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小房东[年代] 第274节
在方佳年一脸怒意的朝老宅赶去的时候，方学州那边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工作，则又糊了。
不过是这次的工作机会，是方学州自愿放弃的。
原来，方学州一开始应聘都非常的顺利，并且厂里不少人在看到他原本的工作经历，与经验后，都十分满意方学州，并且还商谈好了，明天就可以让他来厂里上班，
工作虽然没有他自己做生意时赚的多，但是销售胜在有提成，再加上这行也是方学州以前接触过的，只要上手后底薪加提成，维持家里的开支不成问题。
再加上家里这会儿债务，暂时在朋友那边周转了下，但是只要等到方佳年那套房的贷款出来，后续只需付每个月的贷款，那对于方学州还是可以支撑的。
没错，方学州打算在等方佳年把房子的贷款贷出来之后，由他来负担这笔贷款。
想法是好的，但是这次的工作还是出了意外，这不，在方学州刚与厂长等人谈好了明天来上班的事宜，准备从办公室里离开的时候，就遇上邓鸣带着那位坑了他一笔的华侨，也是邓鸣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表弟汪超群，被人从外面领了进来。
当看到方学州之后，邓鸣还笑着打了声招呼：“哟，这不是学州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厂长一听，不由笑着道：“学州，你跟邓厂长认识？”
方学州还没开口，邓鸣便笑着道：“当然认识了，他跟我可是很好朋友对吧学州？”
方学州看着邓鸣那副得意张狂的嘴脸，就知道这次的工作怕是要黄了。
果不其然，一边的汪超群便把方学州前段投资失利赔了大笔钱，并且还欠下一屁股债的事情给抖露了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夸张的询问厂长等人，方学州是不是要在这里工作，如果要在这里上班的话，那他可不敢把单子交给有这种人上班的厂里。
“这……”被魏庆云打过招呼的厂长，有些迟疑的朝方学州看去，最后还是把问题直接抛给了他：“学州你看这个情况……”
方学州笑了起来：“对，把单子交给我这么一个人确实不放心，毕竟，我也没想到某个说是自己是国外华侨，找我们厂里合作订货的人，其实只是个想钻空子赚高额赔偿金的骗子。”
“对了，我那十倍赔偿金你花的还爽吧？不过你应该也花不到吧？”
“毕竟这可是你哥为了我厂里的技术，好不容易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你一个假洋皮鬼子设面设局，好从我这里套走钱跟技术，也就是说你也就是他的工具而已，所以他肯定也不会分给你多少吧？”
“你……”
“你什么？你也不灰心是吧，毕竟这次不成，下次在多骗几家厂，再签下几笔高额的赔偿金，等到赔来的钱多了，你哥肯定就给你钱花了。”
“还有，你们那会儿还对我厂里订货设备机器动手脚了吧？要不然我厂里那些好好的机器，也不会就跟说好了一样，十几台居然没一台好的，全都停工了。这概率也是绝了。”
说着，方学州还突然想到什么的朝一脸严肃的厂长，跟已经黑下脸的邓鸣道：“等等，你不会还想把对付我这套，拿来这里在用一遍吧？”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啊，不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也知道我就这么点毛病，嘴太碎，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信任你，所以才在你打一听之后，就把我要投资的项目告诉你，还让你一起参股。”
“而且也是我不对，从来都没防范过你，毕竟，谁能想到啊，我们都二三十年的朋友了，居然会为了利益
背刺，不过我现在也明白了，那都是我的原因我的错，要不然我们两个合作怎么就我亏成这样对吧。”
说着，方学州还突然想起来的道：“哦对了，朋友，你今天来这家厂里是为了代加工的事情来的吧？”
“毕竟，那会儿你怕我们厂里的机器坏的不够彻底还能修，可没少花心思把那些机子能毁的地方都毁的差不多了，现在估计怎么修也修不回来，或者产值完全跟以前没法比，所以现在出来找外援了吧？”
“不过，你该不会还是在合同上写了十倍赔偿金什么的吧？这种事做一次就算了，做二次可就不厚道了啊，而且也太容易被拆穿。”
听到这话，汪超群的脸色不由顿变，邓鸣的脸也黑的就更墨水一样。
