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章
守门小哥没有对朕露出熟悉的阳光笑容。
守门小哥大惊失色。
然后扑通一声跪下了。
哦对, 朕现在是朕。
不是青璃。
守门小哥跟朕并不熟。
不但不熟, 中间还隔着森严的封建等级壁垒。
朕看着守门小哥诚惶诚恐地跪在朕面前。
仿佛体会到了《罗马假日》结尾男女主角再见面时咫尺天涯脉脉不得语的虐心感。
比《罗马假日》更虐心的是守门小哥还不知道朕就是他惦记的姑娘。
幸好守门小哥只是男四, 不是男主。
朕和蔼的问：“你不是宜仁门的卫士吗？”
守门小哥露出被首长接见的惊喜笑容：“陛下居然认得微臣？”
朕点点头：“上回你为了护驾, 不幸被宫人挤倒踩踏, 朕怎会不记得？为何不在宫门值守, 反而在此处逡巡？”
守门小哥面露难色：“回陛下, 前两日宗正寺来调查宫人出入记录，微臣照实禀报，但宗正寺说其中有一位陛下身边的女使口供与微臣所述有出入, 因此叫微臣过来与她对质……”
朕吓得眼皮一跳。
幸好朕来得赶巧。
朕要是再晚一步，守门小哥就要和真青璃当面对质了。
那不就穿帮了吗？
朕定定心神，问守门小哥：“你说的那个宫女, 是不是叫青璃？”
守门小哥连连点头：“对对对, 正是她。可别因为我给她惹麻烦了……”
朕说：“青璃每回出去，拿的都是朕的信物手谕, 岂会有假？此事朕自会向宗正寺知会, 不必对质了, 你先回去履行本职吧。”
守门小哥见朕就这么打发了他, 见不着青璃了, 还有点不舍。
守门小哥期期艾艾不情不愿地告退回去继续守门。
朕琢磨着吧，得先跟青璃通通气, 让她别给朕捅娄子。
其他的都好办。
于是朕再次驾临女监，单独提审青璃。
朕一见青璃。
还没来得及对她威逼利诱坑蒙拐骗呢。
青璃忽然扑上来, 抱住朕的大腿哭喊道：“陛下救命！”
朕被她吓了一跳。
难道青璃知道是朕坑的她了？
朕把她从大腿上薅下来, 温言安慰道：“别怕，朕会给你做主的。你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要你承担罪责。”
青璃目露惊骇，胆战心惊地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奴婢贪图财物，有负陛下信任，奴婢知罪了……我就是把陛下每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哪个多吃几口、打算去哪里告诉各宫娘娘们，换点小钱养家糊口，奴婢真的没干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之事啊！但是昨夜忽然有陌生人来探监，说宗正寺会判我杖刑逐出宫门，届时有人在外头等着我……那人自称受陇西王所托，鬼鬼祟祟，说话阴恻恻的，奴婢好害怕啊！奴婢和陇西王都没说过话，他找我做什么？”
朕也有点意外。
朕以为皇叔已经把青璃——不管是真青璃还是朕——完全抛诸脑后了。
难道其实并没有？
皇叔其实是爱朕在心口难开？
这回听说青璃犯了事，马上就来打点关系营救善后了？
青璃支支吾吾的：“他们都说……说……”
朕问：“说什么？”
青璃声音压得更低：“说陇西王本是储位之选，被皇子半路截胡，记恨在心。奴婢为褚贵妃办过事，若落入陇西王手中，他会不会对奴婢严刑拷打，给奴婢坐老虎凳上竹枷用带刺鞭子抽伤口洒盐水滴蜡油拶子夹手指指甲缝里钉竹签……”
等等你脑补得太具体了快停止说重点好吗！
“……逼问套取贵妃和皇子的把柄，从中寻找破绽伺机报复？可是奴婢并不知道贵妃他们有什么把柄啊！”
朕对比了一下朕的脑洞和青璃的脑洞。
虽然方向南辕北辙各有千秋。
但是扯淡的程度半斤八两。
青璃接着抱住朕的大腿哀求：“求陛下千万不要逐奴婢出宫，到了外头，奴婢就只有任人宰割了！奴婢愿意多受杖刑、做牛做马，只求留住一条小命！”
朕想了想，趁机谈条件：“朕可以保住你的性命，但你需将出宫之事认下来。朕会对他们说是朕派你出去的，不会以此定你的罪。”
青璃疑惑不解。
但是和出宫后可能会被皇叔抓住严刑拷打坐老虎凳上竹枷用带刺鞭子抽伤口洒盐水滴蜡油拶子夹手指指甲缝里钉竹签等等相比。
她只迟疑了一瞬就点头答应下来。
朕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
皇叔为什么要派人来接洽青璃？
是想抓回去s|m？
还是心生爱意割舍不下暗渡陈仓再续前缘？
不管是哪一种。
貌似都挺带感的。
幸好青璃的那件衣服朕还藏在床底下没扔掉。
又能派上用场了。
这回不能画个圈就大摇大摆地出宫了，朕还颇费了一点周折。
