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白还是污黑
育英中学在各种不利因素下，客场逼平了强大的新光中学，虽然没能击败对手，但总算是结束了他们连胜的势头。喜剧的是，在这之前，两支球队的战绩是一支四战全胜，另一支三胜一平，均保持不败。在经过了这第五场的平局之后，两支队伍仍是保持着不败的金身。
预选赛总共有三十支球队报名参赛，目前比赛已经踢了五轮了，还剩四轮就将结束，这么多球队之中，只有育英中学和新光中学没输过球。《少青杯》等体育杂志和报刊纷纷发出感叹：谁能击败新光育英？
不难看出，育英中学已获得和新光中学同样的赞美，现在似乎连击败他们都成了一个奢望。
张述杰可管不了那么多，赞美也好，挖苦也罢，都不是他这会儿要去想的，他只想快点赶到球场。
他这么着急，是因为他今天早上又一次的睡过了头，要错过球队的训练了。
一个月前他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不过上次他只迟到了几分钟，安荣也便没说什么。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张述杰迟到的时间估计连半个小时都有了。他只求到球场以后，还有个十来分钟的训练，这样才不会被印上“缺席训练”的标签。
离第一堂课还有二十多分钟，不少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也进了校门，在前往教室的路上了。张述杰飞奔在这些学生群中，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不少学生都认识他，知道他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看他亡命般的跑向学校，一个个的都带着奇怪的眼神。
张述杰顾不得别人的眼神是啥样儿，他只想着快些到球场，越快越好。昨晚他趁父母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打游戏，却打得太晚，连手机都丢在客厅忘了拿进卧室，以至于手机闹钟响了他都没听见。要不是他老爸早上起来上班在客厅看到他的手机，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睡得正香呢。
他老爸叫醒他后，还告诉他有条手机短信。可他哪有时间去看，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就冲向学校，坐在出租车上想翻看短信时，手机却偏偏在这时耗尽了电量，自动关机了。
平日里他总觉得校门到球场的路程很短，今天却怎么感觉这么长呢。
他跑完了整个路途的三分之二，忽听后面有人喊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他现在不管问他的人是谁，心急之下随口答道：“我赶着去训……”
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啊？！
停下身转头看去，喊他的人居然是严涛！
不是吧！这小子今天也起来晚了？
严涛看着他：“问你没听见啊？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说话间他已走到张述杰身前。
张述杰说：“训练啊！都迟到了。”
“训练个屁啊。今天教练有个朋友结婚，他被请去喝喜酒了，就临时取消了训练。今天一整天都不会训练了。”
“你怎么知道？”
“教练通知了周莹，叫她通知我们，你今天早上没收到她的短信吗？”
“刚要看，手机没电自动给关了。”
“你运气真好，哈哈。”
“滚蛋！”
知道今天不用训练了，张述杰也暗自庆幸，他也和严涛一道走向教学楼。他看到严涛拿着一本杂志边走边看，杂志的封面上写着《少青杯》三个大字。
“我说严涛，你怎么每一期都买来看啊？”
“因为每一期都有写我啊，我当然要买来看了。也有很多是写你的，你不看？”
“你在电脑上打开《少青杯》的官方网址，想看什么里面全部都有，还买杂志来看干嘛？”
“那不一样，杂志书籍可以作为一种收藏，很多年以后还可以拿来翻阅。网络上就不同了，年份长了，说不定更新后就没有了。”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看来我也得去买几本放家里，等以后年纪大了，有孩子了，就给他看看当年他老爸是何等的威风。”
严涛可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只顾津津有味的翻看《少青杯》。说实话这一期的《少青杯》比往几期的内容都要丰富。主题是育英中学和新光中学，主要人物就是张述杰和李慕。
从李慕的“牛尾巴过人”，到张述杰的“克鲁伊夫转身”，再到张述杰背向转身人球分过破门得分，无一不是亮点。特别是最后伤停补时阶段，张述杰单骑闯关，连续晃过对方七名队员然后进球的时刻，可以说是那场比赛最为精彩的一幕。