方学州看着这两人的脸色，不由吃惊的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你们还真写了十倍的赔偿金吧？”
在方学州的一阵输出下，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没有了笑容。
厂长更是直接朝着邓鸣与汪超群等人看去：“邓厂长，不介意我们看看你们的合同吧？”
当然介意了！
已经在方学州这里吃到过一次甜头的邓鸣，虽然没打算在跟这家厂合作的时候，动什么手脚，但还是在赔偿金上定了十倍的数额。
毕竟，这一笔钱可是无本买卖。
不论是厂里能否完成他们的订单，还是完成不了，对于他们来说都不会亏本，还可以大赚一笔。
当然这是在方学州没有拆穿这点之前，可现在方学州都把邓鸣几个的套路给拆的就差放在阳光底下晒了，那这高额的赔偿金可就立马成了他们想要算计这家厂的证据了。
这不，原本还对邓鸣几个笑脸相迎的人，在见邓鸣始终不把合同掏出来之后，都对邓鸣产生了怀疑。
那眼神直把邓鸣看的黑下了脸：“不好意思，我们这次只是先来厂里商谈合同的事宜，还没来得及准备合同。”
“是吗？那你表弟手上的包里装的是什么？”方学州这会儿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直接就指了出来：“对了，我上次要是没记错，你表弟就是从这个黑色的什么鳄、鱼包里掏出的合同，还趁着给我喝酒灌醉的时候让我签的吧？”
“你……”
“我什么我，只能你们做，还不允许我说了不成？”说着，方学州还直接翻了个白眼。
反正这会儿他就主打一个怎么让自己痛快怎么来，还别说，看着邓鸣与汪超群黑着的脸，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时，方学州心里憋着的那股气都出了不少。
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神清气爽了呢！
到最后，把人给怼了一番的方学州，还被厂长留了联系方式，让他明天可以继续来上班。
但是方学州改变主意了，他不准备按部原本的计划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上班赚工资了。
他想要继续创业，把他原本未完成的事做完，并且再一次站在邓鸣的面前，告诉他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打压他，他都会再一次的站起来！
当然计划是挺好了，就是一从厂里出来，被那冷风一吹，原本有些上头的想法顿时被冻了一个激灵：“完了，我该跟伊人还有闺女怎么交代来着？”
第250章
可还没等方学州想好, 回到家里要怎么跟金伊人与方佳恩她们解释，他把工作给搅黄了的事，就先在村口的路上碰到了方佳年。
一见到儿子, 方学州顿时眼睛一亮：“佳年，你回来的正好，一会儿你……”
话还没说完，方佳年就打断的道：“爸, 我有件事要问你。”
这话一出，方学州才发现方佳年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让方学州不由的想起他昨天为了照顾高秋月, 没有回家的事，一想到这, 方学州就不由的有些担心了起来：“什么事？不会是高秋月的身体真出什么问题了吧？”
听到这话, 方佳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同时, 他又想起了高秋月一脸担心的告诉他, 他爸妈在她流产之后，就不喜欢她, 并且还想要把他们两人给拆散的事。
这些原本方佳年都觉得不可能。
毕竟, 在家里欠了这么多钱, 并且高秋月还因为家里的事被害流产的情况下, 都还愿意跟他结婚领证, 那家里对她感激还来不及，又这么会因为这些事要拆散他们。
可现在，方佳年从高秋月那边得知了方学州他们给方佳恩, 在新雨春苑买了房, 并且还是两套的消息后，他的想法顿时变了。
他开始怀疑起, 方父方母都在欺骗他、瞒着他，要不然，为什么连给方佳恩买房的大事，都一直瞒着他不告诉他。
难不成是怕他知道了不答应，还是方父他们背着他想要把资产转移给方佳恩，所以才不让他知道？
亏他还一直想着要把婚房贷出来给家里还债，可现在方佳年不仅起疑，家里的债到底是真是假，要不然为什么方父要让他把房子贷出来还债，而从来都没有提过让方佳恩贷款之类的事。
一时间，已经钻了牛角尖的方佳年，满脑子都是对方学州等人的不信任。
因此，在方学州问出这句话后，方佳年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爸，你是不是就想着秋月的身体坏了，想让她跟我分开？”
方学州皱眉：“你胡说什么呢？”