青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吃了二十大板。
打完朕先把她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养伤，避开众人耳目，然后才能李代桃僵。
获罪逐出宫的宫人，就不能堂而皇之走宜仁门出去了。
不能见到守门小哥向他报个平安，朕略感惆怅。
走的是东北方的无名小门，货运通道。
连守门小哥的颜值都要比宜仁门低好几级。
平时送个菜啊，拉个炭啊，运个纯天然绿色肥料啊，都走这里。
朕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一辆肥料车。
霸气侧漏四溢。
方圆三丈之内不能近人。
所以朕挺顺利地就出去了。
朕在肥料车的气息滋养和掩护下出了宫。
朕琢磨着得给郡主加大资金政策支持，让她赶紧把抽水马桶工程搞起来。
抽水马桶其实不难，朕自己也修过，难的是自来水和下水道。
朕正在严肃认真地思考是不是应该把将作监和工部的人拉进来一起入伙。
背后冷不防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这一掌差点把朕直接拍到地上。
皇宫门口就有人敢当街行凶吗！
朕憋着一口老血回头一看。
迎面就被36d波涛汹涌的大胸埋了一脸。
郡主给了朕一个热情到窒息的涌抱。
抱完又在朕背后拍了一掌：“这么长时间连个消息都没有，可想死我了！”
郡主说：“早几天听说有人陆续放出来，我就派人在这儿守着了，又怕他们没见过错漏了，索性自己过来瞧瞧。刚到这儿就碰见你，缘分啊！古代没有照片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我只好画了张像给他们。”
幸好古代没有照片手机。
不然青璃在朋友圈发个自拍，还让朕怎么混？
郡主拍着朕的后背，又在朕肩膀胳膊上摸了摸。
摸得朕毛骨悚然。
朕从来没有这样被女人摸过。
当然朕也没有这样被男人摸过。
郡主摸着朕问：“身上好好的没伤嘛，没挨板子呀？”
郡主身后跟着两个被她指派在宫门口等着接朕的家奴。
两人抬了一副担架。
这是准备好了朕横着出来的节奏。
其中一人看见朕，疑惑地盯着朕打量，又看了两眼手里的画像。
画像是郡主画的。
力透纸背。
反面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当之无愧的灵魂画作。
不知道那名家奴认出来画的是朕没有。
反正朕是认不出来。
朕说：“陛下额外开恩，免去了杖责。”
郡主有点生气：“额外开恩？都把你赶出宫来了还叫开恩？别人不知道你是给原主背锅也就罢了，陛下难道不知道吗？是不是还在宗正寺监牢里关了好久？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上刑？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这细皮嫩肉的……”
住手啊快拿开你的咸猪手！
朕替自己辩解说：“陛下也要秉公办事，不能明着徇私呀。陛下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等风头过去了，会再把我接回宫的。”
郡主嗤之以鼻。
郡主对于皇帝朕渣了青璃朕感到格外气愤。
郡主说：“早就跟你讲过，伴君如伴虎，古代这皇帝三宫六院风流花心也不把女人当回事，不靠谱的！这么点小破事儿陛下都不罩着你，还让你吃这些苦自己扛，信不信回头要是跟后宫的妃子们宫斗争宠啥的闹出事来，他也不会帮你？你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干嘛，不如从此以后跟着我，我保你好吃好喝，没人敢欺负你！走，跟我回家！”
朕觉得有点不对。
朕问：“在宗正寺里帮我打点关系的是你吗？”
郡主回答：“对啊，除了我还能有谁这么关心你？”
“不是皇叔吗？”
郡主挥挥手：“嗨，叔父不就是我嘛，都一样。”
不一样好吗？
差远了！
说到这个郡主还有点气：“女人真是太受歧视了，干什么都不方便。我去宗正寺想看看你，非不让我进，老古板还说什么女流之辈不得妄预政事，我只好假叔父的名义、借他之势托人传话。所以啊，你别看陛下好起来对你浓情蜜意，其实这个年代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这么想的！只有我受的是社会主义现代价值观教育，妇女能顶半边天，自己又是女儿身，我才会设身处地为女同胞着想好吗？”
原来皇叔并不是想跟朕再续情缘。
也不是想把朕抓过去s|m。
