨，杨浩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她还不明白，那才真是怪了，周明福眼中的怒色更是证明了杨浩话的真实性，想到自己竟然刚才还犹豫了，周曼媛不禁羞恼无比。
“周总，请自重。”
看着周曼媛连身子都挪后了一点，眼光中尽是警惕之色，周明福知晓自己再伪装也没用了，拢了拢自己的西服，往着沙发上一靠，冷笑道：“既然你们非要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位请吧，不送了。”
杨浩看着恢复本来面目的周明福，忍不住有些乐了：“现在这年头，果然是欠钱的是大爷啊……”
周明福哈哈一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钱我有，但是我就是不还，你们咬我啊？”
周明福眼光又落在了周曼媛的脸上：“周小姐，听说我这笔账你们只要讨要回去是有一定比例的奖励的，如果周小姐愿意赏个脸，陪我晚上吃顿饭，我可以考虑将钱给你……周小姐你意下如何？”
周曼媛厌恶的看着周明福，站起了身子：“杨哥，我们走。”
周明福冷哼一声：“不送。”
杨浩却没动，眯着眼睛看着周明福：“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还这笔钱了？”
周明福哈哈大笑：“小子，趁着能走赶紧走，否则只有爬着出去了，难道你忘记了你们公司之前那个来讨债的下场吗，他就是和你一样，以为自己是大爷，结果最后成了孙子……”
周曼媛拉着杨浩的胳膊，低声道：“别理他，我们走吧。”
杨浩略微皱眉，目光落在周明福的脸上，眼光深邃。
周明福心中没来由的一跳，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两分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
周曼媛又用力拉了一下杨浩的胳膊：“走啊，别斗气。”
杨浩垂下眼皮，周明福心中那股莫名的压力陡然消失，不由松了一口气。
周曼媛拉着杨浩向门口走去，看着杨浩高大而宽阔的背影，周明福想着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顿时感觉丢了脸面，冲着杨浩的背影冷笑道：“孙子！”
杨浩身子微微一僵，但是旋即恢复了自然，被周曼媛双手拉着胳膊，强行拉出了门。
……
凯歌公司门口。
周曼媛放开了杨浩的手，脸色有些微微的红。
“钱都还没要到呢，怎么就走了？”
周曼媛瞪了杨浩一眼：“那人根本就不是好人，再说下去，恐怕我们就要重蹈覆辙了……”
杨浩知道周曼媛是指之前被打同事的事，耸耸肩膀笑道：“说的也是，好吧，我们走吧，哎，这年头有钱的都到处欠钱，没钱的连欠钱的资格都没有……”
周曼媛白了杨浩一眼：“世道如此，有什么办法？走吧，回公司……”
杨浩看了看天色，笑道：“差不多午饭时间了，有个朋友约我吃午饭，你先回吧，我下午再回。”
将周曼媛送上出租车，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车流当中，杨浩这才转过身，又施施然的走进了凯歌公司。
那群打牌的打手回头看了一眼，便有人怪笑道：“咦，那小子又回来了，竟然还敢来，胆子不小啊……”
一个身上壮硕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看了看自己的牌，向着地面吐了口唾沫，将牌大力的摔在桌上，冷冷道：“今天想来有点乐子了。”
一群人顿时哄笑起来，肆无忌惮。
杨浩无视这群小喽喽，径直走向周福明的办公司，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周福明脚正翘在双脚坐在沙发椅上打着电话，看着门口进来的杨浩，顿时有些愕然，匆匆挂了电话站起来冷笑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看样子把我刚才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啊。”
杨浩冲着周福明嘿嘿一笑，走到周福明办公桌前对面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很是惬意的吸了一口，翘起了二郎腿，打火机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下。
“周总，拿出来吧。”
周福明冷笑：“拿什么？”
杨浩龇牙一笑：“欠款，一百万，你别跟我说你没钱……”
“有钱。”周福明冷笑道：“刚才我就说过了，我这办公室保险柜里就有一百万，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拿走。”
杨浩咧嘴一笑，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按灭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那就好，不怕你不还钱，就怕你真没钱！”
周福明看着那烟头在办公桌上留下的黑黑痕迹，冷笑着按动了桌面上的送话器：“宋三，进来几个人。”
杨浩站起了身子，耸了耸肩膀，嘲弄的看着周福明：“周总，我劝你早点把欠款拿出来，免得伤了和气……”
周福明身子想着皮椅上一躺，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眼光阴沉：“我想你是忘了你们公司之前来催款小子的下场了，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砰。
门被推开了。
四五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冲进了屋子里，直接将杨浩围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盯着杨浩，领头一个脸上有道刀疤面目凶恶的男子向着周福明请示道：“周总，怎么弄？”