“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话一出，方学州顿时不满了。
他看向一直黑着脸，没一句好话的方佳年看去：“方佳年，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嘴！没人会惯着你！”
“是，我是不会说话，没方佳恩会说话把你跟妈都哄的团团转。”
“我跟你说话，你扯上佳恩干什么，而且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你们背着我做了那些事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态度吗？”
“我们背着你做了那些事？”
“你不会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给方佳恩买房的事了吧？”
这话一出，方学州差点没反应过来，而在这时，老宅也到了。
方佳年与方学州一前一后进去，接着方学州就冲着前方的方佳年呵斥的喊道：“方佳年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原本在厨房忙活做饭的金伊人，与原本还在卧室里忙着做表发货的方佳恩，在听到外面这声呵斥之后，不由放下手里的活，忙不迭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方佳年看着从屋里出来的方佳恩，不由冷笑了下：“还要我说什么，方佳恩自己都承认了。”
刚出来就听到这话的方佳恩，一脸的懵逼：“我？我承认什么了？”
“怎么，我早上跟你刚打过电话才说过话，立马就忘了？”
“你早上跟我打电话就提了一句，你朋友看到我昨天跟爸妈一起去新雨春苑看房的事啊？其他还有说什么吗？”
“就这些难道还不够吗？”方佳年看着还一脸无辜的方佳恩，冷着脸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看上去文文静静不争不抢的，居然背后还让爸妈给你在新雨春苑买了两套房？你可还真是我的好妹妹。”
方佳恩一听，连忙道：“哥，你误会了，新雨春苑的房子不是爸妈给我买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佳年一口打断道：“怎么？不是爸妈给你买的，那不成还是你自己买的？”
“对啊，这两套房子都是我靠着我自己赚钱买的。”方佳恩的话，不但没让方佳年相信，还让他冷笑了起来：“方佳恩，你是当我蠢还是傻，会信你这种谎话？”
“什么谎话，我说的都是真的……”方佳恩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就听方佳年大喊道：“够了，你别在把我的当傻子了好吗？还你自己买的房子，你觉得就凭你这么一个大学生能赚多少钱，这些钱还不都是爸妈给你的。”
“啪！”方学州震怒的直接朝方佳年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方佳年，你要不要听听你都在胡说什么！”
方佳年捂着被方学州打着的地方：“你打我？好啊，你现在是见这件事被我拆穿了，所以才恼羞成怒了是吧！”
金伊人一脸失望的看着口不择言的方佳年：“佳年，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方佳年在听到金伊人的声音后，稍微冷静了些，可就算是这样，方佳年还是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方学州见方佳年这副冥顽不灵的嘴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朝着四周的地面看了眼，想都不想在地上捡起一根掉落的树枝。
方佳恩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方学州：“爸，爸，你不要冲动。”
“我不冲动，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方学州道。
“教训我是吧，行，你打，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但凡我跑一下都算我输！”方佳年呛声的喊道。
“行，你硬气，我看你在挨打之后还能硬气多久。”说着，方学州举起手上的木棍就要朝方佳年的身上打去。
看到这，金伊人不由痛呼了声：“哎呦……”
这声音一响起，方学州与还在顶嘴的方佳年立马紧张的朝她看了过去：“伊人你没事吧？”
“妈？你怎么了？”