不止是《少青杯》，每一份和足球有关的报社都详细解析了场上每个精彩瞬间。只是《少青杯》最为夸张，专门报道育英中学的记者唐锋就为张述杰的最后一个进球单独写了一篇文，题目就叫《最佳前锋一骑绝尘，马拉多纳灵魂附体》。
当然各位记者的关注度不仅只有球队，比赛也是非常重要的，就如裁判的那个误判。唐锋指出，要不是因为裁判在判罚上的失误，这场比赛育英中学就已经取得了胜利，是裁判把育英中学本该到手的三分“偷”走了。
严涛看到这里，忍不住骂起了粗口，周围的同学还以为他在骂张述杰，都转头盯着他。张述杰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挨骂，在严涛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踢我做什么？”严涛迷惑的问道。
张述杰笑着说：“我要不这样踢你，别人还以为我被你骂了不敢还击。”
“那你别踢我啊，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没听说过吗？”
“我不是君子。”
“嗯，我看出来了。”严涛说着又去翻手上的杂志了：“你看你看，唐锋说你借媒体之口向强敌发出挑战，并表示一定会击败铁人中学和圣鼎一高！”
“大惊小怪。”
“喂喂，圣鼎一高的教练林川向你发起还击了，说我们育英中学根本不能打败他们！还说我们就是踩了狗~屎，才能一路到现在不输球。我靠！他们什么德行？”
“管他们干什么？有本事球场上见！”
“其实按照现在的积分来看，只要我们能取得四连胜的话，就可以去全国大赛了。”
“所以我不管是什么一高二高，都要争取最后的胜利。”
严涛哈哈一笑：“跟我想得一样。就算他们真的是‘铁’打造的，也要踹翻他们！”
张述杰也笑了：“这才是咱们育英中学的队员说的话。”
两人边走边聊，因严涛在看杂志，所以他们也走得很慢。张述杰走到教室门口时，离上课时间只有十分钟了。
严涛的教室在另一边，二人也要在楼梯口位置分道扬镳，恰好，周莹出现在这楼梯口旁边一间教室外。
周莹也看到了张述杰和严涛，打了下招呼。严涛问她：“你不是和张述杰都在七班吗？怎么又在高一九班外面了？”
“哦，我来这里，是把自己作的上一场比赛记录和诗晗拍摄的球队照片送给柳希颖，让她刊登在《校报》上。”
“柳希颖？”严涛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就是张述杰受伤的那段时间，有一天球场的看台上不是出现了他和诗晗还有一位女生吗？还记得吧？”
“记得。”
“那女生就是柳希颖了。”
周莹说到这里，严涛突然转了话语：“你一说起柳希颖，有件事我就想弄明白。”
“什么事？”
“就是张述杰和王诗晗、柳希颖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述杰和周莹都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还好没人注意到这里。张述杰说：“我觉得你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严涛却不这么认为：“那天在球场的看台上，你们三个站在围栏边，你和那个柳希颖站一块儿，王诗晗一个人站一边。那种感觉给人很奇怪你知道吗？我本来早就想问你的，但是最近有点忙没想起来。”
“今天想起来就问我来了？”
“你只管回答我吧。”
“你隔壁就是高一九班，怎么不亲自去问柳希颖？”
“我和她不熟，不方便问。”
“所以你就直接问我？”
“对啊。你好像和那柳希颖很熟，关系应该不错。”
张述杰苦笑一声：“熟什么熟？就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我和她的关系远比不上和周莹还有和王诗晗的关系。”
“是不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和柳希颖一个星期见面的次数跟见周莹和王诗晗一天的次数差不多，能熟到哪儿去？再说我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可她那天怎么会和你一起出现在看台上？而且王诗晗也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她会去看台？可能是跟着我去的吧。总之我和柳希颖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张述杰有点激动了。
在旁边听戏的周莹见他这样子，笑道：“你看看你，严涛又没说什么，稳定情绪，稳定情绪。”
张述杰有点不解，盯着严涛：“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撑了？居然问起我这个事，弄得我云里雾里。”
严涛说：“我老实跟你讲吧，其实我……”
“其实你暗恋王诗晗？”张述杰故意把话打断。
周莹听后笑得合不拢嘴，严涛低声骂道：“你又在乱说话了。”
“那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件事情？”