周福明冷笑道：“这小子一副很牛逼的样子，你们给他上上课，让他明白这里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刀疤男子狞笑着握拳，指节处发出啪啪的脆响：“周总，你放心，我会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
周福明冷哼一声，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准备看好戏。
刀疤男转身狞笑着看着杨浩，吆喝道：“兄弟们，好好收拾收拾他……”
刀疤男话还没说完，杨浩却已经陡然伸手，大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扳。
砰！
刀疤男的头和实木办公桌做了一次亲密接触，巨大的撞击，让办公桌上的各种零碎物体都猛然跳了起来。
周福明正躺好准备看戏，这猛然的一撞，吓得他刚叼在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杨浩很淡定的松手，刀疤男顿时如同面条一般瘫倒在了办公桌上。
周围几个正准备动手的男人都吓了一跳，看向杨浩的眼光中一下子充满了恐惧。
刀疤男可是周福明手下的头号打手，下手狠，敢拼敢打，却就这么被人一下子就收拾了？
恩，皮鞋倒是擦的挺亮的。
“周总，你好，我们是茉莉香公司销售部的，我叫周曼媛，他叫……”
周曼媛走在前面，话还没说完，原本懒懒的坐在老板椅上的周明福已经两眼一亮，一下子将脚拿了下来，站了起来，眼光盯在周曼媛脸上，满脸笑容的非常热情的说道：“哎，周小姐，请坐，请坐……”
周明福对着周曼媛说话，一双眼睛都仿佛要落在周曼媛的身上去了，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看杨浩一下，仿佛杨浩就是空气一般。
周曼媛对于周明福的态度有些意外，据之前来催款的人说，周明福从来都是爱理不理的，态度极其嚣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周明福邀着周曼媛坐到了旁边的会客沙发上，笑容满面的说道：“周小姐可是第一次到我们凯歌公司来啊……”
周明福出乎意料的热情，让周曼媛有些不安，而且她总觉得周明福看自己的眼光中充满着几分异样的炙热。
“周总，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凯歌公司差我们公司那笔帐，不知道周总现在是否方便？”
周明福脸上笑容一下子减少了几分，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你说那笔帐啊，哎，这可有些为难了，我可不是赖账不还，只是公司这段时间周转不开，也没有什么新业务，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想必也都看到了，我的职员都闲着呢，我连工资都快发不起了……”
周曼媛才一开口，就被周明福用话堵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想了想才说道：“周总，困难肯定每个公司都有，但是当初周总从公司拿货的时候，可是说好一个月便将货款全数付齐，如今多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周明福叹了口气：“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竞争大，还有很多也欠我钱拖着不给，要不这样吧，今天晚上正好我和两个朋友吃饭，他们欠我不少钱，周小姐跟我一起去，帮我说服他们还钱，只要他们还了我钱，我马上还清贵公司的欠款……”
周曼媛顿时愣住，还没说话，旁边的杨浩却已经冷笑道：“让她陪你去出席酒局？那是不是在酒桌上你的两个朋友会说只要今天酒喝高兴了，就把钱给你，然后就死命灌她的酒，等她喝醉了，你便带她去开房，明天早上穿上裤子便不认账，说没讨到钱无法还账……周曼媛，你该不是真的以为去酒局就有可能讨回欠债吧？”
周曼媛脸色一红，因为在刚才她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之前来催讨欠款的同事，都说这周明福态度恶劣，根本就不提还钱的事情，如今听到周明福主动提起，周曼媛还真以为周明福是有想法要还钱呢……
周明福面色一变，金丝眼镜后眼镜里闪过几分怒色，因为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如果是别的人来讨债，他根本理都不理，但是在看到周曼媛的第一眼，他便有些动心了，所以才一改态度热情接待，还设下局想引周曼媛上钩……
朋友欠钱什么，自然都是借口，他兜里有的是钱，只是不想还而已。
他看的出来，再他丢出这个馅饼后，这美人鱼已经快要咬钩了，却被这个男人横路杀出破坏，就快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他如何能不生气？
周曼媛虽然社会阅历不是很多，但是人却不笨，杨浩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她还不明白，那才真是怪了，周明福眼中的怒色更是证明了杨浩话的真实性，想到自己竟然刚才还犹豫了，周曼媛不禁羞恼无比。
“周总，请自重。”
看着周曼媛连身子都挪后了一点，眼光中尽是警惕之色，周明福知晓自己再伪装也没用了，拢了拢自己的西服，往着沙发上一靠，冷笑道：“既然你们非要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位请吧，不送了。”
杨浩看着恢复本来面目的周明福，忍不住有些乐了：“现在这年头，果然是欠钱的是大爷啊……”
周明福哈哈一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钱我有，但是我就是不还，你们咬我啊？”
周明福眼光又落在了周曼媛的脸上：“周小姐，听说我这笔账你们只要讨要回去是有一定比例的奖励的，如果周小姐愿意赏个脸，陪我晚上吃顿饭，我可以考虑将钱给你……周小姐你意下如何？”
周曼媛厌恶的看着周明福，站起了身子：“杨哥，我们走。”
周明福冷哼一声：“不送。”
杨浩却没动，眯着眼睛看着周明福：“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还这笔钱了？”