金伊人见状直接撑着太阳穴：“就、就突然有些头晕，还有胸口也有些发闷。”
说着，她整个人还晃动了下。
不过是这次的工作机会，是方学州自愿放弃的。
原来，方学州一开始应聘都非常的顺利，并且厂里不少人在看到他原本的工作经历，与经验后，都十分满意方学州，并且还商谈好了，明天就可以让他来厂里上班，
工作虽然没有他自己做生意时赚的多，但是销售胜在有提成，再加上这行也是方学州以前接触过的，只要上手后底薪加提成，维持家里的开支不成问题。
再加上家里这会儿债务，暂时在朋友那边周转了下，但是只要等到方佳年那套房的贷款出来，后续只需付每个月的贷款，那对于方学州还是可以支撑的。
没错，方学州打算在等方佳年把房子的贷款贷出来之后，由他来负担这笔贷款。
想法是好的，但是这次的工作还是出了意外，这不，在方学州刚与厂长等人谈好了明天来上班的事宜，准备从办公室里离开的时候，就遇上邓鸣带着那位坑了他一笔的华侨，也是邓鸣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表弟汪超群，被人从外面领了进来。
当看到方学州之后，邓鸣还笑着打了声招呼：“哟，这不是学州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厂长一听，不由笑着道：“学州，你跟邓厂长认识？”
方学州还没开口，邓鸣便笑着道：“当然认识了，他跟我可是很好朋友对吧学州？”
方学州看着邓鸣那副得意张狂的嘴脸，就知道这次的工作怕是要黄了。
果不其然，一边的汪超群便把方学州前段投资失利赔了大笔钱，并且还欠下一屁股债的事情给抖露了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夸张的询问厂长等人，方学州是不是要在这里工作，如果要在这里上班的话，那他可不敢把单子交给有这种人上班的厂里。
“这……”被魏庆云打过招呼的厂长，有些迟疑的朝方学州看去，最后还是把问题直接抛给了他：“学州你看这个情况……”
方学州笑了起来：“对，把单子交给我这么一个人确实不放心，毕竟，我也没想到某个说是自己是国外华侨，找我们厂里合作订货的人，其实只是个想钻空子赚高额赔偿金的骗子。”
“对了，我那十倍赔偿金你花的还爽吧？不过你应该也花不到吧？”
“毕竟这可是你哥为了我厂里的技术，好不容易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你一个假洋皮鬼子设面设局，好从我这里套走钱跟技术，也就是说你也就是他的工具而已，所以他肯定也不会分给你多少吧？”
“你……”
“你什么？你也不灰心是吧，毕竟这次不成，下次在多骗几家厂，再签下几笔高额的赔偿金，等到赔来的钱多了，你哥肯定就给你钱花了。”
“还有，你们那会儿还对我厂里订货设备机器动手脚了吧？要不然我厂里那些好好的机器，也不会就跟说好了一样，十几台居然没一台好的，全都停工了。这概率也是绝了。”
说着，方学州还突然想到什么的朝一脸严肃的厂长，跟已经黑下脸的邓鸣道：“等等，你不会还想把对付我这套，拿来这里在用一遍吧？”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啊，不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也知道我就这么点毛病，嘴太碎，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信任你，所以才在你打一听之后，就把我要投资的项目告诉你，还让你一起参股。”
“而且也是我不对，从来都没防范过你，毕竟，谁能想到啊，我们都二三十年的朋友了，居然会为了利益
背刺，不过我现在也明白了，那都是我的原因我的错，要不然我们两个合作怎么就我亏成这样对吧。”
说着，方学州还突然想起来的道：“哦对了，朋友，你今天来这家厂里是为了代加工的事情来的吧？”
“毕竟，那会儿你怕我们厂里的机器坏的不够彻底还能修，可没少花心思把那些机子能毁的地方都毁的差不多了，现在估计怎么修也修不回来，或者产值完全跟以前没法比，所以现在出来找外援了吧？”
“不过，你该不会还是在合同上写了十倍赔偿金什么的吧？这种事做一次就算了，做二次可就不厚道了啊，而且也太容易被拆穿。”
听到这话，汪超群的脸色不由顿变，邓鸣的脸也黑的就更墨水一样。
方学州看着这两人的脸色，不由吃惊的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你们还真写了十倍的赔偿金吧？”
在方学州的一阵输出下，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没有了笑容。