“我这是为你好。咱们朋友一场，想提醒你而已。”
“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提醒我？”
“我觉得你有脚踏两条船的嫌疑。一边是王诗晗，一边是柳希颖。”
周莹一听，拍了下张述杰的手臂：“他说的是真是假？”
“假的！何止是假的，简直就是狗屁！”
严涛“哎哟”一声：“你可能自己没察觉，有句古话不是叫什么……当局者……什么……旁观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述杰替他说了。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我给你说啊，你这样做是害人害己，害了柳希颖和王诗晗，也害了你自己，我劝你还是早些收手。要不然等以后，你就不是清白而是污黑了！”
张述杰微笑说道：“你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王诗晗。”
“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想吧。”
此时周莹的目光从高一九班的教室后门看了进去，正好看到柳希颖也朝他们三人这里看来。
“你们两个还是先别说了吧，柳希颖看着我们呢。”
张述杰和严涛转移视线，发现柳希颖确实在看着他们。那位女生还冲着他们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柳希颖和严涛素未谋面，因此这个笑容应该是给张述杰和周莹的，两人也微笑向她回礼。
周莹说：“走了吧，要上课了。”
严涛一看时间，还有一分钟，是该去教室的时候了。去之前周莹说：“今天一天没有训练，你们下午放学没事的话，要不要和我们去逛街啊？”
严涛可不想去：“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张述杰说：“我反正没事做，走走看看也行。严涛，你刚才没听她对我俩说的是‘我们’吗？很明显不止她一个人要去，应该还有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吧？”
严涛歪了歪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到时再说了，如果我作业写完了的话可以考虑。我先上课去了。”
严涛走向教室，张述杰笑着看向周莹：“那小子也要写作业？唬谁呢。”
“走吧，去上课，这堂课是语文。”
“是‘要梦遗’的课，一定要在铃声消失前进入教室！”说完张述杰和周莹在响起的铃声中跑向高一七班。
预选赛总共有三十支球队报名参赛，目前比赛已经踢了五轮了，还剩四轮就将结束，这么多球队之中，只有育英中学和新光中学没输过球。《少青杯》等体育杂志和报刊纷纷发出感叹：谁能击败新光育英？
不难看出，育英中学已获得和新光中学同样的赞美，现在似乎连击败他们都成了一个奢望。
张述杰可管不了那么多，赞美也好，挖苦也罢，都不是他这会儿要去想的，他只想快点赶到球场。
他这么着急，是因为他今天早上又一次的睡过了头，要错过球队的训练了。
一个月前他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不过上次他只迟到了几分钟，安荣也便没说什么。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张述杰迟到的时间估计连半个小时都有了。他只求到球场以后，还有个十来分钟的训练，这样才不会被印上“缺席训练”的标签。
离第一堂课还有二十多分钟，不少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也进了校门，在前往教室的路上了。张述杰飞奔在这些学生群中，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不少学生都认识他，知道他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看他亡命般的跑向学校，一个个的都带着奇怪的眼神。
张述杰顾不得别人的眼神是啥样儿，他只想着快些到球场，越快越好。昨晚他趁父母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打游戏，却打得太晚，连手机都丢在客厅忘了拿进卧室，以至于手机闹钟响了他都没听见。要不是他老爸早上起来上班在客厅看到他的手机，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睡得正香呢。
他老爸叫醒他后，还告诉他有条手机短信。可他哪有时间去看，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就冲向学校，坐在出租车上想翻看短信时，手机却偏偏在这时耗尽了电量，自动关机了。
平日里他总觉得校门到球场的路程很短，今天却怎么感觉这么长呢。