皇叔根本就没管过这事……
真相为什么总是如此残酷。
朕这次是真的感觉不会再爱了。
守门小哥大惊失色。
然后扑通一声跪下了。
哦对, 朕现在是朕。
不是青璃。
守门小哥跟朕并不熟。
不但不熟, 中间还隔着森严的封建等级壁垒。
朕看着守门小哥诚惶诚恐地跪在朕面前。
仿佛体会到了《罗马假日》结尾男女主角再见面时咫尺天涯脉脉不得语的虐心感。
比《罗马假日》更虐心的是守门小哥还不知道朕就是他惦记的姑娘。
幸好守门小哥只是男四, 不是男主。
朕和蔼的问：“你不是宜仁门的卫士吗？”
守门小哥露出被首长接见的惊喜笑容：“陛下居然认得微臣？”
朕点点头：“上回你为了护驾, 不幸被宫人挤倒踩踏, 朕怎会不记得？为何不在宫门值守, 反而在此处逡巡？”
守门小哥面露难色：“回陛下, 前两日宗正寺来调查宫人出入记录，微臣照实禀报，但宗正寺说其中有一位陛下身边的女使口供与微臣所述有出入, 因此叫微臣过来与她对质……”
朕吓得眼皮一跳。
幸好朕来得赶巧。
朕要是再晚一步，守门小哥就要和真青璃当面对质了。
那不就穿帮了吗？
朕定定心神，问守门小哥：“你说的那个宫女, 是不是叫青璃？”
守门小哥连连点头：“对对对, 正是她。可别因为我给她惹麻烦了……”
朕说：“青璃每回出去，拿的都是朕的信物手谕, 岂会有假？此事朕自会向宗正寺知会, 不必对质了, 你先回去履行本职吧。”
守门小哥见朕就这么打发了他, 见不着青璃了, 还有点不舍。
守门小哥期期艾艾不情不愿地告退回去继续守门。
朕琢磨着吧，得先跟青璃通通气, 让她别给朕捅娄子。
其他的都好办。
于是朕再次驾临女监，单独提审青璃。
朕一见青璃。
还没来得及对她威逼利诱坑蒙拐骗呢。
青璃忽然扑上来, 抱住朕的大腿哭喊道：“陛下救命！”
朕被她吓了一跳。
难道青璃知道是朕坑的她了？
朕把她从大腿上薅下来, 温言安慰道：“别怕，朕会给你做主的。你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要你承担罪责。”
青璃目露惊骇，胆战心惊地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奴婢贪图财物，有负陛下信任，奴婢知罪了……我就是把陛下每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哪个多吃几口、打算去哪里告诉各宫娘娘们，换点小钱养家糊口，奴婢真的没干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之事啊！但是昨夜忽然有陌生人来探监，说宗正寺会判我杖刑逐出宫门，届时有人在外头等着我……那人自称受陇西王所托，鬼鬼祟祟，说话阴恻恻的，奴婢好害怕啊！奴婢和陇西王都没说过话，他找我做什么？”
朕也有点意外。
朕以为皇叔已经把青璃——不管是真青璃还是朕——完全抛诸脑后了。
难道其实并没有？
皇叔其实是爱朕在心口难开？
这回听说青璃犯了事，马上就来打点关系营救善后了？
青璃支支吾吾的：“他们都说……说……”
朕问：“说什么？”
青璃声音压得更低：“说陇西王本是储位之选，被皇子半路截胡，记恨在心。奴婢为褚贵妃办过事，若落入陇西王手中，他会不会对奴婢严刑拷打，给奴婢坐老虎凳上竹枷用带刺鞭子抽伤口洒盐水滴蜡油拶子夹手指指甲缝里钉竹签……”
等等你脑补得太具体了快停止说重点好吗！
“……逼问套取贵妃和皇子的把柄，从中寻找破绽伺机报复？可是奴婢并不知道贵妃他们有什么把柄啊！”
朕对比了一下朕的脑洞和青璃的脑洞。
虽然方向南辕北辙各有千秋。
但是扯淡的程度半斤八两。
青璃接着抱住朕的大腿哀求：“求陛下千万不要逐奴婢出宫，到了外头，奴婢就只有任人宰割了！奴婢愿意多受杖刑、做牛做马，只求留住一条小命！”
朕想了想，趁机谈条件：“朕可以保住你的性命，但你需将出宫之事认下来。朕会对他们说是朕派你出去的，不会以此定你的罪。”
青璃疑惑不解。
但是和出宫后可能会被皇叔抓住严刑拷打坐老虎凳上竹枷用带刺鞭子抽伤口洒盐水滴蜡油拶子夹手指指甲缝里钉竹签等等相比。
她只迟疑了一瞬就点头答应下来。
朕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
皇叔为什么要派人来接洽青璃？
是想抓回去s|m？
还是心生爱意割舍不下暗渡陈仓再续前缘？
不管是哪一种。
貌似都挺带感的。
幸好青璃的那件衣服朕还藏在床底下没扔掉。
又能派上用场了。
这回不能画个圈就大摇大摆地出宫了，朕还颇费了一点周折。
青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吃了二十大板。