厂长更是直接朝着邓鸣与汪超群等人看去：“邓厂长，不介意我们看看你们的合同吧？”
当然介意了！
已经在方学州这里吃到过一次甜头的邓鸣，虽然没打算在跟这家厂合作的时候，动什么手脚，但还是在赔偿金上定了十倍的数额。
毕竟，这一笔钱可是无本买卖。
不论是厂里能否完成他们的订单，还是完成不了，对于他们来说都不会亏本，还可以大赚一笔。
当然这是在方学州没有拆穿这点之前，可现在方学州都把邓鸣几个的套路给拆的就差放在阳光底下晒了，那这高额的赔偿金可就立马成了他们想要算计这家厂的证据了。
这不，原本还对邓鸣几个笑脸相迎的人，在见邓鸣始终不把合同掏出来之后，都对邓鸣产生了怀疑。
那眼神直把邓鸣看的黑下了脸：“不好意思，我们这次只是先来厂里商谈合同的事宜，还没来得及准备合同。”
“是吗？那你表弟手上的包里装的是什么？”方学州这会儿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直接就指了出来：“对了，我上次要是没记错，你表弟就是从这个黑色的什么鳄、鱼包里掏出的合同，还趁着给我喝酒灌醉的时候让我签的吧？”
“你……”
“我什么我，只能你们做，还不允许我说了不成？”说着，方学州还直接翻了个白眼。
反正这会儿他就主打一个怎么让自己痛快怎么来，还别说，看着邓鸣与汪超群黑着的脸，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时，方学州心里憋着的那股气都出了不少。
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神清气爽了呢！
到最后，把人给怼了一番的方学州，还被厂长留了联系方式，让他明天可以继续来上班。
但是方学州改变主意了，他不准备按部原本的计划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上班赚工资了。
他想要继续创业，把他原本未完成的事做完，并且再一次站在邓鸣的面前，告诉他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打压他，他都会再一次的站起来！
当然计划是挺好了，就是一从厂里出来，被那冷风一吹，原本有些上头的想法顿时被冻了一个激灵：“完了，我该跟伊人还有闺女怎么交代来着？”
第250章
可还没等方学州想好, 回到家里要怎么跟金伊人与方佳恩她们解释，他把工作给搅黄了的事，就先在村口的路上碰到了方佳年。
一见到儿子, 方学州顿时眼睛一亮：“佳年，你回来的正好，一会儿你……”
话还没说完，方佳年就打断的道：“爸, 我有件事要问你。”
这话一出，方学州才发现方佳年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让方学州不由的想起他昨天为了照顾高秋月, 没有回家的事，一想到这, 方学州就不由的有些担心了起来：“什么事？不会是高秋月的身体真出什么问题了吧？”
听到这话, 方佳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同时, 他又想起了高秋月一脸担心的告诉他, 他爸妈在她流产之后，就不喜欢她, 并且还想要把他们两人给拆散的事。
这些原本方佳年都觉得不可能。
毕竟, 在家里欠了这么多钱, 并且高秋月还因为家里的事被害流产的情况下, 都还愿意跟他结婚领证, 那家里对她感激还来不及，又这么会因为这些事要拆散他们。
可现在，方佳年从高秋月那边得知了方学州他们给方佳恩, 在新雨春苑买了房, 并且还是两套的消息后，他的想法顿时变了。
他开始怀疑起, 方父方母都在欺骗他、瞒着他，要不然，为什么连给方佳恩买房的大事，都一直瞒着他不告诉他。
难不成是怕他知道了不答应，还是方父他们背着他想要把资产转移给方佳恩，所以才不让他知道？
亏他还一直想着要把婚房贷出来给家里还债，可现在方佳年不仅起疑，家里的债到底是真是假，要不然为什么方父要让他把房子贷出来还债，而从来都没有提过让方佳恩贷款之类的事。
一时间，已经钻了牛角尖的方佳年，满脑子都是对方学州等人的不信任。
因此，在方学州问出这句话后，方佳年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爸，你是不是就想着秋月的身体坏了，想让她跟我分开？”
方学州皱眉：“你胡说什么呢？”
“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话一出，方学州顿时不满了。
他看向一直黑着脸，没一句好话的方佳年看去：“方佳年，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嘴！没人会惯着你！”