他跑完了整个路途的三分之二，忽听后面有人喊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他现在不管问他的人是谁，心急之下随口答道：“我赶着去训……”
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啊？！
停下身转头看去，喊他的人居然是严涛！
不是吧！这小子今天也起来晚了？
严涛看着他：“问你没听见啊？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说话间他已走到张述杰身前。
张述杰说：“训练啊！都迟到了。”
“训练个屁啊。今天教练有个朋友结婚，他被请去喝喜酒了，就临时取消了训练。今天一整天都不会训练了。”
“你怎么知道？”
“教练通知了周莹，叫她通知我们，你今天早上没收到她的短信吗？”
“刚要看，手机没电自动给关了。”
“你运气真好，哈哈。”
“滚蛋！”
知道今天不用训练了，张述杰也暗自庆幸，他也和严涛一道走向教学楼。他看到严涛拿着一本杂志边走边看，杂志的封面上写着《少青杯》三个大字。
“我说严涛，你怎么每一期都买来看啊？”
“因为每一期都有写我啊，我当然要买来看了。也有很多是写你的，你不看？”
“你在电脑上打开《少青杯》的官方网址，想看什么里面全部都有，还买杂志来看干嘛？”
“那不一样，杂志书籍可以作为一种收藏，很多年以后还可以拿来翻阅。网络上就不同了，年份长了，说不定更新后就没有了。”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看来我也得去买几本放家里，等以后年纪大了，有孩子了，就给他看看当年他老爸是何等的威风。”
严涛可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只顾津津有味的翻看《少青杯》。说实话这一期的《少青杯》比往几期的内容都要丰富。主题是育英中学和新光中学，主要人物就是张述杰和李慕。
从李慕的“牛尾巴过人”，到张述杰的“克鲁伊夫转身”，再到张述杰背向转身人球分过破门得分，无一不是亮点。特别是最后伤停补时阶段，张述杰单骑闯关，连续晃过对方七名队员然后进球的时刻，可以说是那场比赛最为精彩的一幕。
不止是《少青杯》，每一份和足球有关的报社都详细解析了场上每个精彩瞬间。只是《少青杯》最为夸张，专门报道育英中学的记者唐锋就为张述杰的最后一个进球单独写了一篇文，题目就叫《最佳前锋一骑绝尘，马拉多纳灵魂附体》。
当然各位记者的关注度不仅只有球队，比赛也是非常重要的，就如裁判的那个误判。唐锋指出，要不是因为裁判在判罚上的失误，这场比赛育英中学就已经取得了胜利，是裁判把育英中学本该到手的三分“偷”走了。
严涛看到这里，忍不住骂起了粗口，周围的同学还以为他在骂张述杰，都转头盯着他。张述杰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挨骂，在严涛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踢我做什么？”严涛迷惑的问道。
张述杰笑着说：“我要不这样踢你，别人还以为我被你骂了不敢还击。”
“那你别踢我啊，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没听说过吗？”
“我不是君子。”
“嗯，我看出来了。”严涛说着又去翻手上的杂志了：“你看你看，唐锋说你借媒体之口向强敌发出挑战，并表示一定会击败铁人中学和圣鼎一高！”
“大惊小怪。”
“喂喂，圣鼎一高的教练林川向你发起还击了，说我们育英中学根本不能打败他们！还说我们就是踩了狗~屎，才能一路到现在不输球。我靠！他们什么德行？”
“管他们干什么？有本事球场上见！”
“其实按照现在的积分来看，只要我们能取得四连胜的话，就可以去全国大赛了。”
“所以我不管是什么一高二高，都要争取最后的胜利。”
严涛哈哈一笑：“跟我想得一样。就算他们真的是‘铁’打造的，也要踹翻他们！”
张述杰也笑了：“这才是咱们育英中学的队员说的话。”
两人边走边聊，因严涛在看杂志，所以他们也走得很慢。张述杰走到教室门口时，离上课时间只有十分钟了。
严涛的教室在另一边，二人也要在楼梯口位置分道扬镳，恰好，周莹出现在这楼梯口旁边一间教室外。
周莹也看到了张述杰和严涛，打了下招呼。严涛问她：“你不是和张述杰都在七班吗？怎么又在高一九班外面了？”
“哦，我来这里，是把自己作的上一场比赛记录和诗晗拍摄的球队照片送给柳希颖，让她刊登在《校报》上。”
“柳希颖？”严涛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就是张述杰受伤的那段时间，有一天球场的看台上不是出现了他和诗晗还有一位女生吗？还记得吧？”
“记得。”
“那女生就是柳希颖了。”
周莹说到这里，严涛突然转了话语：“你一说起柳希颖，有件事我就想弄明白。”
“什么事？”