打完朕先把她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养伤，避开众人耳目，然后才能李代桃僵。
获罪逐出宫的宫人，就不能堂而皇之走宜仁门出去了。
不能见到守门小哥向他报个平安，朕略感惆怅。
走的是东北方的无名小门，货运通道。
连守门小哥的颜值都要比宜仁门低好几级。
平时送个菜啊，拉个炭啊，运个纯天然绿色肥料啊，都走这里。
朕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一辆肥料车。
霸气侧漏四溢。
方圆三丈之内不能近人。
所以朕挺顺利地就出去了。
朕在肥料车的气息滋养和掩护下出了宫。
朕琢磨着得给郡主加大资金政策支持，让她赶紧把抽水马桶工程搞起来。
抽水马桶其实不难，朕自己也修过，难的是自来水和下水道。
朕正在严肃认真地思考是不是应该把将作监和工部的人拉进来一起入伙。
背后冷不防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这一掌差点把朕直接拍到地上。
皇宫门口就有人敢当街行凶吗！
朕憋着一口老血回头一看。
迎面就被36d波涛汹涌的大胸埋了一脸。
郡主给了朕一个热情到窒息的涌抱。
抱完又在朕背后拍了一掌：“这么长时间连个消息都没有，可想死我了！”
郡主说：“早几天听说有人陆续放出来，我就派人在这儿守着了，又怕他们没见过错漏了，索性自己过来瞧瞧。刚到这儿就碰见你，缘分啊！古代没有照片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我只好画了张像给他们。”
幸好古代没有照片手机。
不然青璃在朋友圈发个自拍，还让朕怎么混？
郡主拍着朕的后背，又在朕肩膀胳膊上摸了摸。
摸得朕毛骨悚然。
朕从来没有这样被女人摸过。
当然朕也没有这样被男人摸过。
郡主摸着朕问：“身上好好的没伤嘛，没挨板子呀？”
郡主身后跟着两个被她指派在宫门口等着接朕的家奴。
两人抬了一副担架。
这是准备好了朕横着出来的节奏。
其中一人看见朕，疑惑地盯着朕打量，又看了两眼手里的画像。
画像是郡主画的。
力透纸背。
反面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当之无愧的灵魂画作。
不知道那名家奴认出来画的是朕没有。
反正朕是认不出来。
朕说：“陛下额外开恩，免去了杖责。”
郡主有点生气：“额外开恩？都把你赶出宫来了还叫开恩？别人不知道你是给原主背锅也就罢了，陛下难道不知道吗？是不是还在宗正寺监牢里关了好久？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上刑？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这细皮嫩肉的……”
住手啊快拿开你的咸猪手！
朕替自己辩解说：“陛下也要秉公办事，不能明着徇私呀。陛下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等风头过去了，会再把我接回宫的。”
郡主嗤之以鼻。
郡主对于皇帝朕渣了青璃朕感到格外气愤。
郡主说：“早就跟你讲过，伴君如伴虎，古代这皇帝三宫六院风流花心也不把女人当回事，不靠谱的！这么点小破事儿陛下都不罩着你，还让你吃这些苦自己扛，信不信回头要是跟后宫的妃子们宫斗争宠啥的闹出事来，他也不会帮你？你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干嘛，不如从此以后跟着我，我保你好吃好喝，没人敢欺负你！走，跟我回家！”
朕觉得有点不对。
朕问：“在宗正寺里帮我打点关系的是你吗？”
郡主回答：“对啊，除了我还能有谁这么关心你？”
“不是皇叔吗？”
郡主挥挥手：“嗨，叔父不就是我嘛，都一样。”
不一样好吗？
差远了！
说到这个郡主还有点气：“女人真是太受歧视了，干什么都不方便。我去宗正寺想看看你，非不让我进，老古板还说什么女流之辈不得妄预政事，我只好假叔父的名义、借他之势托人传话。所以啊，你别看陛下好起来对你浓情蜜意，其实这个年代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这么想的！只有我受的是社会主义现代价值观教育，妇女能顶半边天，自己又是女儿身，我才会设身处地为女同胞着想好吗？”
原来皇叔并不是想跟朕再续情缘。
也不是想把朕抓过去s|m。
皇叔根本就没管过这事……
真相为什么总是如此残酷。
朕这次是真的感觉不会再爱了。