“是，我是不会说话，没方佳恩会说话把你跟妈都哄的团团转。”
“我跟你说话，你扯上佳恩干什么，而且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你们背着我做了那些事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态度吗？”
“我们背着你做了那些事？”
“你不会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给方佳恩买房的事了吧？”
这话一出，方学州差点没反应过来，而在这时，老宅也到了。
方佳年与方学州一前一后进去，接着方学州就冲着前方的方佳年呵斥的喊道：“方佳年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原本在厨房忙活做饭的金伊人，与原本还在卧室里忙着做表发货的方佳恩，在听到外面这声呵斥之后，不由放下手里的活，忙不迭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方佳年看着从屋里出来的方佳恩，不由冷笑了下：“还要我说什么，方佳恩自己都承认了。”
刚出来就听到这话的方佳恩，一脸的懵逼：“我？我承认什么了？”
“怎么，我早上跟你刚打过电话才说过话，立马就忘了？”
“你早上跟我打电话就提了一句，你朋友看到我昨天跟爸妈一起去新雨春苑看房的事啊？其他还有说什么吗？”
“就这些难道还不够吗？”方佳年看着还一脸无辜的方佳恩，冷着脸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看上去文文静静不争不抢的，居然背后还让爸妈给你在新雨春苑买了两套房？你可还真是我的好妹妹。”
方佳恩一听，连忙道：“哥，你误会了，新雨春苑的房子不是爸妈给我买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佳年一口打断道：“怎么？不是爸妈给你买的，那不成还是你自己买的？”
“对啊，这两套房子都是我靠着我自己赚钱买的。”方佳恩的话，不但没让方佳年相信，还让他冷笑了起来：“方佳恩，你是当我蠢还是傻，会信你这种谎话？”
“什么谎话，我说的都是真的……”方佳恩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就听方佳年大喊道：“够了，你别在把我的当傻子了好吗？还你自己买的房子，你觉得就凭你这么一个大学生能赚多少钱，这些钱还不都是爸妈给你的。”
“啪！”方学州震怒的直接朝方佳年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方佳年，你要不要听听你都在胡说什么！”
方佳年捂着被方学州打着的地方：“你打我？好啊，你现在是见这件事被我拆穿了，所以才恼羞成怒了是吧！”
金伊人一脸失望的看着口不择言的方佳年：“佳年，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方佳年在听到金伊人的声音后，稍微冷静了些，可就算是这样，方佳年还是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方学州见方佳年这副冥顽不灵的嘴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朝着四周的地面看了眼，想都不想在地上捡起一根掉落的树枝。
方佳恩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方学州：“爸，爸，你不要冲动。”
“我不冲动，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方学州道。
“教训我是吧，行，你打，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但凡我跑一下都算我输！”方佳年呛声的喊道。
“行，你硬气，我看你在挨打之后还能硬气多久。”说着，方学州举起手上的木棍就要朝方佳年的身上打去。
看到这，金伊人不由痛呼了声：“哎呦……”
这声音一响起，方学州与还在顶嘴的方佳年立马紧张的朝她看了过去：“伊人你没事吧？”
“妈？你怎么了？”
金伊人见状直接撑着太阳穴：“就、就突然有些头晕，还有胸口也有些发闷。”
说着，她整个人还晃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