周明福哈哈大笑：“小子，趁着能走赶紧走，否则只有爬着出去了，难道你忘记了你们公司之前那个来讨债的下场吗，他就是和你一样，以为自己是大爷，结果最后成了孙子……”
周曼媛拉着杨浩的胳膊，低声道：“别理他，我们走吧。”
杨浩略微皱眉，目光落在周明福的脸上，眼光深邃。
周明福心中没来由的一跳，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两分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
周曼媛又用力拉了一下杨浩的胳膊：“走啊，别斗气。”
杨浩垂下眼皮，周明福心中那股莫名的压力陡然消失，不由松了一口气。
周曼媛拉着杨浩向门口走去，看着杨浩高大而宽阔的背影，周明福想着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顿时感觉丢了脸面，冲着杨浩的背影冷笑道：“孙子！”
杨浩身子微微一僵，但是旋即恢复了自然，被周曼媛双手拉着胳膊，强行拉出了门。
……
凯歌公司门口。
周曼媛放开了杨浩的手，脸色有些微微的红。
“钱都还没要到呢，怎么就走了？”
周曼媛瞪了杨浩一眼：“那人根本就不是好人，再说下去，恐怕我们就要重蹈覆辙了……”
杨浩知道周曼媛是指之前被打同事的事，耸耸肩膀笑道：“说的也是，好吧，我们走吧，哎，这年头有钱的都到处欠钱，没钱的连欠钱的资格都没有……”
周曼媛白了杨浩一眼：“世道如此，有什么办法？走吧，回公司……”
杨浩看了看天色，笑道：“差不多午饭时间了，有个朋友约我吃午饭，你先回吧，我下午再回。”
将周曼媛送上出租车，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车流当中，杨浩这才转过身，又施施然的走进了凯歌公司。
那群打牌的打手回头看了一眼，便有人怪笑道：“咦，那小子又回来了，竟然还敢来，胆子不小啊……”
一个身上壮硕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看了看自己的牌，向着地面吐了口唾沫，将牌大力的摔在桌上，冷冷道：“今天想来有点乐子了。”
一群人顿时哄笑起来，肆无忌惮。
杨浩无视这群小喽喽，径直走向周福明的办公司，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周福明脚正翘在双脚坐在沙发椅上打着电话，看着门口进来的杨浩，顿时有些愕然，匆匆挂了电话站起来冷笑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看样子把我刚才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啊。”
杨浩冲着周福明嘿嘿一笑，走到周福明办公桌前对面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很是惬意的吸了一口，翘起了二郎腿，打火机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下。
“周总，拿出来吧。”
周福明冷笑：“拿什么？”
杨浩龇牙一笑：“欠款，一百万，你别跟我说你没钱……”
“有钱。”周福明冷笑道：“刚才我就说过了，我这办公室保险柜里就有一百万，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拿走。”
杨浩咧嘴一笑，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按灭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那就好，不怕你不还钱，就怕你真没钱！”
周福明看着那烟头在办公桌上留下的黑黑痕迹，冷笑着按动了桌面上的送话器：“宋三，进来几个人。”
杨浩站起了身子，耸了耸肩膀，嘲弄的看着周福明：“周总，我劝你早点把欠款拿出来，免得伤了和气……”
周福明身子想着皮椅上一躺，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眼光阴沉：“我想你是忘了你们公司之前来催款小子的下场了，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砰。
门被推开了。
四五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冲进了屋子里，直接将杨浩围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盯着杨浩，领头一个脸上有道刀疤面目凶恶的男子向着周福明请示道：“周总，怎么弄？”
周福明冷笑道：“这小子一副很牛逼的样子，你们给他上上课，让他明白这里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刀疤男子狞笑着握拳，指节处发出啪啪的脆响：“周总，你放心，我会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
周福明冷哼一声，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准备看好戏。
刀疤男转身狞笑着看着杨浩，吆喝道：“兄弟们，好好收拾收拾他……”
刀疤男话还没说完，杨浩却已经陡然伸手，大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扳。
砰！
刀疤男的头和实木办公桌做了一次亲密接触，巨大的撞击，让办公桌上的各种零碎物体都猛然跳了起来。
周福明正躺好准备看戏，这猛然的一撞，吓得他刚叼在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杨浩很淡定的松手，刀疤男顿时如同面条一般瘫倒在了办公桌上。
周围几个正准备动手的男人都吓了一跳，看向杨浩的眼光中一下子充满了恐惧。
刀疤男可是周福明手下的头号打手，下手狠，敢拼敢打，却就这么被人一下子就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