“就是张述杰和王诗晗、柳希颖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述杰和周莹都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还好没人注意到这里。张述杰说：“我觉得你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严涛却不这么认为：“那天在球场的看台上，你们三个站在围栏边，你和那个柳希颖站一块儿，王诗晗一个人站一边。那种感觉给人很奇怪你知道吗？我本来早就想问你的，但是最近有点忙没想起来。”
“今天想起来就问我来了？”
“你只管回答我吧。”
“你隔壁就是高一九班，怎么不亲自去问柳希颖？”
“我和她不熟，不方便问。”
“所以你就直接问我？”
“对啊。你好像和那柳希颖很熟，关系应该不错。”
张述杰苦笑一声：“熟什么熟？就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我和她的关系远比不上和周莹还有和王诗晗的关系。”
“是不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和柳希颖一个星期见面的次数跟见周莹和王诗晗一天的次数差不多，能熟到哪儿去？再说我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可她那天怎么会和你一起出现在看台上？而且王诗晗也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她会去看台？可能是跟着我去的吧。总之我和柳希颖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张述杰有点激动了。
在旁边听戏的周莹见他这样子，笑道：“你看看你，严涛又没说什么，稳定情绪，稳定情绪。”
张述杰有点不解，盯着严涛：“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撑了？居然问起我这个事，弄得我云里雾里。”
严涛说：“我老实跟你讲吧，其实我……”
“其实你暗恋王诗晗？”张述杰故意把话打断。
周莹听后笑得合不拢嘴，严涛低声骂道：“你又在乱说话了。”
“那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件事情？”
“我这是为你好。咱们朋友一场，想提醒你而已。”
“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提醒我？”
“我觉得你有脚踏两条船的嫌疑。一边是王诗晗，一边是柳希颖。”
周莹一听，拍了下张述杰的手臂：“他说的是真是假？”
“假的！何止是假的，简直就是狗屁！”
严涛“哎哟”一声：“你可能自己没察觉，有句古话不是叫什么……当局者……什么……旁观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述杰替他说了。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我给你说啊，你这样做是害人害己，害了柳希颖和王诗晗，也害了你自己，我劝你还是早些收手。要不然等以后，你就不是清白而是污黑了！”
张述杰微笑说道：“你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王诗晗。”
“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想吧。”
此时周莹的目光从高一九班的教室后门看了进去，正好看到柳希颖也朝他们三人这里看来。
“你们两个还是先别说了吧，柳希颖看着我们呢。”
张述杰和严涛转移视线，发现柳希颖确实在看着他们。那位女生还冲着他们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柳希颖和严涛素未谋面，因此这个笑容应该是给张述杰和周莹的，两人也微笑向她回礼。
周莹说：“走了吧，要上课了。”
严涛一看时间，还有一分钟，是该去教室的时候了。去之前周莹说：“今天一天没有训练，你们下午放学没事的话，要不要和我们去逛街啊？”
严涛可不想去：“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张述杰说：“我反正没事做，走走看看也行。严涛，你刚才没听她对我俩说的是‘我们’吗？很明显不止她一个人要去，应该还有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吧？”
严涛歪了歪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到时再说了，如果我作业写完了的话可以考虑。我先上课去了。”
严涛走向教室，张述杰笑着看向周莹：“那小子也要写作业？唬谁呢。”
“走吧，去上课，这堂课是语文。”
“是‘要梦遗’的课，一定要在铃声消失前进入教室！”说完张述杰和周莹在响起的铃声中跑向高一七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